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带你走”,像一扇敞开的门,通往那个可能完全不同的世界。
然而回应却只是轻轻摇头,语气平稳,“走?
就此放弃这场入局?”
他看着她,半晌,笑了,“你变了。”
“这句话你已经说过一次。”
沉默落在两人之间,像两层玻璃,贴得再近也无法真正碰触。
离开咖啡厅时,手机震动。
一条短讯:权深今日晚间,将出席与江氏千金江惟瑾的私下家宴。
字句冷静,每一个字符都像玻璃渣碾过手心。
他没有告诉她。
没有解释。
没有邀请。
第二天的财经媒体头条上,是江惟瑾落座权家古宅的照片,妆容得体,神色温婉。
评论区:“门当户对,天作之合。”
屏幕发出亮光时,屋内极静。
风吹动窗帘一角,像什么正在离开。
夜色中,手机再次震动。
来电人:陆景舟。
她盯着屏幕,指尖在接与不接之间停留。
最后按下静音,屏幕暗下,连光都不再闪烁。
走廊尽头,权深站在那里。
没有提前通知,没有任何解释,只是一身风衣,半干的雨水沿衣角滴落。
“你来看我相亲?”
声音不高,落在走廊瓷砖上,沉得像石头。
她看着他,没说话。
他低头,一句简单却压着沙哑——“对不起。”
道歉,不是因为相亲,而是因为沉默。
沉默,是他保护的一种方式,却也是她误解的开始。
他从来不会解释,也不会哀求。
他只会做。
可有些东西,不说,便永远是错。
她想说“没关系”,却只吐出一句:“你自由。”
这句话,像刀,又像缎带。
一语双刃,将所有未明心意,切断。
夜再深一点,门口空无一人。
只有那盏未关的玄关灯,把她影子拖得很长很长。
像一道裂缝,从现实裂向内心。
7 危机四伏凌晨两点,电话响得刺耳。
那头的声音急促,带着掩不住的慌乱:“林小姐,您最好别出门。
权老突然病危,权宅已封,所有人都在动作。”
天未亮,空气中满是风暴前的低压。
权家这个名字,从来不缺“血雨腥风”。
手刚放下电话,信息便像疯了一样冲进屏幕。
财经新闻滚动更新:权老病重,权家高层或将洗牌。
权深所在的分部被临时冻结审计。
随后,是短讯:权深失联。
不是“未出面”,是“彻底消失”。
接下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