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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皇家纨绔,做风光主母结局+番外

如许风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但明日就要进宫面圣,若是两眼一抹黑,什么也不知道,更是抓瞎。魏晴柔有心请教一下秦平安,结果他个混不吝的死纨绔,就知道贪花好色。回到院子,就迫不及待拉着她进了浴桶,臊得她面红耳赤,他却是半点不知道收敛。把人弄得浑身乏力,连连喊着好哥哥求饶,他偏偏跟聋子一样,说听不见,再喊两声。闹得满室水渍还不罢休,又在房里折腾到半夜,魏晴柔是真的招架不住,喘着气示弱,娇声喊着:“爷,快别闹了,天都快亮了。”“不急不急,我突然想到,今天临走时候,岳母大人好像单独塞给你了好东西,我想要瞧瞧。”“别!不能看的!”这句话吓得魏晴柔睡意全无,手脚并用缠着他,拦住不让去。却不知道男人都是逆子,越不让,越非要,此刻被缠磨住了,不妨碍他把人折腾累了再去。于是,魏晴柔...

主角:魏晴柔魏怜   更新:2025-04-01 15: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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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魏晴柔魏怜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皇家纨绔,做风光主母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如许风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明日就要进宫面圣,若是两眼一抹黑,什么也不知道,更是抓瞎。魏晴柔有心请教一下秦平安,结果他个混不吝的死纨绔,就知道贪花好色。回到院子,就迫不及待拉着她进了浴桶,臊得她面红耳赤,他却是半点不知道收敛。把人弄得浑身乏力,连连喊着好哥哥求饶,他偏偏跟聋子一样,说听不见,再喊两声。闹得满室水渍还不罢休,又在房里折腾到半夜,魏晴柔是真的招架不住,喘着气示弱,娇声喊着:“爷,快别闹了,天都快亮了。”“不急不急,我突然想到,今天临走时候,岳母大人好像单独塞给你了好东西,我想要瞧瞧。”“别!不能看的!”这句话吓得魏晴柔睡意全无,手脚并用缠着他,拦住不让去。却不知道男人都是逆子,越不让,越非要,此刻被缠磨住了,不妨碍他把人折腾累了再去。于是,魏晴柔...

《嫁皇家纨绔,做风光主母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但明日就要进宫面圣,若是两眼一抹黑,什么也不知道,更是抓瞎。
魏晴柔有心请教一下秦平安,结果他个混不吝的死纨绔,就知道贪花好色。
回到院子,就迫不及待拉着她进了浴桶,臊得她面红耳赤,他却是半点不知道收敛。
把人弄得浑身乏力,连连喊着好哥哥求饶,他偏偏跟聋子一样,说听不见,再喊两声。
闹得满室水渍还不罢休,又在房里折腾到半夜,魏晴柔是真的招架不住,喘着气示弱,娇声喊着:“爷,快别闹了,天都快亮了。”
“不急不急,我突然想到,今天临走时候,岳母大人好像单独塞给你了好东西,我想要瞧瞧。”
“别!不能看的!”
这句话吓得魏晴柔睡意全无,手脚并用缠着他,拦住不让去。
却不知道男人都是逆子,越不让,越非要,此刻被缠磨住了,不妨碍他把人折腾累了再去。
于是,魏晴柔好不容易被放过,培养出了睡意即将入眠,却察觉到两道灼灼逼人的目光盯上她了。
她抬眸一看,只见秦平安捧着盒子,里面的辟火图散落了一地,他眼里全是禽兽的疯狂亮光。
完了!全完了。
秦平安生扑了上来,又开始忙活,嘴里念念有词:“这个好,听说这样这样,能生龙凤胎。”
魏晴柔羞愤欲死。
直到天边翻起鱼肚白,秦平安才满脸餍足,消停下来。
懒懒拍了拍魏晴柔的软团,漫不经心说道:“你看你,竟是天天勾引我,一日也不让我消停,我忙活了大半夜,你倒好意思躺着享受。”
这狗男人!
可惜魏晴柔张嘴骂人的力气都没了,手软脚软,恼怒拍在他身上的手也没有半分力道,软绵绵的像撒娇。
秦平安咂咂嘴,推拒道:“不是吧,你还想来?娘子你真猛!改日吧,好歹让人眯一会儿就要进宫,这苦日子,铁打的人也受不住。”
气得魏晴柔直翻白眼,真是无耻纨绔,下流龌龊!
