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地看向我,冷眸渐寒:“谁让你进来的?
去外面候着。”
我顺从地来到宴厅外面的花园中。
寒冬腊月,北风凛冽。
我默默地站到宴会结束,脚早已僵麻了。
周晴雪和曾黎川一前一后地出来。
她看见我时,眼神微动,故作踉跄几步。
“啊!
我的钻戒——喂,你干嘛推我?
黎川,我的钻戒掉进池塘里了。”
我没有吭声,等着二人的发落。
曾黎川眸光复杂地看向我,冷冷地说:“去拣。”
3我木然地跑进池塘,塘里的水不深,却冰寒刺骨。
可是,比起他的态度,这又算得了什么。
我艰难地在水中寻找着,面色一阵苍白,心底涌上一抹难以言表的凄凉。
找到钻戒时已是深夜。
次日,我将钻戒放到曾黎川面前,正巧周晴雪进来,她嫌弃地说:“太脏了,我不要了。”
说罢,曾黎川将钻戒丢进垃圾桶,笑道:“再买个新的。”
周晴雪亲了他一口,欢喜地说:“黎川,你真好。”
我连忙退了出来,胃实在难受,胡乱地吃下两颗药,请假回家休息。
黎敏!
很快我就过来陪你!
我躺在床上,难受得一动也不想动。
或许每疼一分都是一种赎罪。
熟悉的电话响起:“晴雪想吃北山路的雪绵豆沙,速去买来。”
身为曾黎川的助理,是没有休息的,我很认命。
可是今天,我实在是痛得起不来。
我低低地说:“能不能先让别人去买——”曾黎川冷斥道:“许安宁,最好别让我说第二遍。”
他一说完,强硬地挂断电话。
我哑然,只得一手按着胃部,强撑着出了门。
北山卖雪绵豆沙离公司、离我住的都很偏,这家生意最好,都是排队购买。
我来来回回折腾两小时,好不容易买了一份送到公司。
周晴雪咬了一小口,嫌弃地说:“我要绿豆沙的。”
曾黎川面无表情地看向我,厉声呵斥:“重买。”
我只好又匆匆地跑出去,再买回来,她又嫌弃太甜了。
曾黎川却淡淡开口:“再重买。”
就这样,我来回跑了好几次,整个人都快要散架了,脚步一阵虚浮无力,脑袋一阵昏沉,视线越来越迷糊。
呯——紧接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
我被重重撞倒在地,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黎敏,我要来见你了!
医生用我的指纹解锁手机,翻着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