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坐上电梯。
我沉默而乖顺的跟着他,一言不发,可却没有一丁点的忐忑和害怕。
电梯在三楼停下,打开门又是一条走廊,却比楼下安静了很多。
男人放开我的手,径自向前走。
我光着脚踩在毛绒地毯上,环视一圈,没有立马跟上去。
直到他打开一扇双开门的房间,朝我努了努唇角。
我温吞的走过去,迎着室内光明的世界,清幽的花香扑鼻,我走进了一个震撼的世界。
满屋子的鲜花,围绕在每一件家具周遭,淮西的山野间才能看到的场景,被他浓缩在了一套两百平左右的房子里。
客厅的落地窗向外延伸了一个宽阔的露台,露台上有一个单独的玻璃房,里面全是兰花。
我出神之际,男人已经走到我的身后,宽厚温热的胸膛贴上来,隔着病号服淡薄湿透的布料,灼烧着我的蝴蝶骨。
“我叫魏宇哲,记好了我的名字,从今天开始,这里归你了,你的任务就是养好这里的花,而我会给你绝对的庇护。”
我闻言想要回头,却冷不防的贴上他倏然靠近的侧脸,隔着一道呼吸的距离,我第一次觉得全身紧张僵硬。
小虫子的躁动都像是与我的本体分离了一般混沌,我的思绪陷入柔软的棉花糖,朦胧而迷幻。
连世界都顷刻间随之颠倒。
6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起床的时候周围没有人,整间屋子都安安静静的。
床头上放着白开水和几盒药。
药盒下面压着一张字条,详细标注了用药方法。
我尴尬的抓乱了自己的头发,烦闷的将自己重新拍回到床上。
昨天晚上,我居然直接晕过去了。
即便是之前受伤还淋了雨,也不至于对一个陌生男人不设防到这种地步,这不像我。
我轻轻的握起拳头,狠狠捶向自己的胸口。
“咳咳咳,你没出息发疯,为什么丢人的却是我!”
我的虫安静如鸡。
我起床吃了药,走出卧室的时候门外站了个笔直的女人,吓了我一跳。
女人见我出来,恭敬的对我问好。
“小姐,您好,魏先生安排我来照顾你,从今天开始,我就是您的保镖兼助理,您有任何事情,都可以安排我去做。”
我张了张嘴,打量着她。
“保镖?”
她笑了笑,点头道:“是的,我本来就是魏家安保团队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