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面前。
男人逆着光,一头银发添了青春与帅气,阴影下的眉骨却显得温柔恣意。
汗水打湿了他胸口的衣服,隐约透出结实而流畅的肌肉线条。
“你还好吗?”
他蹲下来,脸凑的更近。
我的呼吸漏了一拍。
他长得很像我的前夫,霍聿宁。
但细看两人又有些许的差别。
至少我那个古板的前夫,绝不会染这么嚣张的颜色。
也不会这么温柔的关心我。
“谢谢。”
我从他的手里接过我的包。
男人指了下我的手心:“你受伤了。”
“没事,一点小伤。”
我不在乎。
他眉骨拧起:“不行,会疼,万一感染了怎么办?”
说着,他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碘伏还有棉签。
动作很轻,很柔。
他又靠我靠的很近。
眼神里的关切溢于言表。
我看着他与霍聿宁有八分像的脸,问他:“你...有哥哥吗?”
他抬头,定定地看我,勾起一个笑:“为什么这么说?”
“你长得很像一个人。”
“是吗?
谁?
你的男朋友?”
“不是。”
我摇头,“你很像我的初恋。”
男人擦拭药膏的手顿住:“为什么是初恋?
你们现在没有在一起吗?”
“我们...已经分手很久了。”
男人的眼里闪过一抹亮光。
是喜悦?
或是惊讶?
“为什么分手?
抱歉,我不该问这个问题,是我太唐突了。”
“不唐突。”
大约是方才他帮我的举动让我对他多了一份信任。
我说:“因为我已经放弃喜欢他了。”
5 疯狂的夜晚后来我知道男人叫司佑。
他是一名调酒师。
在法国街头的情人酒吧里,绚烂的灯光下,男人修长的手指在酒杯间像慵懒的曼舞。
司佑推来一杯天蓝色调的酒。
他说:“幸运,它的名字。”
前调微甜,入口之后有涩涩的辛辣感。
我惊讶:“为什么?”
男人深情的目光几乎要把我吞噬:“因为在法国的街头遇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我无端地想起霍聿宁。
我以为在霍聿宁做了那样伤人的事后,我可以很轻松的把他忘记。
但我忘了八年的喜欢在我心上留下了多么刻骨铭心的痕迹。
所以在这一刻,我勾起司佑的衣领,在他的纵容下,吻了上去。
五次。
我和霍聿宁接近两个月的份量。
在巨大的玻璃落地窗前。
我看到地面上匆匆的行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