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野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因我的自私,差点错过最爱我的人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随缘尽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变,boss说今天必须结清。”他举起手中的借条,“48小时内还不上,你知道后果。”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高利贷。周野为了我母亲的医疗费,竟然去借了高利贷。周野的喉结上下滚动:“再给我三天,店里马上有笔大单…没得商量。”老刀打断他,眼神扫向我,又冷冷地说,“你小子倒是有福气,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周野护在我前面,声音低沉而危险:“别打她的主意。”老刀玩味地笑了笑,目光落在我手中的转诊申请表上:“特殊转诊?哦,我明白了。”他夸张地点点头,“看来你急需这笔钱啊。”我突然明白了。那份特殊转诊表背后也有猫腻——周野可能通过非法渠道帮我找肾源。他为了救我母亲,不仅抵押了汽修厂,甚至可能会惹上更大的麻烦。周野和老刀的争执变成了模糊的背景音。我的眼睛...
《因我的自私,差点错过最爱我的人完结文》精彩片段
变,boss说今天必须结清。”
他举起手中的借条,“48小时内还不上,你知道后果。”
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高利贷。
周野为了我母亲的医疗费,竟然去借了高利贷。
周野的喉结上下滚动:“再给我三天,店里马上有笔大单…没得商量。”
老刀打断他,眼神扫向我,又冷冷地说,“你小子倒是有福气,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周野护在我前面,声音低沉而危险:“别打她的主意。”
老刀玩味地笑了笑,目光落在我手中的转诊申请表上:“特殊转诊?
哦,我明白了。”
他夸张地点点头,“看来你急需这笔钱啊。”
我突然明白了。
那份特殊转诊表背后也有猫腻——周野可能通过非法渠道帮我找肾源。
他为了救我母亲,不仅抵押了汽修厂,甚至可能会惹上更大的麻烦。
周野和老刀的争执变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我的眼睛盯着桌上的特殊转诊申请表,脑海里闪过昨天相亲对象介绍的医生——那个能“走特殊渠道”的医生。
当周野和老刀的争吵升级,他们的注意力完全被对方吸引时,我悄悄拿起那份特殊转诊申请表塞进包里。
我不能让周野为我背负这么大的风险,我不能看着他毁了自己的一切。
夜深人静时,我独自联系了相亲对象介绍的医生,约好明天见面。
回到家,我拿出手机,颤抖着给周野发了一条信息:“对不起,这条路我们不能再走下去了。”
6 冰冷的真相发完消息,我把手机扔到一边,蜷缩在沙发上无声地哭泣。
窗外的月光冷冷地洒进来,照在我满是泪水的脸上。
他不会理解这条短信的真正含义,但这或许是保护他的唯一方式。
第二天早晨,我没有等周野的回复,趁着他去给我妈送早饭的时间,匆匆离开了家。
我把自己裹在那件破旧的防寒外套里,腕带下的皮肤传来隐隐的刺痛。
这是我的习惯——在紧张时无意识地拉扯腕带,就像总是忍不住去咬口腔里的溃疡一样。
医院大楼冰冷而陌生。
我站在电梯门口,紧紧攥着手里的温湿度计,这是我工作养成的习惯,仿佛这样能给我一丝安全感。
电梯里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我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口袋里的小票——昨天买的药,
过玻璃,我看见那个男人惊讶地发现了便当,迟疑片刻后环顾四周,拿起便当走向收银台。
他掏出一把皱巴巴的零钱,一张一张数给收银员,连一毛钱的硬币都不放过。
我低下头,专心致志地消灭我的饭团,没让他发现是我干的。
意外的是,他端着便当走出来,直接坐在了我旁边的长椅上。
“你是故意的吧?”
他突然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几分警惕。
我差点被饭团噎住,连忙摇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便当。”
他直截了当地说,“刚才那里只有一个临期的,突然变成热乎的了。”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饭团,嘴巴张开又闭上,最后只挤出一句:“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冒犯。”
他愣了一下,笑出声来:“你道什么歉?”