两人又是一番费劲洗漱,总算躺在床上了,魏晴柔立刻陷入昏迷般的高质量睡眠中。
以至于秦平安说,要给她讲个趣事,她都没一点兴趣。
谁家好人熬一宿,凌晨还刷八卦?黑白无常也不敢这么熬。
第二天要进宫,一点懒觉不敢睡,秦平安依旧神采奕奕,魏晴柔却是浑身乏力,勉强吃了些早点,便和他一起去拜别王爷王妃。
王爷和王妃起得晚,反正他们也不进宫,一天天没要紧事,自然松快随意,这会儿正在用早膳。
王妃见魏晴柔这般脸色惨白,嗔怪地瞪了儿子一眼,亲赐了鸡汤,让她补补身子。
魏晴柔喝了,乖巧道谢,“谢谢母亲,母亲这里做的鸡汤真好喝。”
王妃见她这么听话,更是觉得小儿媳妇合她心意,不免又心疼了几分。
“好喝的话,下次炖了,还给你送。”
魏晴柔弯着眼,开心道,“那我就厚着脸,占一占母亲的便宜了。”
王妃被她逗得合不拢嘴,连忙命人又收拾了好几份糕点,让他们路上慢慢吃。
不得不说,王妃小厨房的点心就是精致,个个做的如花朵雍容漂亮,清甜软糯,又好看又好吃。
上了马车后,魏晴柔吃完两块,又要拿第三块时,秦平安拿起折扇就敲她的手,痛得她立刻缩回来,不知道哪里又惹到这尊大佛了。
秦平安脸色不虞,“吃吃吃,就知道吃,跟着爷,什么时候亏着你了?”
这话,说的哪跟哪儿?
魏晴柔眉目一动,就知道他为何发火了。
“夫君,你昨夜要说什么趣事啊?我特别想听。”
魏晴柔满脸期待,双眼亮亮的,十分捧场的样子。
秦平安脸色这才好转,轻哼两声,却没开口讲。
切,还摆上谱了。
魏晴柔看见他的脸色,大着胆子坐在他身边,抱住他的胳膊摇了摇:“夫君,我真的很想知道,你说说嘛。”
秦平安果然很吃这一套,露出惯常痞笑,曲起手指蹭了蹭魏晴柔的脸,这才徐徐道来。
“其实,此事跟你的嫡姐魏澜心有关。”
提到魏澜心,秦平安的表情变得严肃认真,好似还有那么几分恼怒。
魏晴柔默默感叹:果然不亏是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光是提起来,都变了脸色呢。
这男人啊,果然把性和爱分的很清楚,床上睡的和心里爱的也能不是一个人。
魏晴柔在心里暗自警醒,千万要管好心,不能睡着睡着就爱上了。
秦平安还在继续:“我查过了,魏澜心跟太子跑了。”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那是圣上唯一的儿子,是圣上最爱的女人生的,甚至为了生他付出生命,圣上为了他,没再立后。她魏澜心居然就这么把太子骗走了,还骗了我!”
魏晴柔缩了缩头,穿越女的事业心很强啊,要拐就拐最牛逼的,竟然把太子拐走了,吾辈之楷模。
这么看来,秦平安就是个冤大头男配,对穿越女爱而不得,甚至被骗婚,才阴差阳错娶了她。
为了报复穿越女,秦平安才这么玩命折腾她,可怜她的腰都快断了。
许久,秦平安平复了心情,淡淡说道:“所以你知道,这一次进宫有多凶险了吧?”
魏晴柔一愣,突然反应过来了。
刚才只顾着儿女情长,完全没想起来,她现在要去见一位儿子被拐的老父亲啊。
这位老父亲最爱的皇后给他生了儿子逝世,生下来就被立为太子,含辛茹苦养大,突然就被半路杀出来的女人拐跑了,招呼都没跟他打一下,这跟人贩子有什么区别?
代入一下老父亲的视角,魏晴柔不由目露怜悯,对她自己的怜悯。
她作为人贩子的妹妹,必然会死得很惨吧。
魏家把她嫁给秦平安这个老纨绔,估计是怕被诛九族吧?
