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哪里,我感到害怕和饥饿感,心里默默祈祷把我卖给一位好人家。
妇女看着我脸色苍白,嘴皮起壳,给了一瓶白水和一个面包,不是因为她发自善心看见我饿了给我吃的,而是因为她怕买家看着我不够精神,卖不出一个好价格。
这点东西不够我吃,我依然饿的咕噜叫,只能靠睡撑过这个漫长的黑夜。
醒了又睡,睡了又醒,黑依旧黑。
“嘿,小女子醒醒”眼镜男摇晃叫醒我。
我被拽下车,手又被捆绑住,看见周围和昨晚一样大山群绕,只不过一个是没有路灯寂静的黑夜,一个是被笼罩太阳的大山。
看着眼前的景象,被人走出的泥巴路,一栋要垮塌没垮塌的土房,围观一群人。
眼镜男妇女司机和一对夫妇交流,过了一会儿,司机把我拎起来推到那对夫妇身边。
妇女对那对夫妇说道:“这小女娃娃长的这么标致,这个价钱已经是最低给你们,别再讨价”。
那对夫妇的男人,用手比划我看不懂的手势,他身旁的老婆全身上下打量看着我,点头同意,像是对一件商品的认可虽然贵但很满意。
妇女他们三人收到现金,把我扔在那里,头也不回的离开,我大声哭喊,要找我亲生爸爸妈妈。
女人解开捆绑我的绳子,泪水流下来对我说道:“娃娃,现在开始我是你妈妈,他是你爸爸”。
我看向那个男人,眼里充满泪光,房里出来两名儿童,一男一女,男的看着比我小,女的看着比我大。
女人抱起我的同时安抚着我不要怕,介绍他们一家:“我叫李秀梅,这是我丈夫叫张军是个哑巴,站在你面前的是你姐姐只比你大两岁叫张雨也是个哑巴,这位是弟弟叫张安小你三岁是位聋哑人”。
我转头看向张雨,她眼神清澈带着微笑拥抱我,似乎欢迎我来到这个家,张安也扯着我的衣角,发出嘤嘤声。
吃饭时间,桌上全是没味的青菜,饭是红苕稀饭,稀饭中的米少量,几乎就是水和每个人碗里少量的红苕,但她们吃的不亦乐乎,很高兴。
我可一点也不高兴,经常在家挑食的我,被拐卖到了这种鬼地方咽不下口,红苕甜甜的勉强吃下,张雨看见我难以下咽,把自己碗里仅有的三颗红苕全部挑到我碗里。
我奶声奶气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