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律没说话，只递给她一个小文件袋，“这是你之前提过的投资意向协议，我已经签了。
剩下的，看你。”
她接过来，手指缓缓收紧，“谢谢。”
夜晚，她站在街角，仰头看那块正在循环播放热播短剧广告的巨屏。
“温蔷，你的剧呢？”
耳边仿佛响起上辈子那个记者在发布会上冷笑的声音，“你不是说你要带领短剧产业走向新的时代吗？
你的时代在哪？”
她低头笑了一下。
这一世，她的时代从今晚开始。
她回到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新建项目组。
她亲自给最初那个被林佩排挤出团队的技术男打电话。
“老张，我是温蔷。
你还愿意回来吗？”
电话那头沉默良久，才传来声音：“如果我说愿意，你不会后悔吧？”
“你会后悔没早点回来。”
她开始一边搭团队，一边将平台数据接入新的内容分发引擎。
她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每一秒都在压榨自己，但眼神却越来越亮。
某个深夜，她正在调试系统，忽然看到一条推送新闻。
“蔷蔷跳江”的直播回放被转发上热搜，热评第一：“一个不值钱的女主播，至于吗？”
她怔了一下，点进去看了一眼评论区。
熟悉的冷漠，熟悉的嘲笑，熟悉的语气。
那一刻，她忽然意识到，上一世她不是输在了项目，也不是输在了林佩和顾延策身上，她是输在了她曾经还相信这个世界。
她合上电脑，站起身，走到阳台上，看着夜色里的城市。
“我回来了。”
她喃喃。
“不是来求你们原谅，不是来证明我有多好。”
“我是来夺的。”
“你们欠我的，我要你们一分不少吐出来。”
4 暗流涌动的较量温蔷从阳台回来，重新坐到电脑前，盯着屏幕上的代码与模型图，眼神像燃烧过后的灰烬，冷静而锋利。
她知道，仅凭一纸协议和几个旧部，远远不够。
前世那些在她落难后迅速抽身的人，她一个名字都没忘。
她点开联系人，找到那个备注为“苏芷·热搜推手”的名字。
“蔷姐？”
那边接得很快，语气里却透着小心，“怎么忽然找我？”
“我想买一个热搜。”
温蔷直截了当。
“主题？”
“温蔷全新短剧平台，内测招募。”
苏芷犹豫了几秒：“你不是刚刚……就是前阵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