毕竟有这门婚事在,魏家也成了皇帝的九族,不好诛杀。
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总之,她今天要完。

很快,到了三天回门日。
魏晴柔早早起身梳洗,大丫鬟们有条不紊忙着,顺便说着王府里的趣事儿。
“那萤姨娘这两日天天哭丧着脸,打赏的银子愈发少了。”春喜笑嘻嘻说道。
“叫她故意拿乔,如今自食苦果罢了,都是合该吃苦头。”
“这个好说,若她给钱少了,就换一批人去。”夏喜说。
“是了,萤姨娘是个眉眼灵活的,见了新来的定要出力拉拢。”
丫鬟们说着话,偷偷观察魏晴柔的表情。
魏晴柔淡淡一笑,“可以。”
丫鬟们欢欢喜喜应了,手上的活越发麻利,为她整理衣摆,调整发饰。
今日回门,魏晴柔特意挑选了王妃赠送的金丝花冠佩戴于发间,那冠上镶嵌的宝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身上则穿着浮光锦制成的华服,衣袂飘飘,宛如仙子下凡。
魏晴柔看着镜中人描眉点翠,处处细致矜贵,心里生出感慨。
作为上位者,只要一句话,下面的人便费尽心思去做,不用她操心。
她本无意与萤姨娘争个高低,奈何后宅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人家蹬鼻子上脸,她必然不能退半分。
退了就是死路一条。
秦平安走进屋时,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梳妆台前的魏晴柔。
他眼中闪烁着惊艳与痴迷,有一丝怔楞。
魏晴柔平日里爱穿轻盈舒适的常服,嫌金冠压顶,往往是两三支金簪挽了青丝,爽利简单。
与他在榻上缠绵婉转时,更是不施粉黛,瓷肌粉白,像出水的芙蓉花,清新却又带着媚态。
但她今日戴着掐花缠丝的金冠,耀眼夺目,却也没被这份华贵压过,反而如牡丹富贵华丽,叫人挪不开眼,让他心痒难耐。
秦平安轻笑一声,伸手将她扶起:“娘子,咱走吧。”
两人一同走出屋子,上了马车。
马车内空间狭小,秦平安与魏晴柔并肩而坐。
他能清晰闻到魏晴柔身上散发的淡淡香气,心中愈发痒痒,难耐。
他忍不住伸手,去拉扯魏晴柔的衣袖,想要将她拥入怀中揉搓亲香。
魏晴柔察觉到秦平安的动作,她微微侧头,目光中带着几分嗔怪。
“夫君,今日要回门,您可别闹我了?”
秦平安一愣,恋恋不舍收回手,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笑意。
“为夫只是见你今日太过美丽,忍不住想要亲近亲近。”
魏晴柔闻言,脸颊愈发红润,她轻轻啐了一口:“夫君真是油嘴滑舌。”
秦平安不以为意,他继续伸手去玩弄魏晴柔的小手。
那双手柔若无骨,肌肤细腻如丝,让他爱不释手。
魏晴柔想要抽回手,却被秦平安紧紧握住。
“夫君,您别这样,我害羞。”
魏晴柔推开他,声音中带着几分求饶的意味。
秦平安却愈发来了兴致,他低声在魏晴柔耳边说道:“晴柔,我真不想陪你回门了。”
魏晴柔闻言,脸颊瞬间变得滚烫。
她连忙甩开手,又死死捂住秦平安的嘴:“夫君,您快别乱说了。”
这纨绔可真要命,简直是色中饿鬼,不是说古人都很含蓄吗?
秦平安看着魏晴柔那羞涩的小模样,心中愈发喜爱。
他轻轻握住魏晴柔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好了,我不逗你了。今日是你回门的日子,我自然会给你留足面子。”
魏晴柔闻言,心中稍安,今日可万万不能胡来。
她无法忽略秦平安那双充满野望的眼眸,只能装模作样闭上了眼,不搭理他这色胚。
此时,魏府。
魏怜心发髻高高挽起,梳着妇人头,上面插着几支精致的金簪,身上香囊玉佩环佩叮鸣,颇显富贵风流。
身着一袭淡雅的碧色绣花长裙,裙摆轻轻摇曳,更显清冷脱俗,只举手投足间却带着楚楚风情。
虽说她之前与魏家主母起了些龌龊,但魏夫人不与她一个回门姑娘计较,反而如往常待她处处周到。
亲戚们围坐在厅堂中,得了主母眼色,也愿意与她攀谈,闲话家常。
纷纷赞她成了婚就是与做姑娘时不一样,通身曼妙的韵味。
“怜姐儿,你这夫君,想来是个好的。”
婶娘笑眯眯说道,“瞧你这气色,比出嫁前还好了几分呢。”
“婶娘,您取笑我呢?”
