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没脸的事,谁还敢投资给他们。”
范语青:“可是总监......”宋雅茹往后一靠,双臂抱胸打量着范语青:“你这个组长,还要不要当了?
我雇你,就是要你创造价值。
我支付薪水给你,是要你做好分内之事。
范语青,你好好掂量掂量,顶撞上级,自作主张,你这组长还要不要做了。”
范语青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咬了咬嘴唇,退出了办公室。
不对。
直觉告诉她,事情没有这样简单。
范语青疑窦未消,打开人才网站,找到了丰禾从前的员工名单,拨通了电话:“你好,请问是丰禾中心的秘书长赵阳女士吗?”
4 幕后操盘“有人打听五年前的案子。”
丰禾秘书长赵阳推开咖啡厅的大门。
风铃叮铃,她在我对面坐下,对我说出第一句话。
我平静的眼睛凝视着秘书长,等她说下去。
“我查到,她是玄风公司的员工。”
秘书长顿了顿,又继续说道。
“是山桃村能源项目组的组长,一个年轻姑娘。”
我平静地看着窗外,手指抚上冒着热气的马克杯。
“鱼开始咬钩了。”
杯子烫红了指尖,可我仿佛感受不到痛意,双手握紧了热气腾腾的杯子。
“但还不够。
宋雅茹那个自恋狂,她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呢?”
没错,《雁过无人》的编剧正是我。
我签下了翠市最大的影视剧制作平台,一手保证了这部剧的宣发节奏和档期。
就是为了让它变成一部预言剧。
出狱前后,五年沉淀,我这部剧,就是宋雅茹、费歇的死亡倒计时,是玄风公司的判决书。
狱中两年,我从未间断与外部的联络。
我被宋雅茹和费歇这对狗男女玩弄得团团转,这是已定的事实。
从前是我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被闺蜜情蒙蔽了眼睛,才被陷害到走投无路的境地。
我入狱两年,罚没二十万甚至负上债务。
我的东家,丰禾中心,一朝从翠市最大最老牌的公益机构跌落至三流小机构,是同行眼里的笑话。
原先的组织架构早已分崩离析,秘书长早已是独木难支。
宋雅茹处心积虑制造假证据,栽赃到我的头上。
到现在,我依然没有机会当面问她为什么。
但我不在乎。
原因也不再重要。
在狱中我得知,庭审结束后不到半年,宋雅茹就与费歇举办了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