我再次咬到了口腔溃疡,疼得龇牙咧嘴,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习惯性道歉是我的条件反射,无需理由。
“我叫周野。”
他边吃边自我介绍,右手虎口处有一道明显的焊接烫伤疤痕。
“你胸牌上的笑脸,很适合你。”
我条件反射地摸了摸工牌:“林穗。”
“林穗。”
他重复了一遍我的名字,发音非常认真,仿佛在记忆什么重要的事情。
3 沉默的温暖我们就这样坐在便利店外的长椅上,一个吃饭团,一个吃便当,谁都没再说话。
奇怪的是,这种沉默并不让人感到尴尬。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松节油味道,混合着机油的气息,莫名让人感到安心。
“你的膝盖怎么了?”
他突然问道,眼神落在我的护膝上。
“冷库工作留下的。”
我简短地回答。
“哦,”他点点头,好像完全理解了什么,“就像变速箱长期在低温环境下工作,齿轮会变得脆弱一样。”
我忍不住笑了:“你是用汽车零件在形容我的膝盖吗?”
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职业病,我开汽修厂的。”
然后他叹了口气,“或者说,曾经开过。”
我没追问下去,每个人都有不愿提及的过去。
我从包里掏出记事本,准备记录今天冷库的温度数据,一张购物小票从本子里滑落出来。
周野弯腰帮我捡起来,困惑地看着:“你收集小票?”
“嗯,用来当书签。”
我不好意思地接过小票,“每张都记录了不同的时间、地点和心情,翻
片如雪花般落入垃圾桶。
然后我打开手机,一张张删除与周野有关的照片和消息。
每删一张,心就痛一分。
7 自我毁灭当我划到最后一张照片时,手指突然停住了。
那是我们在城中村的飘窗前,周野为我庆祝生日时拍下的。
窗外是满天星光,我们的脸被蛋糕上的蜡烛映照得温暖而明亮。
那时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幸福。
一滴泪水落在屏幕上,我用袖子擦去,然后闭上眼睛,按下了删除键。
为了掩饰内心的痛苦,我打开透析提醒器检查时间。
6小时45分钟后,我需要服药。
我盯着那个倒计时,恍惚间不知道这个“新开始”究竟是救赎,还是另一种形式的囚禁。
婚后的日子如同精密的医疗仪器一般冰冷而规律。
每天早晨,我都在徐明辉的闹钟声中惊醒,然后按照他制定的时间表行动:6:30起床,6:45晨检,7:15早餐,7:30送他出门。
母亲的手术很快安排妥当,但随之而来的是徐明辉对我生活的全面控制。
“这件衣服太廉价了,像什么样子?”
他皱着眉头,从我手中夺过我准备穿的旧毛衣,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你现在是医生的太太,不是超市小员工了。”
我默默低头,习惯性地道歉:“对不起…还有,”他打开手机给我看一条微信,“李主任下周的家宴,你得准备一下。
记住,不要提你以前的工作,更不要提你那个修车的前男友。”
一提到周野,我的心还是会狠狠地抽痛一下。
我想告诉徐明辉,周野不只是“修车的”,他有名字,他会用旧木板给我做飘窗,会在我加班时冒雨送热汤,会记得我喜欢什么牌子的口香糖…但我什么都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为了母亲能安心养病,我强迫自己适应这种生活。
每天早上,我会在徐明辉离开后打电话给母亲,听她愉快地说着病情好转的消息,心里既松了一口气,又更加坚定了忍耐的决心。
超市主管的位置让我有了一丝喘息的空间。
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每天清点库存、安排排班、处理顾客投诉,仿佛只有在这里,我才能找回一点自我。
那天晚上,我又一次把自己关在冷库里清点库存。
冰冷的空气如同无形的手掐住
我的喉咙,但这种窒息感却奇怪地让我感到安心。
至少在这里,没有人会打扰我,没有人会审视我的一举一动。
我盯着货架上整齐排列的速冻食品,突然发现自己不自觉地又咬破了嘴唇。
熟悉的血腥味在口中蔓延,那份刺痛让我暂时忘记了内心的窒息感。
我舔了舔伤口,目光落在了角落里的一盒冰淇淋上——是周野最喜欢的芒果口味。
“林穗,你在里面吗?”
