——当年许安然们逼我喝下实验室废液时,也是这样甜腥的气息。
5 神经毒素的绽放恒温箱发出轻微的嗡鸣,培养皿中的菌丝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吞噬琼脂。
露娜的尾巴扫过操作台,碰倒了盛着甲基蓝试剂的滴管。
蓝紫色液体在台面蔓延的轨迹,与警笛闪烁的蓝红光芒惊人地相似。
我摘下防护手套,指尖残留的菌丝黏液在月光下泛着珍珠光泽。
二十年前,同样的黏液从母亲太阳穴的穿刺孔溢出,在她苍白的脸颊开出晶莹的兰花——就像父亲实验室那些被MT-1027菌株寄生的实验体。
门禁系统发出警报时,我正将最后一支黑郁金香插入钛合金花器。
新风系统出风口飘落的槐花瓣,在触碰到花蕊的瞬间蜷缩成灰烬。
这是父亲研究成果的改良版:当神经毒素与受害者特定的创伤记忆共振,就会在杏仁核绽放出最甜美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