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也只是因为她说想见见傅言,往后我们不会再联系。”
“这几年有你在身边,我很安心,傅言也很依赖你,我们就这样生活下去不好吗?”
我看着傅平生,面色平静:“不好。”
“你和阮言怎么样我不清楚,也不关心,但我们不可能。”
当初为了给贺暖治病,我才答应傅平生和他做协议夫妻。
如今贺暖已经好了,我们有自己的生活要过。
我们会在有风的地方定居。
傅平生大概是没想到我会回答得这么干脆,看向我的眼神有一丝受伤。
“昭昭,你对我真的一点感情也没有吗?”
我笑了一下:“有啊,对大方雇主的感激之情。”
这话我是真心的。
当初如果不是他给的三千万,我和贺暖的两条命早就没了。
所以这三年,我尽心尽力照顾他们父子俩,只要是和他们有关的事情,我几乎随叫随到。
但也只能止步于此。
我自认为我表达得已经够清楚了,傅平生却好像并不太接受。
“你不用这么快回答我,我不着急。”
“很晚了,我让司机送你回去休息,这里有我就行。”
傅言因为发烧太久,引起了轻微的肺炎,需要住几天院。
傅平生直接把工作搬到了病房,一直陪着,阮言倒是一次都没来过。
我每天在家做好饭,再送到医院。
那天我正在喂傅言吃饭,却突然接到医院的电话,说贺暖突然脑出血,正在抢救。
我一下没拿住碗,摔在了地上,瓷片碎裂的声音把傅言吓了一跳。
傅平生正巧从外面进来,他快步走到我身前,问我怎么了。
我双手止不住地颤抖,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怎么会这样?
我昨天去看她的时候她还好好的。
她本该明天出院的。
明明一切都在变好的。
怎么会?
我抓住傅平生的袖子,眼泪无知觉地往外喷涌,一句话几乎用尽了全部力气。
“送我去人民医院。”
傅平生扶着我往外走,叫了两个护士进去看顾傅言,又给自己爸妈打电话让他们过来。
他一路疾驰,用最快的速度把我送到了医院。
医生跟我说贺暖是在庭院散步的时候突然晕倒的,脑部出血点的位置很不好,叫我做好心理准备。
6外面雷声阵阵,下起了暴雨。
雨点冲刷着连日的闷热,空气里也多了几分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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