魏怜心听着夸赞,绣帕遮住勾起的嘴角,偷偷露出一抹满意的笑。
她故作娇羞半垂头,倒不似以前清冷,显得亲近了些。
只是心里十分得意,她这亲事抢得好!
哪像魏晴柔那个蠢货,大婚还没回门,他夫君就逛青楼,点花娘,通宵听艳曲,闹得满城风雨。
况且,那秦平安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
还连累她上辈子活活守寡,她到死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一辈子都被秦平安那个纨绔子给蹉跎了。
如今可是不同了。
她家夫君虽是个武夫,现如今家境不显,但对她却是极好的。
关键是每当夜深人静之时,两人便缠绵悱恻,床笫和谐,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幸福。
这才是真正的女人!
有了夫君的疼爱,她顿觉万事无忧。
魏怜心愈发熨帖,再想想以后夫君封侯,她做尊荣无双的侯夫人,觉得这一辈子都有盼头了。
就在这时,表嫂突然问道:“对了,柔姐儿怎么还不回来?今日可是回门的日子啊。”
魏怜心闻言,心中嘲讽,冷哼一声。
“哦,你们说晴柔妹妹啊,她不会回来了。”
亲戚们闻言,皆是一愣,纷纷问道:“为何?”
魏怜心故作神秘,压低了声音。
“你们不会不知道,秦平安那个纨绔子弟,新婚第二天就逛花楼去了,彻夜不归。晴柔妹妹哪有脸回来?总不能一个人回来吧?”
亲戚们闻言,皆是一阵唏嘘。
她们纷纷摇头,有人偷偷感叹魏柔姐儿命苦,嫁了个如此不堪的夫君。
魏怜心看着亲戚们的反应,心中愈发得意。
这一辈子,她才是最大的赢家,谁都越不过她去。

等到屋子里彻底清静下来,秦嬷嬷看着空荡荡的门口,面色愈发阴沉。
约摸一刻钟后,一道袅袅娜娜的身影才在丫鬟陪同下,不紧不慢走来。
“我来给少夫人敬茶的。”
那人身段妖娆,声音也娇媚,说是敬茶,语气却轻慢又高傲。
守在门口的春喜闻言不喜,却也不敢替主子做主,瞥了女子一眼,回去通禀魏晴柔。
“少夫人,来人应该是萤姨娘。”秦嬷嬷道。
魏晴柔正喝茶,眼皮也没抬一下,“不见。”
秦平安正漫不经心把玩着一枚玉佩,听到她这么说,倒是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秦嬷嬷领会魏晴柔的意思,眼底划过一抹赞赏。
这正是当家主母该有的果决手腕。
对这些爱作妖的,直接打发就行。
于是她躬身,“老奴明白,这就让她走。”
秦嬷嬷来到门外,见那位萤姨娘面露不耐,心中更是不悦。
“敬茶时辰已经过了,我们少夫人不见你,姨娘请回吧。”
她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看着酒萤。
酒萤闻言一怔,脸色登时冷下来。
“我不过是临时有事耽搁,迟来了片刻而已,凭什么不见我?”
“真以为我稀罕去巴结!小门小户出身,攀个高枝儿真把自己当主母......”
啪!
酒萤话未说完,就被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打断。
秦嬷嬷这一巴掌可是用足了力气,把酒萤扇得差一点就跌坐在地。
“胆敢对少夫人不敬,该打!”
秦嬷嬷说着,再次扬手,似乎只要酒萤再出言不逊,她便要接着打。
酒萤脸颊火辣辣发疼,眼见着这嬷嬷不好惹,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得愤恨离开。
等到回了小院,便见各位姨娘的丫鬟们满面喜色忙活着,说是少夫人给了赏银,让她们吃些好席面。
姨娘们在府中的日子并不宽裕,每日餐食也是严格按照规矩来。
哪怕是秦平安宠着的姨娘,每日也就两个素菜。
听闻那几个姨娘的席面都添了荤腥,酒萤心中愤恨。
并非馋那一口,只是旁人都有唯独她没有,显得她很寒酸。
于是一咬牙,她从腰包里掏出银子,让丫鬟也去置办些吃食,至此心中才算平衡,却也暗暗记恨上了魏晴柔。
当日晚膳时,秦平安没有出现在饭桌上。
敦亲王面色微沉,叫人把秦平安的小厮带来,询问秦平安去哪了。
“世子他,他支了银子去轻烟阁,说是今晚不回来了。”小厮战战兢兢。
“混账,成亲第二日就又出去鬼混,像什么样子?”
