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来这个只有我们知道的地方。”
我颤抖着抓住他的袖口哀求:“知寒,我也爱你啊,我回去会和你好好在一起的。”
就像路知寒了解父母的威胁是我的软肋一样,他也知道我一旦下了决定是不会再改变的。
曾经向路知寒剖开自我的我,成了他杀死我的得力助手。
我从崖边坠落,最后碰触的是路知寒冰凉的衣袖。
下落时想起李文言曾经告诫过我。
“他现在很爱你,愿意养你。
那等他有钱呢?
你做过那么多采访,应该知道,钱是最容易改变一个人的!”
我重重摔在崖底巨岩上,路知寒拿着手机站在崖边。
像是在祭奠我,又像是在确认我的死亡。
四肢扭曲,但我已经感受不到疼痛。
心脏还留有一丝抽痛。
不知道是因为路知寒的所作所为,还是我一生追求的家庭幸福终成泡影。
人生的走马灯开始轮转,最后想起来的却是姑姑,和她家备受宠爱的女儿。
我至今也不理解,为什么姑姑家也是只有一个女儿,但是她可以受到爸爸妈妈的宠爱。
姑姑曾经也向我爸妈说过,既然只有一个孩子,为什么不好好爱她呢?
我爸回答:“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现在疼爱也是白疼了。”
我听得一清二楚,也痛彻心扉。
当路知寒出现,他给了我唯一的宠爱。
他说我是他的唯一,而今却成了他生命中不应存在的多余。
9我跟路知寒回了家,他看不见我,毕竟,我已经死了。
飘起来的时候,我回头看了眼我的肉体。
脑后血流蜿蜒,死不瞑目,真是惨不忍睹啊。
我也试图掐住路知寒的脖子,但很可惜,我的双手穿过了他的身体。
我看着他,用我的手机设了定时发送,爸妈还有他的手机都收到了,“我”想要出门散心的消息。
接着便彻底销毁了这部手机。
我爸妈怒骂我不知好歹,是白眼狼。
但我心底毫无波澜。
毕竟这几个词语,每次在我反抗他们的时候,都会听见。
爸妈还安慰路知寒,说我只是耍脾气,过几天就会回来的。
可我这次,真的回不去了。
小时候,我学着那些顽皮的小孩,试着离家出走过一次。
说是离家出走,也不过是告诉邻居阿姨,爸妈不在家,然后在她家待了一天。
直到晚上十一点也没有人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