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修远慕晚卿的其他类型小说《风雪债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知己随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遇劫匪不幸遇害,先帝陛下为此悲痛欲绝,思悼成疾,甚至因此冷落了你这个唯一的儿子多年……“这样感人至深的美谈,至今还在民间广为流传。“你那位看似对你冷漠疏离的父皇,又怎么可能会是当年策划谋害你亲生母亲的幕后元凶呢?”我朝他逼近一步,弯下腰,用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声道:“不如……你现在就揭开你胸前的衣襟,让我仔细看看,你的左胸之上,是否有一条从上至下、贯穿了整个胸膛的浅淡疤痕?“那是我当年剖腹取子时,因为年纪太小,力道没掌握好,不小心用刀尖在你还是个婴儿的身上,划出来的。”楚修远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而困难,脸色惨白得如同死人。“这就……受不了了?”我直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语气带着...
《风雪债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遇劫匪不幸遇害,先帝陛下为此悲痛欲绝,思悼成疾,甚至因此冷落了你这个唯一的儿子多年……“这样感人至深的美谈,至今还在民间广为流传。
“你那位看似对你冷漠疏离的父皇,又怎么可能会是当年策划谋害你亲生母亲的幕后元凶呢?”
我朝他逼近一步,弯下腰,用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声道:“不如……你现在就揭开你胸前的衣襟,让我仔细看看,你的左胸之上,是否有一条从上至下、贯穿了整个胸膛的浅淡疤痕?
“那是我当年剖腹取子时,因为年纪太小,力道没掌握好,不小心用刀尖在你还是个婴儿的身上,划出来的。”
楚修远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而困难,脸色惨白得如同死人。
“这就……受不了了?”
我直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语气带着残忍的快意,“别急,接下来我要说的话,恐怕……会让你更加难受。”
“你还记得两年前,你也是在这归檀寺,遭遇的那场来历不明的刺杀吗?”
“你有没有仔细想过,你当时不过是一个无权无势、备受冷落的皇子,毫无任何利用价值可言,究竟是谁会如此处心积虑,非要置你于死地?
谁又会冒着诛连九族的风险,不惜代价也要夺取你的性命?”
“还有,你那位对你‘关怀备至’的好皇兄,楚修明,又为何在你遇刺足足三日之后,才‘姗姗来迟’地带人前来‘搜救’?”
32人心,真是这世间最晦涩难懂、也最肮脏可怕的东西。
谁要杀我,谁在护我,谁真心爱我,谁又在利用我,憎恨我。
权谋倾轧,阴谋诡计,这些东西,我从前一窍不通,也懒得去懂。
但自从慕晚卿死后,尤其是在我得知了楚修远的真实身世之后,所有的一切,我都想通了,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那场刺杀,根本就是你那位好皇兄楚修明一手策划的!
目的,就是为了试探你的忠心,也为了借机打击当时的太子楚修宁!”
“你若是侥幸活了下来,他便可以借着‘救你’的恩情,进一步获取你的信任和依赖,让你对他更加死心塌地,继续陪他上演兄友弟恭的戏码。
“而你若是死了,对他而言更是千载难
迷中紧攥着她的手不放时,她亲手放入你掌心的东西!”
“慕晚卿曾被高僧预言命中有大劫,她母亲吃斋念佛数年,才为她求来了这块能替主挡灾的护身宝玉!
可她却为了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毫不犹豫地将它送了出去!”
我手腕用力一甩,将那枚平安扣狠狠地摔在了冰冷的石板地面上,玉佩瞬间四分五裂,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你这是做什么?!
住手!”
