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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我为后后续

梦魇惊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水逸箫拄着剑,半跪在地,看着眼前满目疮痍,他想不通夜凌云是如何知道的,璘王已被他控制,湛王远赴楼兰,飘来至水逸箫身边,“我们的人都去盯着璘王他们的人,没有及时赶来,是我的失职。”水逸箫站起身,那马车依旧,可人却已不见,一地的血、一身的血,“追风,你确定他还在吗?走到马车上,拿起那梨木琵琶,“一开始与夜凌云联络的人就是追风,璘王若借助夜凌云此举逃走,到能保住一条命。”他抚摸着琵琶,想着那日一身鲜红的清淋惊为天人的出现在他身边,“我这就去查!”水逸箫出手制止,“你去看着璘王,追风我亲自去找他。”放下手里的琵琶,他飞身而去,夜凌云为了清淋发动暴乱,究竟为何?一阵马蹄声传来,飘循声望去,原来是水珂涵与绒花领着人马而来,水珂涵怒气冲冲的下马,...

主角:墨席墨清淋   更新:2025-04-04 1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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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墨席墨清淋的女频言情小说《妃我为后后续》,由网络作家“梦魇惊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水逸箫拄着剑,半跪在地,看着眼前满目疮痍,他想不通夜凌云是如何知道的,璘王已被他控制,湛王远赴楼兰,飘来至水逸箫身边,“我们的人都去盯着璘王他们的人,没有及时赶来,是我的失职。”水逸箫站起身,那马车依旧,可人却已不见,一地的血、一身的血,“追风,你确定他还在吗?走到马车上,拿起那梨木琵琶,“一开始与夜凌云联络的人就是追风,璘王若借助夜凌云此举逃走,到能保住一条命。”他抚摸着琵琶,想着那日一身鲜红的清淋惊为天人的出现在他身边,“我这就去查!”水逸箫出手制止,“你去看着璘王,追风我亲自去找他。”放下手里的琵琶,他飞身而去,夜凌云为了清淋发动暴乱,究竟为何?一阵马蹄声传来,飘循声望去,原来是水珂涵与绒花领着人马而来,水珂涵怒气冲冲的下马,...

《妃我为后后续》精彩片段


水逸箫拄着剑,半跪在地,看着眼前满目疮痍,他想不通夜凌云是如何知道的,璘王已被他控制,湛王远赴楼兰,飘来至水逸箫身边,“我们的人都去盯着璘王他们的人,没有及时赶来,是我的失职。”
水逸箫站起身,那马车依旧,可人却已不见,一地的血、一身的血,“追风,你确定他还在吗?走到马车上,拿起那梨木琵琶,“一开始与夜凌云联络的人就是追风,璘王若借助夜凌云此举逃走,到能保住一条命。”他抚摸着琵琶,想着那日一身鲜红的清淋惊为天人的出现在他身边, “我这就去查!”
水逸箫出手制止,“你去看着璘王,追风我亲自去找他。”放下手里的琵琶,他飞身而去,夜凌云为了清淋发动暴乱,究竟为何?
一阵马蹄声传来,飘循声望去,原来是水珂涵与绒花领着人马而来,水珂涵怒气冲冲的下马,道:“这又是怎么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桓王和璘王在计划什么!清淋呢?她又在哪?”
面对水珂涵的质问,飘冷冷的回答,“她被劫走了!”水珂涵一听怒不可遏,“水逸箫呢?他在哪?”飘不卑不亢的道:“王爷正在追查逆贼,墨大小姐已经被劫走了。”
“你说什么?你们明明知道清淋的体质,还要带她回长安!我九死一生才取来蛇毒的解药,可你们却把清淋弄丢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飘怔了片刻苦笑,“解药,任何解药都救不了她,死症已现,无力回天,你来得太晚了!”绒花上前扇了飘一记耳光,“你算什么,凭什么说他,他好不容易才找到解药,半月里不眠不休的赶来,你有什么资格说他!”
