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示她在三个月前进行过紧急声带修复手术。
暴雨渐歇时,苏言的白大褂右襟闪过反光。
我猛然想起掌印鉴定报告中的细节:真凶右手小指骨折过。
抓住他手腕的瞬间,U盘坠地弹开,视频里程曼妮正在镜前练习签名——“程”字的最后一竖,和她大学时写的“沈”字起笔一模一样。
晨光穿透云层时,镜子背后的夹层终于暴露。
两瓶胰岛素静静躺在冷柜里,瓶身上标注的时间相隔十二小时。
我突然明白后背掌印为何没有生活反应——那是尸体被摆弄时,真凶戴着手套按在正在凝固的血液中拓印的。
落地钟敲响第七下,程曼妮的珍珠耳环突然发出蜂鸣。
她惊恐地后退,却撞进物证科同事举着的检测仪范围内。
当仪器对准她锁骨下方的玫瑰纹身时,尖锐的警报声响彻别墅——那里埋着微型信号发射器。
“五年前沈心怡失踪案,结案报告说是溺水。”
我举起两份DNA报告。
“但沈家父母刚才确认,程曼妮的基因样本和他们存档的牙刷完全匹配。”
苏言的白大褂袖口滑出半支胰岛素注射笔,针尖还沾着红酒残液。
程曼妮突然轻笑,泪痣在晨光中颤动:“他给我新生,又想要把我变回阴沟里的老鼠。”
她抚摸着喉结处的疤痕。
“那夜他掐着我脖子逼我吞下定位芯片,说这样我就永远逃不出他的镜子迷宫。”
窗外惊起飞鸟,陆明远的惨叫从密道传来。
我们冲进去时,他正盯着墙上的投影——那是死者提前设置的定时邮件,附件里是对赌协议原件,每一页都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