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复杂,像是悲伤,又像是释然。
而在村民身后的阴影中,我似乎看到了许多穿着白裙的女人,静静地注视着我们离去。
回到城市后,我们立即将王辉送往医院。
医生们对他的状况束手无策,只说是某种罕见的昏迷。
那个黑色符号被诊断为某种皮肤病变或烧伤,没人相信我们关于村庄的怪异经历。
按照村长的嘱咐,我们每天轮流照顾王辉,为他擦拭额头上的符号。
症状确实有所缓解,到第七天,符号几乎完全消失,王辉也有了苏醒的迹象。
那天晚上轮到我守夜。
医院的走廊安静得可怕,只有护士站的灯亮着。
凌晨三点左右,我听到病房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