飘冷漠的回头,“湛王舟车劳顿想必也累了,具体事宜等待桓王殿下,回京后向陛下面禀,届时湛王殿下自会明白。”撂下一句话飘,翻身上马,赶向璘王处监视。
水珂涵握着那解药,猛然喷出一口鲜血,绒花心疼的道:“你的伤口又裂开了,别再勉强自己了!”他看了绒花一眼,便已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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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风夹着高玥似风般跑着,高玥挣扎着叫道:“放我下来!”追风没有理会身上的高玥,高玥拔出了头上戴着的发簪,朝他的身上扎去,追风感觉到了疼痛,下意识的松开手,高玥一个翻身稳稳落在了地上,他看着高玥,“你会武功?”高玥抽出靴子里的短刀,“你是那些死士的人?可你明明是桓王殿下的护卫?你为什么要背叛?”追风悠悠的道:“我又未效忠于他,何来背叛?”
高玥握着短刀,“你是卧底?为什么要伤害桓王?”面纱下流出清甜的笑声,“谁叫他爱上了墨清淋!”
“我是主人派来安插在桓王爷身边的眼线,那个暴雨天我没有完成主人交代的任务,本应该被杀,是他救了我还给我医治,从那一刻开始,我就下定决心为了他背叛我的主人!从那以后我一直跟着他,作为他的贴身侍卫一直伴随着他,他对我那么好,为了留在他的身边,我女扮男装,看着他在庭院中练剑,在书房练字,因为我是女人,他对我也是分外的怜惜,我就这样毫无保留的爱上了他……可这一切,都因为她的出现而改变了,她凭什么可以得到他完整的爱,凭什么夺走了我唯一的希望!凭什么?”
高玥惊愕,“就因为这样,你就要害死王爷?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子,既然他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害他?”风辩解道:“我怎么会害他呢?我要的只是墨清淋死罢了!虽然我接到的指令是杀水逸箫,可是楼兰的夜凌云似乎对你家小姐,很感兴趣。所以我的王爷是不会有危险的!”
“你这个混蛋!我杀了你!”高玥挥刀便向那女子刺去,追风一转身,刺落得只是她的面纱,而她的脸上赫然写着一个血淋淋的箫,“我是水逸箫的女人,我是水逸箫的女人!”
高玥震惊的看着她,她究竟有多大的勇气,竟可以自残至此?“我把真相都告诉了你,也好叫你解释给地下的墨清淋听!”追风大笑着,挥着背水剑向高玥砍去,一阵逆风袭来,追风挥起的手臂,齐刷刷的断掉。
高玥站起身,叫道:“桓王爷!”追风回身看去,因疼痛她的脸白如金纸,他送她的背水剑已碎成两段,“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水逸箫擦拭着手里的剑,“你是璘王之乱的重要认证,我怎忍心让你死呢?”封住追风的穴道,将人交给随后而来的护卫。
他走了过去,擦拭着手上的天问剑,“你没事吧?”高玥惊道:“桓王爷,你怎么来了?好在我来了,不然我如何知道这些秘密!”
高玥点了点头,“王爷,那小姐呢?”水逸箫冷俊的脸上浮现出悲情,“她——被夜凌云带走了。”高玥惊愕的跑过去,“那王爷你快去救小姐啊!”水逸箫,“夜凌云不会对她怎样的,她暂时没有危险,你家小姐所中之毒正是产自楼兰。”
翻身上马,这次真是他大意了,竟让夜凌云钻了空子,不过他为何要带走清淋?


