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婉婉谭修明的女频言情小说《寸玉明月难照我婉婉谭修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早川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谭婉婉哭的厉害,只是期期艾艾道:“若是姐姐容不下怎么办?我的心里眼里都是你,望着你同姐姐相处也十分的嫉妒。”我飘在半空中,只觉得酸涩的像是发霉了的果子。原来人难过到极致的时候是说不出话也掉不了眼泪的,只是嘴巴里喉咙里都是苦的,苦的我眼睛发涩。奇怪,明明我已经死掉了啊。我听到谭修明的声音不带一丝迟疑,十分冰凉淡漠:“自古夫为妻纲,别家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偏偏她事情最多,若是这种容人的度量都没有,那我便把她休了。”4.你说,人真的会恨自己少年时候爱过的人吗?我捂着痛的发麻的心口,闭上眼睛不让自己去看这两人凑在一起的唇。明明最开始我们不是这样的。最初的最初,是身为新晋武状元的谭修明看上了在城楼上的我,他说是春风吹拂起我面纱的刹那教他心动。所...
《寸玉明月难照我婉婉谭修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谭婉婉哭的厉害,只是期期艾艾道:“若是姐姐容不下怎么办?我的心里眼里都是你,望着你同姐姐相处也十分的嫉妒。”
我飘在半空中,只觉得酸涩的像是发霉了的果子。
原来人难过到极致的时候是说不出话也掉不了眼泪的,只是嘴巴里喉咙里都是苦的,苦的我眼睛发涩。
奇怪,明明我已经死掉了啊。
我听到谭修明的声音不带一丝迟疑,十分冰凉淡漠:“自古夫为妻纲,别家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偏偏她事情最多,若是这种容人的度量都没有,那我便把她休了。”
4.
你说,人真的会恨自己少年时候爱过的人吗?
我捂着痛的发麻的心口,闭上眼睛不让自己去看这两人凑在一起的唇。
明明最开始我们不是这样的。
最初的最初,是身为新晋武状元的谭修明看上了在城楼上的我,他说是春风吹拂起我面纱的刹那教他心动。
所以他甘愿被我父亲切磨,从最小的官做起,一步步做到京官。
我身为钟鸣鼎食之家的嫡女,婚嫁本就不由自己掌控,对于情爱也一向都是束之高阁,母亲自小便教导我,婚后夫君便是妻妾成群也无妨,只要掌家大权和嫡子握在手里,我的地位便动摇不了。
是谭修明在太师府跟前跪了三天三夜,才叫我父母松口。
是他蛮横的闯入了我的心扉,为了我明知不可能实现的心愿跑遍大江南北寻找一个花纹的样式,为了我一句戏言抓了一百只萤火虫放入我的房中。
是他教会了我爱与痛,到最后抛弃我的人也是他。
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是婆母下跪求他同谭婉婉圆房,给谭婉婉一个孩子的时候?
兴许是魂魄的缘故,我已经忘记那日鸡飞狗跳的场景,只记得婆母声声哀切:“婉婉已经不是完璧,在京中找不到什么好人家,只求你能赐她一个孩子,让她在侯府有些许立足的余地。”
她为什么会在侯府没有立足的余地?
婆母的话里话外都是我可能嫉妒心过强容不下她,所以才要谭修明给她一个孩子。
因为我朝有律法,有子嗣的妻妾主母是不可随意处死的。
我记得当时我的头磕在青石板上一下又
夫君的表妹被人从乡下寻回府的时候,婆母求他给她一个孩子,道是能傍身。
我哭哑了嗓子求他拒绝,他说:“婉婉是婆母的托付,但我的心里只会有你。”
他们夜夜笙歌,如同真正的夫妻。
婉婉仗着宠爱数次挑衅我,一身痕迹在我面前:“姐姐独守空闺许久了,妹妹我啊是每天被弄的腰酸腿疼。”
我同谭修明同房,她披着嫁衣跳崖:“侯爷,我来嫁你了。”
逢我生辰,她在烟花巷柳喝的酩酊大醉:“今日也是我的生辰,你的心里只有她。”
我气得发抖,谭修明却一次次的纵容她:“明月,婉婉她只是小时候被抛弃,没有什么安全感,你大度些,莫要同小孩子计较。”
我被山匪凌辱致死的那日,求他能带万两白银来赎我。
他却说:“若是杨明月当真沦落匪窝,死了便死了,莫要打扰我哄婉婉泛舟。”
1.