楚修远见状,像是被刺痛了心一般,朝着我大吼一声,连忙挣扎着跪下去,伸出被捆绑的双手,慌乱地在地上摸索着,试图将那些散落的碎玉重新拼凑起来。
我对他徒劳的举动视而不见,冷漠地从怀中掏出了第二件物品。
那是一个用早已泛黄的旧宣纸包裹着的小纸包。
我将它直接扔在了楚修远的脚下:“这个,也是她让我还给你的。”
他捡拾碎玉的动作猛然顿住,身体僵硬,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目光呆滞地盯着脚下那个熟悉的小纸包。
过了许久,他才颤抖着伸出手,用近乎膜拜般的姿态,小心翼翼地将它捡了起来,然后用发抖的手指,将那层早已残破不堪的宣纸,缓缓地、一层层地揭开。
一枚通体血红、雕工精美的凤佩,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而在包裹着凤佩的那张泛黄宣纸的内里,赫然用早已干涸发黑的血迹,写着一行触目惊心的字——“纵至黄泉,亦勿复相见。”
31我随手从地上拾起一片破碎的青瓦,在粗糙的边缘上,一下一下地,磨砺着手中长剑的锋刃,发出刺耳的“沙沙”声。
我又抬起眼,冷冷地瞥了一眼那个正沉浸在决绝字迹带来的巨大冲击与愧悔之中、失魂落魄的楚修远。
“十九年前,在北境雪山深处的一座匪寨里,我就见过你这对龙凤佩,也见过尚在襁褓之中的你。”
“慕晚卿她……大概从未和你说起过我的来历吧?”
他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我的话充耳不闻,身体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塑,一动不动。
我兀自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冰冷而残酷的笑容。
记忆的寒光,如同利刃般割开了那个被血色与火光染红的、十九年前的雨夜。
一个年仅七岁的、眼神却如同野狼般凶狠而麻木的稚童,正站在一个被掳掠上山的
负的“咿呀”闷响,床幔也随之簌簌晃动。
我眼神冰冷,一步上前,手中长剑猛地一挥,便“唰”地一声,划开了那层层叠叠、象征着旖旎春色的纱幔。
只见那新娘正跪坐在楚修远的身上,身上的嫁衣已褪至腰间,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以及……她锁骨下方,那枚无比眼熟的,刻着“贞”字的平安扣。
“啊——!”
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和那柄带着血腥气的利剑,让陆玉贞发出了惊恐万分的尖叫。
她慌忙扯过滑落的衣衫遮挡住自己的身体,声音颤抖地厉声喝问:“你、你是何人?!
胆敢擅闯王爷婚房?!
来人!
快来人啊!”
我没有理会她的叫喊,只是将冰冷的剑锋,稳稳地横在了她的眼前。
她立刻吓得噤声,连大气都不敢喘。
我伸出另一只手,狠狠地扯下了她胸前佩戴的那枚平安扣,用指尖摩挲着玉佩上那个熟悉的“贞”字,冷声质问:“这枚平安扣,为何会在你的手上?”
她吓得浑身发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支支吾吾地答道:“大、大侠饶命!
这……这玉佩本就是奴家的贴身之物,您看,上面还刻着奴家的名字呢……那个‘贞’字,便是奴家闺名‘玉贞’的‘贞’……奴家的父亲是新任丞相陆徽,大侠若是求财,奴家……奴家一定让我父亲给您数不尽的金银财宝……信口雌黄!”
我心中怒火熊熊燃烧,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头顶。
“这平安扣分明是慕晚卿的东西!
是她母亲留给她的遗物!
上面刻着的‘贞’字,乃是她母亲闺名‘苏婉贞’的‘贞’字,与你这冒名顶替的贱人,没有半分关系!”
我猛地伸出手,死死地扼住了她纤细的脖颈,感受着她脉搏在我掌心惊恐地跳动,眼神如同淬了冰:“说!
是不是楚修远送给你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再敢骗我一个字,我立刻就让你魂飞魄散,不得好死!”
陆玉贞被我掐得脸色发紫,几乎窒息,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她拼命地挣扎着,终于在我松开少许力道后,带着哭腔,浑身颤抖地向我道出了所有实情。
29原来,当初在归檀寺,我请客栈老板将重伤的楚修远送回京城之时,恰巧在半路上遇见了随父前来寺中礼佛上香的新任丞
近乎温柔的姿态,轻轻拨开了她额前被风吹乱的一缕发丝。
18从那一天起,慕晚卿便不再去花园里练习射箭了。
她开始将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书房里,改为苦练书法。
她一边笨拙地研着墨,一边对我解释:“上次…上次他看过我给他写的信…他说…他说我的字迹太过潦草,毫无章法可言。”
她的脸颊微微泛红,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赧和甜蜜。
“这上等的松烟墨,是极为难得的皇家贡品,他特意寻来送给我……我总不能辜负了他的一番心意。”
她在洁白的宣纸上,一笔一划,极其认真地书写着那个早已刻入心底的名字,又一遍又一遍地,练习着那句象征着美满姻缘的婚书结语——“嘉礼初成,良缘遂缔”练着练着,慕家这位素来有些跳脱、火急火燎的大小姐,性子似乎也渐渐沉稳了下来,就连那笔迹,也从最初的张牙舞爪,慢慢变得娟秀清丽,初具风骨。
一次,我看着她专注练字的侧影,鬼使神差地开口问道:“那枚凤佩,楚修远可还曾向你讨要过?”