“大小姐起得真早,我们还想着何时叫醒大小姐呢!”听着竹枝的俏皮话,我笑笑,任由她们摆布,穿戴齐整后,和墨席上了马车。
看着熙攘的大街,联想到字条里的内容,邂逅?如何才能邂逅桓王水逸箫呢?打定主意后,我问道:“爹,今日面见皇后,您可否告知一二,我这心里实在不稳啊。”
墨席笑道:“清淋,没事的,皇后待人和顺,你第一次进宫,若有不是,她也不会苛责与你。”我又道:“我听闻在民间大宅里都有晨昏定省之说,想必娘娘这样忙也不会单独见我吧,我就在众皇子身后偷偷请个安,这样可否?”
“娘娘指名见你,哪能藏着了事,皇子请安,与民间也是不同的,太子入主东宫,璘王水宁轩、慎王水悯玉、燕王水听乾已成家出宫立府,要说还住在宫中的王爷,就只剩下桓王水逸箫,和湛王水珂涵了。这次你去请安,倒是能瞧见湛王。”墨席捻着胡须,我颔首,和我之前了解的不差,再问下去只怕墨席起疑,索性不言了。
马车摇摇晃晃的,终于停止在宫墙之外,墨席被小厮搀扶着下了马车,竹枝扶着我跟了下来,“走吧!”跟着墨席进入了宫门,恰逢开朝时间,少不得和墨席的同僚们寒暄,在司神宫多年,绝大多数朝臣我还是认得的,“丞相家的女儿乃是我大水第一美人儿,小女蒲柳之姿,哪里能比的。尚书大人客气,喜逢大人寻女之喜,届时少不得要去大人府上讨杯酒喝……”
笑的脸都僵掉,逗留在这也没什么有价值的消息,我欠身道:“父亲还要早朝,清淋先告退。”墨席看了看身边的日晷,道:“时辰不早了,你快些去吧。竹枝来过宫里,让她带你前去。”
“是。”不动声色瞧着竹枝,此人跟过琅琊王氏,不然凭柳氏的身份,她不可能入宫,不过据飘所说,柳氏也并非善类,又怎能容下为王氏卖命的竹枝?算了懒得想,不过——此人既入过宫,那她肯定知道些什么。
“竹枝,方才在车内,听父亲说起桓王,我倒是想知道为什么在皇后那里,我遇不见桓王呢?”话刚说出口,就被竹枝岔过去了,“小姐慎言,别忘了这里是皇宫。”
看来这皇宫绝非久留之地,眼下还是先去给皇后娘娘请安要紧。兜兜转转,才进入了正阳宫,请安过后与皇后闲聊了些家常,无外乎这些年我如何的惨,倒也不是编瞎话,流浪的苦我都吃过,已而,宫娥禀报说湛王来了。
只见那人蓝色衣衫,倒衬了一个湛字,眉似卧蚕,明皎皎双睛点漆,放荡不拘,眼里流露出的精光倒生出不可轻视之感。
“儿臣给母后请安!”湛王跪地请安,细听他之言,我懂了原来湛王才是皇后亲生之子,“这位就是尚书大人寻找多年的墨清淋吧?”我欠身道:“见过湛王。”
水珂涵走到我跟前细细的打量,笑道:“你这小姑娘当真有趣,年纪没我大,倒有这与年纪不符的深沉?”我当心一震,沉思片刻道:“湛王殿下说笑了,今早父亲告诫清淋,入宫之后事事小心,清淋提着万分小心,一心只想着不敢出错,能得殿下夸赞,清淋少不得出宫后要向父亲请赏了。”
竹枝看向我,面上虽未流出什么,想必心里有了些想法,湛王听闻指着我笑道:“小丫头伶牙俐齿,这样一说到不觉得深沉了。母后,我想带清淋妹妹去转转。”刘一如温笑着,“罢了,本宫也乏了,清淋你就随湛王去吧。”我起身,向皇后深施一礼,跟着湛王出了正阳宫。
我看着身前的湛王,有这样的好向导不用白不用,道:“不知殿下,要带清淋去哪里?”水珂涵嗯了一下,问:“清淋想去哪?”我总不能直接问桓王在哪吧,我沉默片刻,道:“随殿下吧,这宫里我第一次来,自然是殿下做主。”
跟着湛王逛了一会儿园子,我从他身上察觉出了寂寞也许这是个引入话题的好时机,“殿下不高兴么?”水珂涵回头,随意摆弄着手里的树枝,坐在了回廊上,“哪有,本王开心得很那!”
