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儿跳，就好像要从胸口蹦出来一样。
陆夜的动作突然停住了，脸上闪过一丝不仔细看都发现不了的慌张。
他自己小声嘟囔着：“不……不会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不敢相信的颤抖，就好像是被碰到了什么不能碰的东西一样，那颤抖的声音就像风中快灭的蜡烛似的，说不准啥时候就灭了。
陆暗瞅准这眨眼就没的机会，使着劲儿从地上爬起来。
他眼神里没了害怕，反倒有一种很怪的平静，就跟暴风雨要来之前那种安静似的，让人看不透。
这时候他能觉出来身上的伤口疼得厉害，可又好像有股特别的力量在身体里动来动去。
“我晓得你是谁。”
他嗓子哑哑地说，每个字都像是从心口那儿硬挤出来的，“我也知道你为啥会在这儿。”
陆夜的身子微微发颤，眼睛死死地盯着陆暗，眼神那叫一个复杂，像是有气，又像是害怕，那眼神就像个漩涡似的，能把人给卷进去。
“你就是我的一部分。”
陆暗接着说，声音慢慢变得很坚定，“你是我心里头痛苦和愧疚变出来的。
把你灭了，问题也解决不了，只会让我更难受。”
江明锐靠在墙上，手捂着胸口，眼睛紧紧盯着眼前发生的事儿，心里特别紧张。
他不知道陆暗打算干啥。
空气就跟冻住了似的，就只有雨水打在窗户上的声音，一下又一下的，敲得每个人的神经都紧绷着，那声音就像大锤子一样，一下一下地砸在大家的心坎儿上。
“咱们……能一块儿活着。”
陆暗的声音轻轻的，可在空荡荡的警局里来回响着，就像把小石子扔进平静的湖水里，弄出一圈圈的波纹，那声音在空气里飘着，还带着点儿希望的感觉。
陆夜的瞳孔一下子就缩紧了，他好像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他瞅着陆暗，陆暗就开始讲起这些年自个儿的经历，说他心里头那些挣扎和痛苦，还讲他对过去有多悔恨，对未来又有多迷茫。
他的声音又哑又低，可满是真诚和力量呢，这声音就像暖和的炉火似的，慢慢就把陆夜心里那块儿坚冰给化了。
陆夜的表情一点点柔和起来，眼神里的那股戾气也慢慢没了，反而是一种说不出的悲伤冒了出来。
他就静静地听着，就好像在听自己心底的声音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