她从笔墨间抬起头,脸上漾起如同春花般灿烂的笑容:“他后来又提过一次。
我找了个借口,只说玉佩贵重,未曾带在身上。
他便没有再追问,只叮嘱我要妥善保管好。”
她歪着头,语气里带着一丝小女儿般的得意:“想来,他心中已是认定了,我便是那凤佩命定的主人了吧。”
不知为何,我又追问了一句:“可否将那半枚凤佩,借我仔细看上一眼?”
慕晚卿闻言,秀眉微蹙,脸上露出了几分为难之色:“沈寂,这个……不瞒你说,那玉佩如今……如今已被我贴身挂在了胸前……”我看着她瞬间羞红的脸颊,不由得揉了揉眉心,失笑道:“是在下唐突了。”
的确,我十三岁那年被慕丞相从街头捡回府中,至今已近十年。
这十年间,我与慕晚卿朝夕相处,看着她从一个懵懂稚嫩的小丫头,长成如今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她视我为兄长,我亦将她当作亲妹妹一般守护。
她的贴身之物,我自然不该再过问探看。
“不过,”她似乎怕我误会,又连忙补充道,“我可以告诉你它是什么样子的!
那佩上雕刻的凤凰,栩栩如生,足足有九条华丽的
药,一为强效迷药,一为见血封喉的奇毒。
前两者虽能让人痛苦不堪,却并不致命。
唯独这名字最为动听、也最为诗意的那一味——朝夕露,毒性扩散之凶猛,药力之霸道,可谓是天下无双。
中毒者一旦沾染上哪怕仅仅一星半点,毒素便会迅速侵入五脏六腑,腐蚀经脉,即使立刻催吐或是用上最好的解毒灵药,也绝无半分生还的可能。
朝夕露,朝服夕死。
毒发之时,中毒者并不会立刻毙命,而是会感觉时间流逝变得异常缓慢,五感六识变得异常敏锐,身体所承受的每一分痛苦,都会被无限放大,直至最后肝肠寸断,七窍流血,在极致的痛苦与绝望中,耗尽最后一丝生气。
这,就是我为楚修远精心挑选的,最适合他的死法。
雪花透过破败的窗棂飘了进来,落在我的脸上,带着刺骨的冰凉,像极了那夜在西北荒原之上,洒落在我身上的月光。
我恍惚间记起,当年楚修远在归檀寺遇刺、被慕晚卿所救之后,那个傻姑娘曾经瞒着他,偷偷为他去佛前求过一支签。
那签文上写着的,好像是——“绽如朝露现,逝若夕阳灭。
因果皆定数,静受任圆缺。”
当时,解签的老僧捻着胡须,对她说:“此乃‘命’也,施主,强求不得。”
如今想来,一语成谶。
34伴随着这一场仿佛要埋葬整个京城的风雪,我最终还是回到了那座早已破败不堪的慕家府邸,回到了那扇被乱石砸得斑驳陆离、朱漆剥落的沉重大门前。
牌匾早已不知去向,只留下两个模糊的印记。
曾经的门槛下,蜷缩着一个衣衫褴褛、头发枯黄、看不清面容的小乞丐。
他怀中紧紧抱着一柄锈迹斑斑的长剑,正闭着眼睛,似乎已经沉沉睡去。
忽然,那扇紧闭的大门,发出“吱呀”一声轻响,被人从里面推开了一条缝隙。
一个粉雕玉琢、约莫五六岁的小女娃,偷偷摸摸地从门缝里钻了出来。
她看到躺在门口的小乞丐,好奇地凑上前去,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喂,你还活着吗?”
“下这么大的雪,你躺在我家门口,不冷吗?”
“喂,你是个哑巴吗?
怎么不说话?”
小女娃见乞丐没有反应,伸出一根胖乎乎的小手指头,小心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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