“走了许久,想必殿下累了吧,我看前面有一个亭子,我们去哪坐一会儿,竹枝,你去准备些吃的去。”我指着前面的听水阁,竹枝并未多问直接去了,湛王笑道:“小丫头,你把她支开是有话对我说么?”一同走上听水阁,带着落寞的样子,道:“殿下没有说实话,事实上,殿下并不开心。”
水珂涵并不在意,道:“还以为你要说什么,这宫里但凡知道本王的人,都——”我直逼他,“都怎样?都说湛王天真烂漫,纯真无邪,又有谁是真觉得殿下是否开心?”
水珂涵对上我的眸子,“你——你真的这么想?”我笑道:“为何不呢?说起来我自身不也一样么?突然成为墨府的小姐,日子虽过得好了,好不好受自己做清楚。”水珂涵的眸色里放出异样的光彩,“你这话,算是说到我心里了。清淋你和那些世家女都不一样!”
“吃过了那些女孩没吃过的苦,性格自然不同。你就没有兄弟姐妹么?”水珂涵脸色一变,腾地站起,我暗叫不好,看他的样子想必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赶紧跪下道:“殿下恕罪。”水珂涵负手看向远处,声音听不出悲喜,“七哥来了。”
七哥?桓王!
我顺声望去,果然看见一青衫男子,手摇折扇而来,稍近些看时,这世间竟有如此俊雅的男子,收回了目光,我本就是下跪之姿,直接行了礼,“清淋见过桓王殿下。”
水逸箫闻声住步,直径来到我身边,冷润的目光所及之处冰封百里,水珂涵规避着水逸箫的目光,二人都不言语,我更不敢动,良久,水珂涵先开了口,“七哥若无别事,我们就先告辞了!”说罢,拉起我大步离去,我被拉得一个踉跄,虽不是主动找到他,好歹也算见面了,一切等待下一步指令吧。
走了约莫半盏茶的时间,水珂涵才停下脚步,松开拉着我的手,我看着手上勒出的红拎子,将拎子藏了在袖口下,湛王见桓王时为何这么反常?我看湛王的脸色越发不好,问倒不如不问,我道:“殿下,我们就这么出来,要是竹枝找不到我,怎么办?”
水珂涵怔了片刻,“小丫头,你很聪明,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你这个朋友我交了!”我哑然,欠身道:“看来我第一天进宫,就结交了湛王,将来我若在这宫里横着走,也是指日可待了吧?”
“少来!”水珂涵敲打着我的脑袋,我吃痛的抱着头噘嘴,“这几日若没别的事,你进宫多陪陪我。”本想着推脱,但想着若能时常进宫,偶遇这位桓王的机会也就多了。眨着大眼睛,欣然应允了。


楼兰
我躺在床上,记忆一片模糊,耳畔传来带有霸道韵味的男声,“她还有救吗?此人一共中了两种毒药,一种是我们楼兰的五步蛇毒,另一种是水朝的雪蒿深狼毒!”男子又问,“两种毒药?”水逸箫连司神宫的雪蒿深狼毒都用出来了,看来这人对他很是重要?
“王子依臣见,那给她喂下雪蒿深狼毒的人并不是要害她,而是为了要延续她的命!”男子挥挥手,示意他知道了,走近我的床榻,掐着我的下巴,“真是个蠢女人!”随后对他身后的男子,“取楼兰圣物血冰莲花来,记住无论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把她救活!”
