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砚父亲和周明轩父亲的合照,摄于1998年的体校,“他们当年一起研究腱膜训练法,后来因为理念冲突……”沈砚的指尖划过照片,父亲的笑容刺痛了他的眼。
原来,周明轩的父亲正是当年诬陷父亲使用禁药的人,为了垄断健身市场,不惜杀人灭口。
他突然笑了,笑得比阳光更刺眼——十年的仇恨,此刻在腱膜的共振中,终于化作了一声叹息。
“我要出庭作证。”
苏晴握住他的手,掌心的茧子蹭过他的伤疤,“告诉所有人,铁骨的‘快速增肌’是骗局,真正的健身是让腱膜和肌肉一起呼吸。”
她望向病房窗外,旧仓库的方向传来隐约的潮声,“就像你说的,腱膜是肌肉的根,根好了,肌肉才能茁壮成长。”
沈砚点头,将图腾贴纸贴在她掌心:“等你康复,我们一起去海边,让你的腱膜重新认识海浪的节奏。”
他起身时,许幼禾正站在门口,薄荷绿绷带在晨光中晃出温柔的弧度,手里捧着的,是铁骨健身的犯罪证据U盘。
三个月后,国际健体论坛的演讲台上,沈砚展示着腱膜训练法的超声波对比图,镜头扫过观众席,苏晴戴着棒球帽坐在角落,掌心的图腾贴纸在灯光下闪烁。
当他讲到“健身不是雕刻肌肉,而是修复灵魂”时,看见周明轩的律师团悄悄离场,而台下,曾经的铁骨学员们正在互相检查腱膜健康。
散场时,苏晴追上他,递出份文件——她刚考取的运动康复师资格证,照片上的笑容不再是网红式的完美,而是带着劫后余生的真实:“我在康复中心遇见了林小羽,他已经能跑能跳,还说要参加下个月的大学生篮球联赛。”
沈砚接过证书,看见她锁骨下方的图腾纹身已经淡成浅红,像朵开在腱膜上的花。
远处,许幼禾正在和陈叔布置新的康复器械,海风带来旧仓库的潮声,那里的“腱膜工坊”已经扩建为全国运动康复示范基地。
“砚哥,”苏晴突然轻声说,“我终于明白,真正的背叛不是离开,而是忘记了肌肉和腱膜的初心。”
她望向他无名指的伤疤,“你的伤疤还疼吗?”
沈砚笑了,笑声混着远处的浪声:“疼,但这是腱膜在提醒我,曾经为重要的东西战斗过。”
他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