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木纹。
她凑近我耳边，呼出的气带着腐木味：“陆鸣快变成衣柜的门把手了，你猜猜，她的校牌会挂在哪个衣柜里？”
午休时。
我在洗手间发现镜子上新增了血字：镜子会吃掉说谎的人，尤其是穿红鞋的。
陆鸣正在隔间里呕吐，发出木屑摩擦的声响。
我推门进去，看见她吐出来的不是食物，而是细小的木刺，混着半片校牌碎片。
“小羽。”
她抓住我的手腕，木质的手指硌得我生疼。
“校长室的红木衣柜是总衣柜。”
“所有消失的学生都在里面……昨晚我看见李叔从里面拿出新校服，袖口缝着你的名字。”
我想起校长室里那三套校服，心口的校牌正在依次变亮：陈薇、陆鸣、我。
走廊突然传来尖叫。
穿红鞋的女生摔倒在地，她的脚踝像融化的蜡般变形，露出底下的木纹。
而她的红鞋。
正在啃食她的脚踝，鞋跟处的木屑越变越多。
“救我……”她抓住我的裤脚，指甲已经变成木刺。
“红鞋是衣柜的牙齿，它们会先吃掉穿红鞋的脚，再吃掉整个人！”
我猛地想起陈薇纸条上的警告，甩开她的手。
她的身体迅速萎缩，变成一团木屑。
唯有心口的校牌飘落在地，编号正是第 28个——陆鸣的校牌本该是第 28个，可现在……规则纸在口袋里发烫。
我掏出一看，新增条款正在滴血：校牌编号会替换，收集者会变成下一个祭品。
陆鸣的脚踝木纹正在消退，而穿红鞋女生的校牌编号变成了 28，她的校服碎片飘向三楼方向，像是被衣柜召唤。
“小羽。”
陆鸣突然站起来，脚踝恢复如常，眼中却布满红血丝。
“衣柜在玩替换游戏，谁收集校牌，谁就会变成下一个编号。
我刚刚把 28号校牌转移到她身上了。”
她摊开手。
掌心躺着半块带血的校牌，编号 27——本该属于我的编号。
窗外传来乌鸦的嘶鸣。
三楼的衣柜门正在颤动，像是在庆祝新的祭品送达。
7 镜中倒影晚自习时。
教室的玻璃突然起雾。
每个窗玻璃上都浮现出人影，穿着启明中学的校服，心口别着校牌。
陆鸣盯着自己的倒影，突然尖叫着捂住眼睛——她的倒影没有脸，只有木质的纹路在蠕动。
“别怕。”
我按住她发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