耳畔的声音渐渐变小了,也变弱了,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等我醒来才发觉早已物事人非……
在床上不知昏迷的多久,我睁开了眼睛,看着四周充满异域风情的装潢,揉着脑袋,“这是哪啊?”身旁一个穿着黑衣,头戴毡帽的男子叫道:“醒了,终于醒了!快去通知王子!”
我勉强撑起身子,王子?
少顷,一个紫发紫瞳,身披紫色盔甲的男子走了过来,抬眼见他面上还带着一块黄金面具,只是遮住了他的眉眼,他快速的打量着我,“想不到你居然能活下来!”声音听不出悲喜。
他的眼神、言语、衣饰透着一种居高临下的霸气,他就是他们口中的王子?我有些紧张的握着被角,那男子移目至黑衣男子,“大祭司,她现在怎么样?”大祭司道:“她的手伤还要一月,而且她已经丧失了全部的记忆!”男子显然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全部的记忆吗?很好!”他的嘴角扬起一丝诡异的笑。
大手一挥,“你们都下去吧!”满屋子的人,在他一声令下鱼贯而出, 原来此人就是他们口中的王子?他闪着一双笑意的眸子,“你可还认得我?”
我凝视着他的脸,颓然的摇摇头,“那——你叫什么?”大脑空白一片,我居然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叫什么,不过听男子言中之意,他应该是认得我的。
“我并不知道自己是谁?想来王子是一定认识我的!”男子胡然一怔,错愕的面容映出我的脸,“没错,我的确认得你。你真的知道我?那我是谁?”掀开盖在身上的羊毛毯爬到他身边,男子起身赶紧按住我的肩,“疯子,你不想活了?”
缓过神来,才觉身子的痛感增强,“好好歇着吧!”男子扶我躺下,“可是,你还没有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男子抚摸着我的头发,想到了那时初见她的画面,风起水涟漪 “水涟杉——你的名字。”
迟疑片刻,“我叫水涟杉?”他坚定地看着我,“对,水涟杉!”
“那你呢?刚刚听到他们称呼你王子?”我歪头看着他,“我叫夜凌云,这里是楼兰。”他乜斜的看着我,我扯着身上盖的羊毛毯,“这是楼兰?你是这的王子?那我是谁啊?”
他听了,眼中闪现出一丝坏意,“你是我夜凌云的女人!”我瞪大了眼睛,“我是你的女人?”他看我一副不信的样子,坐在了我的榻边,抬起了我的下巴,道:“你这个蠢女人!”
“蠢女人?我蠢?”我搞不懂他给我的评价,他站了起来,带着命令的口吻道:“你必须给我好起来!下月初十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做他的女人?他是谁?我才不同意的!
我朝他离开的方向喊道:“我才不要呢!你谁啊,你凭什么替我决定!”
已而,一个女子掀开了帐幔,我抬眉打量着她,脸庞不大,下颌尖圆,长长的睫毛下那双清澈的眼睛透出一种喜人的目光,浓密的黄褐色自然卷发,很有风致的披散在肩后,我不由得对她生出好感,问:“你是?”
她笑盈盈的道:“卡漂丹枫!”她放下了手上的药碗,“姑娘该喝药了!”我看着药碗问道:“卡漂——”她笑着重复了一遍,“卡漂丹枫!”我搔搔头道:“我可不可以叫你小枫?”她道:“当然可以了,您是我们未来的王妃!”
我震惊,“你说什么?未来的王妃?我?”我用手指着自己,她笑盈盈的道:“当然了,我们楼兰的姑娘都要嫉妒死您了!”
“嫉妒我?免了吧!”我打了一个冷战,思忖,“他凭什么!”小枫道:“水姑娘,这是王子吩咐的,这可是我们楼兰的圣物呢!”我随后问:“是不是喝了它就会好的更快一些?”小枫笑道:“是啊!”随后我沉下脸道:“那我就不喝了!我要是喝了它,我可不想这么快好起来,准确的说是我不想嫁给他!”正想着,一个磁性的声音响起,“不行,你必须喝!”


