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幕,努力扯起一抹自嘲的笑。
被野狼叼走的后果是什么不言而喻,他还在这里固执己见,编一个让自己相信的谎话。
门外茫茫大雪落下,始终有一个人形的痕迹,证明着我存在过。
视频的结尾,是一声凄惨的叫声。
傅景深来来回回听了好几遍,脸色先是愠怒,后来竟然变得轻松。
但一转眼,他又开始生气。
“赵晓冉这个女人,竟然敢玩弄我,等我找到她,一定要她好看。”
他挽起衣袖,看到那串熟悉的文身,手指狠狠地掐了上去,叮嘱管家:“去,给我找个洗文身的过来。”
“等洗掉纹身,我和她再无瓜葛。”
陈淼面露一喜,拉住傅景深的手:“哥哥会很疼的,淼淼不想让哥哥疼。”
傅景深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柔声道:“别怕,等找到赵晓冉,我就和她离婚,如今你要好好休息,调理身体,等你做完眼睛的手术,哥哥一定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
6我看着一脸决绝的傅景深,有一种意料之中的悲哀。
士之耽兮,犹可脱也。
就连那个象征昔日情谊的文身,他都能说洗就洗。
还有什么是可以相信的。
曾经他说,我身上有旁人没有的善良和勇气,有对生活的追求以及对事业的热情。
我身上的朝气蓬勃让他怦然心动。
他是高高在上的家族继承人,我是在俄罗斯国普通人家出生的孩子,因父亲去世,才跟随母亲回到故土,走到他的面前。
决定和他结婚前,母亲郑重地告诉我:“在这段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里,我一定要有一份工作,这样才能有独立的人格,和相对平等的家庭地位。”
我总觉得母亲说的话是老生常谈。
那时标榜自己为新时代独立女性,有一份高薪工作,见过很多或平凡或身高权重的病人。
我以为自己看透一切,不过是“旁观者清。”
婚后,我和傅景深度过相当长一段时间的“蜜月期。”
他支持我的工作,甚至为了我上班方便,换了套房子,还邀请我母亲和我们一起住,方便我们照顾。
母亲没有同意,又回到了俄罗斯,回到她和父亲生活过的地方。
我孤零零地飘荡在屋子里,看着傅景深和陈淼蜜里调油。
无缘想起很小的时候,母亲带我背过的一首诗: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