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回问一句:“什么?”
我面无表情:“顾桁,凭什么?
我是人不是物品,凭什么你不喜欢就可以随便扔掉,你说喜欢我我就要回到你怀里?”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顾桁拼命的想要解释,可是我根本不想听他解释。
说带着林月离开的是他,说爱林月的也是他,要抛弃我选择带林月离开的也是他,最后抛弃林月选择我的还是他。
“顾桁。”
我心平气和的看着顾桁和他说了最后一句话:“你的爱太贵重,我要不起。”
我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就像曾经的顾桁对我那样,连头都没回。
6离开婚礼现场后,我搬离了顾桁的别墅,住到了酒店里。
后来我是通过新闻看到林月和顾桁的消息,听说那天林月受了刺激过度悲伤晕倒在现场,而我的爸妈为了给女儿讨公道把顾桁打到吐血也住进了医院。
可是这些早已经跟我没关系。
腰间捐肾的刀口已经慢慢恢复结了痂,就像我曾经和顾桁那段感情一样,心上的伤口也已经开始自己愈合。
脱离了顾桁,未来顾太太的头衔我变得更轻松。
我大学时期学的是法语专业,虽然毕业后很少再用到法语有些生疏,但是还是有些基础只要再多熟悉一下就可以了。
于是,我选择应聘跨国集团海外事业部的翻译一职,面试很顺利,就当我准备好所有东西,拿着机票即将踏上飞往海外的飞机时,我收到了林江的电话。
林江告诉我顾桁手术失败人要不行了,还说他临死之前最后的愿望就是看我一眼。
他让林江告诉我,他对我有亏欠。
听着林江的话,我捏紧了手中的机票。
我沉默很久,最后还是选择让林江转达:“告诉他,我们早已经两不相欠了。”
电话挂断后,我给顾桁的最爱--林月发送了一条信息,告诉了她顾桁的情况。
随后,我把手机关机,拿着机票还是坐上了飞往海外的飞机。
全新投入工作,时间过得也更快了一些,转眼我就到了海外事业部六个月了,翻译工作也做的更顺手了些。
不过一个人的日子也总是混混呃呃,没有工作的时候我懒得可怕,所以我为了让自己勤快起来,直接变成了一个事业狂。
我开始重新过我的日子,也就是在工作中,我遇到了海外事业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