我死了。
数十个山匪等了我的婢女三天,没有等到永宁侯府的赎人,有的只是小侯爷轻飘飘的一句:“若是杨明月当真沦落匪窝,死了便死了,莫要打扰我哄婉婉泛舟。”
于是我便被这数十人凌辱致死,手筋脚筋都被挑断,为了不让我叫出声音,灌汤药毒哑了我的嗓子,直到我意识消散的时候,身体上的皮肤是寸寸溃烂的。
我死后魂魄在空中迟迟的不散开。
我望着贴身婢女毫不犹豫的一头撞向了尖锐的石头,眼角的泪水还未散去。
匪徒尽了兴,把我和婢女埋在了后花园里,道是人肥养出来的花会好看一些。
那人埋的时候还“啐”了一声:“什么永安侯的少夫人,侯爷和夫人在湖心亭泛舟呢!浪费老子三天时间!”
我的魂魄飘在半空中,茫然不知该去哪里。
我是为了腹中三月胎儿祈福才上的寺庙,下山途中被山匪劫去了,我同山匪说,只要把我放回去,永安侯府会送来万两白银,比杀了我值钱。
山匪头子犹豫了一下便信了,派我的婢女回去换万两白银。
只是我没有想到,得来的竟会是这么一句冰冷的“死便死吧”。
更没想到,一向对我疼爱有加的夫君,在我濒死等待他救援的时候,竟然是在湖心
吧!教她知道到底谁才是侯府的主人!”
“……是。”
我叹了一口气,慢悠悠的跟在谭修明身后。
倒是有些许的期待他发现我身死那一日之后的事情了。
2.
谭修明过了两天才想起我。
他先是唤来暗卫:“杨明月还是不曾有消息吗?”
暗卫摇了摇头。
谭修明的脸色一黑,握着笔的手几乎要将那只笔折断。
他深呼吸一口气,在纸上提笔写下:“吾妻亲启。”
是给我的。
我于是把头凑过去看,想看看他会给我写些什么。
谭修明已经很久不给我写信了。
上一次收到他的书信还是两年前他回京做官的时候。
那时的京城人人都知晓,小侯爷谭修明在外出历练前不吃不喝接近三天驯服了一只海东青,只因为海东青翱翔是速度极快,可以把他的一封封书信更快的带回来。
后来那只海东青被谭婉婉抢夺了去,因为宁死不低头还啄了她的眼睛,被谭修明射于马下。
我当时哭着求他放过那个我们一起养大的鸟儿。
那只鸟我们和谭修明养了五年,更多的时候是在我的身边,他虽然不会说话,但我却知晓他性子顽劣喜欢歪头吓唬人。
对于我来讲早就同自己的孩童没什么两样,
当时的谭婉婉趴在婆母怀里哭:“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就是我不受待见!都不喜欢我!所以连一只扁毛畜牲都能欺负到我头上!”
谭修明望着谭婉婉眼角模糊的一小块伤口,决绝的掰开我的手指,毅然起箭:“我会再给你养一只鸟的。”
我记得我哭着让海东青跑,他飞着飞着却忽然坠了下来,那么大一只鸟,到最后成了我怀里小小的一捧,我怎么拼都拼凑不起来。
那天之后我大病了一场,断断续续的梦里都是那只鸟儿桀骜不驯的眼睛。
我知道的,他是为了我才去啄谭婉婉的眼睛。
他见过我因为谭婉婉落泪,觉得我被欺负了。
我同谭修明那些信封里塞上红豆以表相思的日子,都随着海东青的死亡一起消散了。
所以我很好奇,谭修明这封信是想同我说什么。
他曾经安慰我说,海东青占据的是我的子女宫,所以我才会迟迟不
”
那日胞弟望着我瘦削的身形,气的差点没拔剑把桌子掀了。
后来谭修明和我发了好大的一通脾气。
他说:“明月,婉婉她只是小时候被抛弃,没有什么安全感,你大度些,莫要同小孩子计较。”
我那个时候想问他,是什么人能看着心爱的人为另一个女子神魂颠倒,我也是人,我的心也会被拉扯,也会难受的。
只是当时我看着他的面容,那个“好”字在嗓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迟迟说不出来。
明明是同样的一双眼睛,可我再也找不到当年那个拉着我在月色里奔跑的少年的身影了。
从那以后我便和自己讲,我只要做好一个侯门主母的职责便可以了。
我麻木的跟在谭修明身边,看着他因为谭婉婉说“想要你背着我走”便背着她走过十里长街。
侯府的门口站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已经许久未曾见过胞弟了。
他虽然是我胞弟,却是处处让着我,包容我,当年我翻墙出府寻谭修明玩,还是踩着他的背脊,让他在我屋里装作是我。
听说他当上了金吾大将军,当上了皇帝的亲信。
只是我这个做姐姐的,到最后也亏欠他许多。
杨明安望见谭修明,手中的剑出鞘横在他的脖颈上,字字泣血:“我阿姐死了,你知道吗?”
