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腹痛难忍。
一夜孩子没了,自此他将我囚禁,就算没了孩子,我想的是哪怕是为了谢家也要好好活着,直到那日表妹抚摸着肚子借机来羞辱和炫耀,“姐姐,你还不知道吧,谢家早就没了,里面的人也都死绝了,侯爷说过不会放过谢家,如今你还活着,怎么不也去死?!”
我心灰意冷,不敢相信她说的一切,发了疯似的跑出院子去质问魏珩锦,可是他的人把我阻拦在外面,说不见,过了两日我见不到他,彻底心灰意冷,夜里外面觥筹交错,笙歌燕舞,我独自一人走到外边,失了魂魄,快到湖边的时候,看着那幽深的湖水,一只脚踩了出去。
风在耳边呼啸,我听见身后有人在喊,“阿韫!
我错了,你回来。”
我知道那个人是谁,可心中再无留恋,径直跳了下去,再不回头。
2我叫谢韫,重生在了一名商贾之女的身上,现在叫陆虞,十七岁,跟着父亲走南闯北了两年,回到上京不久。
陆家是做布匹生意的,生意做的不大,这几年却也跟上京权贵打了不少交道。
本来以为这辈子要跟宁远候划清关系了,却没想到还是人算不如天算。
说巧不巧宁远候的妾室近几日要过生辰,因此在陆家商行订购了几匹布匹要裁做衣裳,但不知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布行伙计说被雇主退了回来,因为布料穿了过敏,并扬言要说法,否则就要报官。
宁远候的官司势必会让陆家遭受不白之冤,爹一惊之下,生了病,所以没办法我带了一名伙计和一匹布去了宁远候府。
到门口的时候我迟疑许久,侧眸看到一旁水缸里面的倩影,才对身后的伙计开口,“走吧,我们进去。”
到了里面见到坐在罗汉榻上一身贵妇打扮的叶杳杳,不禁多看了几眼。
果然她现在是愈发不一样了,想必没了我日子过的格外舒心吧?
这里已经没有了关于曾经那个谢夫人的一切痕迹。
见我四处打量,叶杳杳眉头一蹙,“你在看什么?”
我连忙摒弃心中的想法,拱手拜了拜,“夫人好!
我是陆家布行的二掌柜,前些日子您在我们布行买了一批布料,说我们的布料有问题,不知可有此事?”
谢杳杳端着姿态,媚眼轻抬,”你来的正好,你们那卖的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