敦亲王骂是这么骂,但也没什么实际行动。
显然以前秦平安也是这个死样子。
王妃见魏晴柔低垂着头不吭声,以为她心里不得劲儿,轻拍着她的手安抚。
“晴柔莫气,等那逆子回来,我让他给你赔罪。”
魏晴柔淡淡笑着,反而安慰婆婆:“母亲莫要生气,是儿媳不够努力。”
王爷诧异看了她一眼,王妃也露出心虚的讪笑。
他们二人再清楚不过这混账儿子的德行了,怎能怪罪温柔懂事的儿媳呢?
反而因为心虚愧疚,对她的态度愈发和善了。
秦平安果真一夜未归,魏晴柔独守空房,听到门外守夜的春喜和夏喜为她鸣不平,心里倒是没感觉。
魏晴柔这边风平浪静,外面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
大街小巷就传遍了敦亲王府的纨绔世子不争气,新婚第二天就寻花问柳,搂着花娘听了一夜艳曲。
第二天一大早,魏晴柔去给公婆请安的路上,便能听到下人窃窃低语的声音。
听不太清,不过,无非就是她和秦平安的八卦。
魏晴柔淡定从容,没有丝毫不悦。
给王爷王妃请安时,也一如既往柔声细语,甚至没有半句怨怼,也没说请公婆做主的话。
王爷和王妃见了,倒是对她更多了几分好感。
大概是想要弥补,王妃还特意赏了魏晴柔一盒子金银玉饰。
魏晴柔面色淡然,心中却欢喜。
若日日有银子拿,她巴不得秦平安天天不回家。
男人哪有票子香啊!
魏晴柔带着金银珠宝,美滋滋回去了。
刚进屋,就闻到一股浓郁酒气,好心情顿时没了。
魏晴柔眉头微皱,走进里间,便看到躺在床榻醉成烂泥的秦平安。
死酒鬼!
春喜和夏喜上前,快手快脚将秦平安的鞋和外衫脱了,这才出去。
魏晴柔先是把小金库藏好,然后也不打算理会秦平安。
正准备出去赏花喝茶透透气,就听外面响起王妃身边嬷嬷的声音。
“少夫人,王妃听说世子回来了,吩咐奴婢给送了些饭食来,叮嘱您让世子吃一些。”
魏晴柔眼前登时一黑,只觉得银子烫手。
怎么,拿了王妃的好处,还要提供售后服务的吗?
秦平安都醉成鬼了,还怎么吃?
嬷嬷进屋时,魏晴柔正拿着帕子给秦平安擦脸,她动作一顿,轻手轻脚放下了食盒。
魏晴柔面上带着笑意,似乎极有耐心。
“嬷嬷放心吧,我一定好好服侍世子。”
“有劳少夫人了。”
嬷嬷满意点了点头,这才转身离开。
“嘿嘿,再来一杯......”床榻上传来呓语。
魏晴柔脸色一沉,扭头将帕子甩在他脸上,最讨厌发酒疯的人了。
瞪了秦平安一眼,猫嫌狗厌的玩意儿!
“秦平安?”魏晴柔唤了一声。
鼾声雷动。
她耐着性子又唤,没反应。
秦平安睡得如同一只幸福的小猪仔。
魏晴柔彻底没了耐心,直接将他的脑袋摆正。
见他还没反应,直接抡圆了胳膊,左右开弓就是几巴掌。
啪啪脆响,听得魏晴柔那叫一个爽。
秦平安总算醒了。
他迷迷瞪瞪,看向坐在身侧的人影。
脸上火辣辣的痛意让他清醒了些,视线尚且模糊,嘴上已经开始骂骂咧咧。
“哪个不知死活的?竟敢打大爷我......”
魏晴柔却不怕他,只笑盈盈冲着秦平安扬起手掌心,“谁敢打世子爷啊,人家是在打蚊子呢。”
打蚊子?打到他脸上?
