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外套和手机冲向门口。
她不能再待在这里，每句话都像刀子一样捅进心里。
周毅没有拦她，只是站在原地，脸色铁青。
“去找你的李梦吧，”宁茹最后丢下一句，“反正你们已经接吻了。”
门重重关上，回声在楼道里久久不散。
周毅呆立了几分钟，然后发疯般将桌上的酸辣粉扫到地上。
红油溅在墙上，像一滩血迹。
他抓起车钥匙冲出门，却不知道该去哪里。
最终，他开车来到公司附近的酒吧。
吧台前，他一杯接一杯地灌着威士忌，试图用酒精烧掉脑海中的画面：宁茹和林浩在一起的样子，宁茹偷偷去医院人工授精的样子，宁茹假装惊喜宣布怀孕的样子…每个画面都像钝刀割着他的内脏。
“周总监？”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周毅回头，看到李梦穿着紧身连衣裙站在那里，妆容精致，红唇如火。
“一个人喝闷酒？”
她自然地坐到他旁边，香水味混着酒气，形成一种危险的诱惑。
周毅没回答，只是示意酒保再来一杯。
“和妻子吵架了？”
李梦的声音带着虚假的同情。
“别提她。”
周毅将新上的酒一饮而尽，酒精灼烧着喉咙，却浇不灭心中的火。
李梦轻轻靠过来，手臂贴着他的。
“有时候，人需要被理解…”她的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他的手背。
周毅没有躲开。
此刻，任何温暖都是救命稻草，哪怕明知是陷阱。
“去我家吧，”李梦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我那儿有好酒，比这里的强多了。”
周毅模糊地想着应该拒绝，但身体已经先一步站起来，跟着李梦走出酒吧。
夜风一吹，酒劲上涌，他踉跄了一下，李梦立刻扶住他，胸部紧贴着他的手臂。
李梦的公寓小而精致，充满女性气息。
周毅瘫在沙发上，看着她在厨房调酒的背影，曲线毕露。
他的视线开始模糊，宁茹的身影和李梦重叠在一起。
“给，”李梦递给他一杯琥珀色的液体，“特调，解酒的。”
酒很甜，带着果香，比酒吧的顺口多了。
周毅连喝三杯，世界开始天旋地转。
“你醉了，”李梦的声音忽远忽近，“躺下休息会儿吧。”
她引导他躺到床上，然后开始帮他脱鞋。
周毅半闭着眼，看到李梦的长发垂下来，发梢扫过他的脸，痒痒的。
恍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