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
话一字一句从陈紫嘴里的蹦出来。
“还是要多写写题,做多了就能理解了,不过你的语文成绩还是不错的,刚开始,慢慢适应。”
说完便让陈紫回教室。
刚出办公室的门,一抬头就对上了张泽言的脸,正和杜毅笑的灿烂,玩的好不开心呀。
人类的悲欢真各不相同,她讨厌上天让自己这么苦恼,她也想笑得很开心。
六年级的时候,老师开家长会,语文老师给母亲说她那次的作文写的角度很新颖。
母亲却和老师说可能是她抄的,说没有好好管她,一定会好好教育的。
为什么母亲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否认她,怀疑她。
明明母亲后来已经向她解释是母亲以为老师要批评她抄袭,所以先在老师面前先认错,让她无论是否是抄袭都能免于责怪。
可是为什么是要先否定她呀。
她每次写作文的时候,都是先打个草稿,会把作文全写出来,然后修改后再重新写到本上。
更可笑的是母亲事后开玩笑的和她说出这件事,她觉得心都要碎了。
可是她还要装作没关系,没什么事情。
浑身丧丧的气息,那是恶魔最喜欢的味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动不动的想哭,看不懂题的时候,听不懂课的时候,控制不住的眼泪。
甚至是星期天回家母亲追问感觉学习怎么样,她都要用拇指和中指狠狠地掐着食指的指腹,才能憋着不哭出声,然后用刘海遮住眼睛,回头看别的地方,假装没听到。
其实声音就已经到了嗓子眼,死死的压着,害怕突然的崩溃。
当一种情绪积累到一定程度,哪怕是再小的导火线,都会让人爆发的。
就像把火星放到一堆纸屑里,一定会发生化学反应。
陈紫看着生物老师在讲台上讲的什么染色体,减数分裂等等名词,脑子里这些东西在串音,只感觉老师的嘴巴张张合合,拿着棍子激情四射的讲些什么,什么也听不懂。
教室里的灯亮的晃人眼,耳边同学们回答问题的声音大的让人心烦,泪水在眼眶打转,模糊了视线,连镜片也花了。
低下头,急切的想调整好情绪,越急切,泪越汹涌,用手撑着头,不想让人发现。
终于下课铃声响起,得救了。
一打开教室门,一阵冷风袭来,走廊里都是人,耳边吵闹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