同事敲了敲冷库的门,声音穿透了厚重的金属门,“医生来找你了。”
我慌忙擦掉眼角的泪水,把最后一箱货物放回原位,快步走出冷库。
徐明辉穿着笔挺的白大褂站在收银台前,脸上带着我熟悉的公式化微笑。
看到我从冷库出来,他的笑容立刻消失了。
“都几点了还在加班?”
他压低声音,抓住我的手腕,“你看看你的手,冻得跟什么似的。”
“今天有新到货…林穗,”他打断我,声音突然变得温柔,却让我背后发凉,“你知道我是为你好。
这个工作太辛苦了,而且环境恶劣。
你看你的手,都长冻疮了。”
回家的路上,徐明辉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他的不满:“你应该辞职在家相夫教子。
我妈前天又问什么时候要孩子了,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备孕?”
我沉默地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某个十字路口的修车铺映入眼帘,一个熟悉的背影正弯腰修理一辆破旧的摩托车。
我的心猛地抽紧,但车子很快驶过,那个身影只是一闪而过的幻影。
回到家,徐明辉拿出一份详细的备孕计划表递给我。
我机械地接过,却在看到表格格式的那一刻,全身血液都凝固了。
这份表格的格式,竟与当年我教周野做的账目表如出一辙——颜色标记、条件格式、甚至连字体大小都一模一样。
“怎么了?”
徐明辉注意到我的表情变化。
“没什么,”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只是…这个格式很专业。”
晚上,徐明辉洗澡时,我默默将这份计划表夹进微型温湿度计里,藏在一堆报表数据中。
这是我保留的最后一点秘密空间,如同心底那个已被层层封印却永远无法抹去的记忆。
而此时的周野,我不知道他在哪里,过得怎么样。
我只能在每次经过修车店时,悄
直没告诉你…”我轻声说,“我也在那份透析名单上。”
周野的手突然收紧,他的声音沙哑:“所以你才会嫁给他?
因为需要治疗?”
我摇摇头,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我以为…我以为母亲真的需要肾源。
可是现在…”突然,楼下传来汽车的引擎声。
周野迅速拔出U盘,把我扶了起来。
“走,我们从阳台走。”
他说着,拉着我往外走。
我的腿还在发软,但我知道必须赶快离开。
正要跨出阳台时,我突然想起什么,转身抓起那张母亲的照片塞进口袋。
“小心!”
周野一把拽住我的手腕。
我这才发现自己差点踩空。
他的手掌很粗糙,虎口处的疤痕贴在我的皮肤上。
那一刻,我仿佛回到了五年前的雨夜,他也是这样紧紧抓着我的手,说要带我去看极光。
只是那时的我们,都不知道前方等待着的,会是这样的人生。
我们从消防通道狂奔下楼,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我的腕带持续闪烁着刺眼的红光,身体仿佛被掏空般虚弱。
楼梯间的灯光在我眼中变成了模糊的光晕,冷汗顺着脊背流下。
“坚持住,穗穗。”
周野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低沉而急促。
我感觉自己的腿在发抖,每下一层楼梯都需要咬紧牙关才能继续。
突然,一阵剧烈的眩晕袭来,我的膝盖一软,整个人向前栽去。
就在我要摔倒的那一刻,周野的手臂从背后环住了我的腰。
“我背你。”
他二话不说,单膝跪地,将我拉到他背上。
我无力地趴在他宽厚的背上,额头抵着他的肩膀。
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松节油味钻入我的鼻腔,是那么熟悉又陌生。
曾经,这个味道总能让我安心,现在却只剩下苦涩。
“我太重了,你…”我虚弱地开口。
“闭嘴。”
周野粗暴地打断我,“当年你不也是这样背着醉得不省人事的我回家?”
我没再说话,任由他背着我快速下楼。
我能感觉到他的背肌紧绷着,呼吸越来越急促,但脚步始终稳健。
出了小区,周野直奔停在路边的一辆破旧面包车。
那是他的修理车,贴着他汽修店的logo,车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凹痕和划痕。
他用肩膀顶开车门,小心翼翼地把我放在副驾驶座上。
接着绕到驾驶座,从储物箱里取出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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