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去多赚一点钱。
同片区很多人因为我生意都变差了,我不好意思,请几个兄弟吃了顿饭。
烈酒喝上头了,有人笑骂我想赚钱想疯了,拿命去换钱,二十几岁的人像是怕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似的吞钱。
我忍着抽痛的胃,骂了几句浑话过去了。
其实我确实怕,怕高雅琪不是孤儿,怕她真丢下我跑了,怕她的有钱父母看不上我,怕自己会自卑地先丢下高雅琪一个人。
我至今没有问过她,当初报这所大学,是不是为了韩亭。
如果是一开始的、把她当妹妹的我,大概会一边骂她瞎了眼自轻自贱,一边嘲讽着让她去攀高枝,顺带帮一把我这个好哥哥。
可我已经和她在一起五年了,我赌不起,于是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她下意识递过来的围巾上,绣着的是韩亭喜欢的花,不知道她送我的第一个素戒尺寸比我的要小了一圈,只适合文质彬彬的公子哥,不适合我这种做粗活的苦钱人。
所有阴暗的可笑的情绪都随着烈酒入肚,隐秘地不可宣之于口,化作胃痛,化作指尖不合适的勒痕。
这种不安的情绪在被对面贵妇人递过来一张鎏金色银行卡时达到顶峰。
愤怒的、可笑的、不知所措,甚至还有些自卑的情绪裹挟着让我说不出话来。
这些年,我是为了这张银行卡吗?
一张卡,就可以买断我的苦得不能呼吸的那些日子、带走高雅琪吗?
高雅琪总是说会努力带我过上好日子,小姑娘眼里还是没出社会的单纯,我藏住手心的老茧,笑着说信她。
我觉得跟她踏踏实实在一起就算是好日子了。
可我也知道,对那些有钱人来说,门当户对的人才算踏实,比如韩亭。
高雅琪最初心动的人是他,害她留案底的是他,最后让她念念不忘的还是他。
她对我的更多的可能是自己都不清楚的感动。
她上大学后,扯得那些报告我看不懂,去的那些商场我只有取外卖的时候才进去过,保安不让进,我还得想法子智斗保安。
我说这些的时候尽量不用粗话,说得雅些,可高雅琪总是沉默,然后轻轻说:“哥,这些没必要和我说的。”
然后我也沉默,不说这些我说什么呢?
一个二十四小时身体总是在奔跑的人,哪有脑子去想别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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