我叫墨清淋,是司神宫四大护法之三鸢鹰坐下圣使,十三年前,被外出办事的鸢鹰护法所救,他带着我和妹妹一起入司神宫,护法为我取名墨清淋,为妹妹取名墨清漓。
几日前,鸢鹰护法告诉我,他有一事要我去做。第一次踏入司神宫的大殿,我看着那个改变我一生命运的男人,跪了下来。
男子的声音低稳深沉,脸上面具掩住了他的表情,“去吧,墨清淋!”被飘圣使带出圣殿,大门关闭了,他的身影在缝隙里一点一点的消失,这一别,恐怕很久都不能见到了。贪恋的不肯收回目光,这个男人,我穷尽一生都不能与之并肩,就让我的这一点贪恋,永远留在心里,成为一个永远不能开启的秘密吧!
殿下的台阶悠长,我与飘一路走着,“你这般聪慧,想必应该明白护法为你取墨清淋之名的用意了吧?”飘圣使一身白衣,衬得面容越发白净,司神宫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往来于江湖和朝堂的第一江湖组织,这里既有像千变鬼宿这样的罗刹魍魉,又有飘圣使这样的美人,囊进天下奇人异事,想到这,我倒觉得这不同于以往杀人易物的任务。
“几日前,丹阳圣使带回一老妪,似乎与墨府有所关联……”言道这,我对于鸢鹰的目的倒多少明白了几分,飘圣使莞尔一笑,“没错,十几年前,墨府宅斗,那时墨席还是礼部的掌嘉礼司,只因私娶一青楼名妓,被其正室不容,待柳氏生产当天,指派一接生嬷嬷,暗中动了手脚,生下的双生子从此便不知了去向。”
听闻此言,僵硬的咽了口水,原来这就是他带我司神宫的目的……
稳了稳心神,他又没有错?对他没有用的人的,又有什么资格站在他的身边!飘似乎看出了什么,“你怎么了?”我摇头,“没什么,我只是有点舍不得清漓,这孩子身子又弱,没我在她身边,怕她不习惯。”
肩膀被人揽着,“有我在,你怕什么!放心,清漓的事我会时刻注意的。”对上飘凝重的眸子,我知道接下来的话,我不能分心,“墨席对那青楼女子甚是挂心,不知用了何样的手段,其正室竟在一年后暴毙而亡,就连其母家琅琊王氏都寻不到任何蛛丝马迹。两年后,柳氏上位,墨席虽对她半百宠爱,十年过去,竟未再得一子。这些年,墨席派人明里暗里查了不少,若你此刻前去,加之当年为柳氏接生的老妪之言,这墨家大小姐的位子,便可板上钉钉了。”
“如今的墨席可今非昔比,堂堂礼部尚书,若能借此建立联系,为鸢鹰大人所用,清淋万死不辞!”我抱拳向飘深施一礼,起身问道:“我何时动身?”远处旗帜烈烈,飘抻着懒腰大口呼吸着,道:“到行动时丹阳自会带你前去。到了长安,便不在像今时这般放纵自由了,你多加小心,抵达墨府后,蛰伏勿动,一切听命行事。”
“恩,圣使放心!”走下台阶,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圣使,前几日在伊人谷,我救的紫发男子的身份查实了吗?我看他的装束不像中原之人,倒像是——”飘定睛看向台阶之下的一抹殷红,并没有要答话的意思,“她来了,你们走吧!”
飘不愿意讲,想来那男人的身份要么举足轻重,要么无关紧要,看了飘一眼,我便跟着何丹阳离开了,这座巍峨赫赫的司神宫。


猛烈的撞击,我顿时被掀翻在地,伤口完全撕裂开来,血已染红了我雪白的大氅,暗红女子道:“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我就不治你冒犯之罪!”她伏下身扳着我的脸,道:“还真是个美人啊!”她的言语明显有些妒忌,小枫跑了过来,叫道:“王妃!你怎么了!”暗红女子惊异,“你就是要嫁给表哥的那个水涟杉?”小枫回道:“是是是!帝姬,王妃再这样耽搁——”暗红女子,故意拉长了音,道:“那也是她没福,就是因为她——凭什么她可以嫁给表哥!”
