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
“阿渊,我知道错了,”她隔着玻璃,泣不成声,“以前是我鬼迷心窍,你看看我,我长得多像她。”
陆沉渊望了她一眼,表情空洞:“你眼睛不像她,太脏。”
白皎月崩溃了:“我不是故意害死她的!
那些药根本不是我叫人买断的!”
陆沉渊置若罔闻,只是继续在纸上画着双鲤佩的轮廓。
我飘向墓园。
我的碑前摆满鲜花和卡片,有些来自素不相识的罕见病患者。
江浸月——我那个在大学时就改过无数次名字的闺蜜——正蹲在墓前,放下一个黑天鹅蛋糕。
“糖分超标了,小馋猫,”她擦着眼泪却噗嗤笑出声,“记得大一那会儿,陆沉渊给你买蛋糕,你偷偷吐掉一半,嫌太甜?
结果他从此只买七分甜。”
她打开手机,播放我们大学时的视频:“要不是你,我现在可能还叫林朝朝,每周都要换男朋友。
还记得你说过,浸在月色里的江水最纯净。”
墓碑前的风信子摇曳,我想告诉她,我听得见,但声音散在风中。
陆氏集团总部大厦改建了一个特殊楼层。
满墙的计算机屏幕和数据中心像某种科幻场景。
AI仿生技术,用我生前的所有数据——医疗记录、社交媒体、视频、声音——构建了一个“数字苏倦”。
陆沉渊戴着VR设备,沉浸在数字世界中。
屏幕上,全息投影的“我”穿着那条他最喜欢的蓝裙子,仿佛活生生站在他面前。
“今天感觉怎么样?”
数字“我”问。
“很好,公司股价上涨了,罕见病基金会扩建了新的研究中心,”他笑着伸手,像要触碰我的脸,指尖却穿过虚影,“对了,我找到了你最喜欢的那家甜品店,老板答应复刻配方。”
系统警告弹窗亮起:“警告1024:用户沉迷虚拟互动超过安全阈值,请立即终止。
对话对象非真人,请勿混淆现实。”
陆沉渊笑了,抚摸着虚无的影像:“没关系,我早就疯了。”
他的双眼布满血丝,胡子拉碴,西装却一丝不苟。
办公桌上摆着我们唯一的合影,角落里堆满未拆封的药物研究报告。
“您需要休息,先生,”助理轻声提醒,“新的治疗方案进展很快,但您已经三天没睡了。”
“我和倦倦约好了,再等等,”他对着空气说,“我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