谭修明一愣,额头上青筋随即蹦了起来:“杨明月多日不归不说,如今更是要用这种下作手段来博关注了?”
“她出门上香身边跟了数十个侍卫,暗中还有杨府的暗卫,你倒是同我说说她是怎么死的,谁能越过十个良卫杀了她?再者说,京中已太平多日,又是谁能杀死她?”
谭修明越说,唇角的笑容越是嘲讽:“告诉她,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用一次就够了,用多了就会烦了,赶紧回来我还能既往不咎。”
5.
他越说,杨明安的身形便越站不住。
到最后他踉跄了一下,嘴巴上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那日,暗卫被我召……”
“啧,你们姐弟俩还真是同心,既然如此我不如给她放一纸休书,妇道人家一天到晚的也不知道闹什么,我哪来的功夫陪她闹。”
谭修明说她没工夫。
他能陪着谭婉婉骑马、
亭泛舟。
来收我的鬼差望着我半晌,点了点我的眉心:“你内心怨恨过深,若不消去必然会沦入畜生道,看在你生前广布赈灾粥的份上,特许你在人间逗留七日化解怨恨。”
我说:“我想知道我死的时候他的场景。”
是否会有误会,是否会有他人使绊子,是否……那个曾经同我许下白头之诺的少年其实是不知情的。
鬼差大手一挥。
画面里,谭婉婉娇羞的靠在谭修明怀里,在湖心亭泛舟赏着新鲜的荷花,听到下人报我消息的时候,他先是眉微微一蹙。
谭婉婉伸手拽了拽他:“哥哥你又分心!不是说所有的心思都会在婉婉身上吗!”
谭修明摸摸她的头,唇角勾出的笑容冰凉:“杨明月何时学会了撒谎博宠这一招?若是当真如同她说的那样沦落匪窝,死了便死了,莫要打扰我哄婉婉泛舟。”
按照道理,人死了之后应当是不会痛的,只是我听到这消息,飘在空中的魂魄犹如水波纹一般散了又散。
心脏绞痛的像是几万根针狠狠地扎在上面。
待缓过来后,我的人不受控制的往京城飘去。
千般纠缠万般恩怨,总归是同他有关的。
我赶到永安侯府的时候,谭修明正搂着一个容貌光鲜亮丽的女子在月下饮酒。
他自打少年时期便是好脾气,如今更是十分纵容的看着婉婉,捏着她的脸轻声的哄着些什么。
等婉婉困得在他怀里睡着之后,谭修明把她抱入房间,才慢慢的唤来暗卫:“杨明月还在赌气吗?”
提及我的名字,我魂魄一震,从空中飘到他身前,绕着他飞了一圈。
谭修明脖子处又多了几道红痕。
从前谭婉婉便喜欢在他脖颈处留些什么,同我张牙舞爪的炫耀。
从前我会为了他身上的痕迹酸涩,如今望着却只觉得几分淡淡的难过。
暗卫低下头:“是,寸心说夫人被山匪——”
谭修明打断暗卫,冷笑一声:“她杨明月如今越发的使性子了,连这种被山匪袭击要万两白银的鬼话都能编出来!”
他说着愤然的甩袖,步步朝书房走去:“本还准备今晚歇在她房中,今天她这般爱吃醋耍性子,连婉婉都容不下,便再冷落她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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