或许是血冰莲花的药力减退,疼痛越来越明显了,我捂着我的小腹,此刻天旋地转,我感觉已经融在了雪中。
“王妃!”小枫撕心裂肺的叫喊,雪际深处走来一个紫色的身影,他看着已经与雪融成一色的我,俯下身子将我扶起,看着我一身楼兰女装,他轻轻在我耳畔说道:“你知道吗,你穿白氅真美,比那日在草原更美!”他将我揽在怀中,走向了暗红女子,冷冷喝道:“依穆丽,我不许你动她!”他冷冷回身,身后的依穆丽不禁放声大哭。
夜凌云抱着我走进帐幔,轻轻将我放在了榻上,解开了我的大氅和羊皮裙,为我擦拭着伤口,药水的疼痛侵蚀着我的伤口,我微微睁眼,看见了他紫色的眼瞳,委屈的眼泪便在眶里打转
大手伸出来,擦拭着我脸上的冰碴,“谁叫你出去的,你知不知道我要是再晚来一会,你就没命了!”他拿起羊毛毯为我盖上,我转过身去,呜咽着,“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这一次他没有往日里的霸道,低沉的对我说了一句,“对不起!”我回身看着他,眼里满是吃惊,“像你这样的人,也会说抱歉?你们家的人都和你一样的霸道!”
他抚着我的发丝,看着我倔强的眼睛,“依穆丽她是骄纵了些,但她本心并不坏!我听着他极力为依穆丽辩解,心中不知为何有了些不快,“你好像很了解她?”
夜凌云道:”她是我的表妹,楼兰的郡主,也是楼兰一等一的美人!“我冷笑,美人是指她的貌,还是她的德?你若赞誉她的貌,岂不显得你以貌取人?”他问听此言,扳着我的肩狡黠的问:“你吃醋了?”
我一把推开他,嗔道:“没有。”眼中突然浮现出一个竹叶青的身影,他是谁?为何会出现在我脑中?
“你怎么了?怎么一直不说话?”看着夜凌云关切的脸,我在记忆中比较,他仿佛不像他?他是夜凌云,那他又是谁呢?
他看着我的眼珠左右翻飞,一脸的狐疑,急切的将我的思绪打断,“水涟杉!好了别胡思乱想了!”怎么他知道我在想什么?
欲要问时,小枫端着药碗走进,夜凌云喝道:“王妃要出去,你为何不加以阻拦?若不是我,你以为王妃还有命在吗?”小枫害怕的跪倒在地,求饶道:“王子,奴婢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阴冷的声音从他的齿缝脱出,“拉出去杖责四十!”
我忙阻拦道:“不要!是我要出去的,与她无关!再说要打也应该是你那位倾国倾城的依大美人!”他闻听我满是醋意的话语,大笑道:“我若早知道你会因她吃醋,我真应该早让她与你见面!”
我一听愣在了那,我在吃他和依穆丽的醋?这怎么可能呢!我才不会喜欢这样自大的人呢!我道:”我懒的和你说。“我盖着羊毛毯,翻过身去,他笑道:“既然你这么喜欢玩,十日后就是我楼兰迎接春天的盛典,你要是答应我这些日不再乱跑,我就带你去!”
我回身问:“你会有这么好心?”他又露出了往日的那副嘴脸,道:“你是我的女人,我当然要对你好了!”我骂道:“你要再说,我就要赶你出去了!”他看着我满是怒气的脸,沉吟着,“墨清淋,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嫁给我!”幛幔内留下他淡淡的松竹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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