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深深叹了口气:“昭昭,我和她已经没什么了,你又何必咄咄逼人。”
嗯?
我面露疑惑。
“是我让雅茹去找你解释,哪怕她忍着难堪,也把话向你解释清楚了。”
“到底是我辜负了她,你不该把气撒到她身上,你们谈完后,她一直心神不宁,才从舞台上失误摔了下去。”
我听明白了。
傅明远在怪我。
哪怕那场谈话,我加起来不超过三句,从头到尾都是李雅茹在说。
可他还是听信了李雅茹故意扭曲事实,认定我对他的心上人恶语相向,害得她受了伤。
无语至极的时候,我轻笑出声。
傅明远眉头皱得更深了:“昭昭,她已经愿意退出,她一个女孩子在这里人生地不熟,以后......别再为难她了,好吗?”
当初的我为了他只身来到这里,舍弃了无数机会。
他应该已经忘了,或许根本不在意,他护在李雅茹的身前,站在我的对立面对我横加指责。
我没接话,而是转了话题:“她不是要吃小米粥,你快去吧。”
傅明远语气缓和下来:“你别多想,我照顾她没别的意思,她是因为我们的事才受的伤。”
我冲他笑了笑,挥了挥手:“快去吧,再晚粥就卖完了。”
他松了口气:“等她养好伤我们的结婚证差不多也下来了,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
他以为我在妥协,其实我只是静静看着他,向他告别。
12我将最后的交接工作完成。
不习惯伤感的离别,所以我要调离的事只告诉了关系最好的同事小张。
傅明远在医院里尽心照顾李雅茹,她都看在眼里。
她心疼地抱了抱我,为我不值,恭喜我的新生。
离开医院前。
路过李雅茹病房,傅明远正仔细削着苹果。
我目不斜视,径直走出医院。
傅明远似有所感地抬起头望向门外,小张正好进去查房。
李雅茹躺在床上,抬手扶额:“阿远,我头好像有点晕。”
傅明远立刻紧张道:“怎么回事,难道还伤到脑袋了?
医生,你看要不要做个检查?”
小张没好气地瞥了二人一眼:“她只是伤到了脚踝,会头晕纯粹是在床上躺多了。”
“还有,拍的片子出来了,扭伤而已,没必要住院,实在不放心就再观察半天,明早就可以办出院了。”
李雅茹面色唰的羞红。
傅明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