秦平安的酒瞬间就醒了大半,待看清眼前人是魏晴柔,顿时脸色愠怒。
他大手一把掐住魏晴柔的腰,将人牢牢摁在身上。
脸上红印子隐现,却半点不影响他的俊美风流。
“没想到这时候竟已经有蚊子了?娘子如此细皮嫩肉,恐怕是被咬了,叫为夫看看咬了哪里......”
他一边说着,一边顺势翻身。
两人位置颠倒,轻松将魏晴柔压制在身下。
魏晴柔慌了,想跑。
却被秦平安捏住手腕,死死压在床榻上。

“娘子往哪跑,为夫还没检查呢。”
秦平安虽是个纨绔,手上力气却不小。
一手狠狠将她的手臂钳制在头顶,另一只手游刃有余打散了她的发髻,扯开她的衣领。
粗粝手指捏着一寸寸肌肤游弋拨弄,嘴上说,“必须要好好查,万不可叫蚊子叮咬了。”
“夫君,这大白天的,外头都是人,您这是要做什么?”
魏晴柔逃不掉,声音细若蚊蚋,带着示弱。
秦平安歪头,嘴角勾起邪肆坏笑,朝她吹了一口热气。
“你说呢?娘子,我想做的事情你知道。”
魏晴柔脸颊染上了绯红,眼中慌乱又羞涩,这死纨绔是想大白天耍流氓啊?
屋外丫鬟婆子一堆,稍微有点动静就会被听到,她不想白日宣淫啊!
魏晴柔愈发挣扎,却磨蹭得秦平安火热难耐,紧紧握住了她的绣花腰带。
“夫君,我错了,不要啊......”
秦平安看她小脸楚楚,水蒙蒙的双眸带着怯弱祈求,窈窕小身子却扭着要逃,突然觉得口干舌燥,一把扯开了碍事的腰带。
“不,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哭着求我呢。”
他咬着她白嫩耳垂。
还不忘善意提醒:“千万不要出声,青天白日的,外头可都是人。”
魏晴柔欲哭无泪,只能保持理智清醒。
秦平安一身蛮力无处撒野,将小娇娘折腾得整个人软在榻上,他才心满意足。
临走前不忘掐了她一把:“以后这爪子再敢胡来,为夫就剁了,可不是今日这么简单了。”
魏晴柔迷迷糊糊又在咬牙骂人了。
原来秦平安这死纨绔,是故意给她好看呢!
大白天要水洗身子极为不妥,但是不梳洗一番,黏黏糊糊的实在没法见人。
魏晴柔忍着羞喊了人,春夏秋冬四喜端来热水,伺候着沐浴换洗。
不过,饶是她们经过调教,此刻也被屋里旖旎暧昧的荒唐熏得红了脸颊。
魏晴柔梳洗完毕,走出屏风时,见秦平安已经用过膳了,正歪在榻上吃茶。
她刚走过去,就被拉进怀里,四个大丫鬟连忙捧着东西退出了屋子。
“听说,萤姨娘还没给你敬茶?”
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威严。
秦平安把玩她的小手,软的很,团在手里小小一只。
这是有人找他告状,兴师问罪来了?魏晴柔心中一紧,打起精神。
“旁的姨娘都敬过茶拿到了赏钱,萤姨娘若是真心敬茶,我又怎会不喝?可她虽然入了咱府,行事却没规没矩,实在受不起夫君你的抬爱。”
“你为了她豪掷万金,救她出了火坑,又带进咱家这福窝里,说是她的救命恩人都不为过吧?可她却在咱家这般没规矩,哪有半分感激的样子?可见不是真的爱你。”
魏晴柔伏小做低,眼中泪光闪烁,声音中带着几分委屈。
宛如新鲜出炉的碧螺春,茶言茶语间,就给萤姨娘上了眼药水。
在领导面前装可怜不磕碜,都是为了工作。
秦平安是她的丈夫,在这个出嫁从夫的时代,她只能先全力和他处好关系。
秦平安看她泪光闪烁的模样,曲起手指蹭了蹭她的脸,“你看你,爷就问问,你还窝心了,你看着处理就是。”
魏晴柔连忙破涕为笑,亲昵蹭了蹭他的掌心,“好。”
既然秦平安提起这事,那她也就不能一直晾着萤姨娘了,不过想要来敬茶,也不是那么容易。
魏晴柔略一思索,就把事情吩咐下去,让人去教萤姨娘规矩,规矩学好了就能来。
不过,指派去的是最严厉的夏嬷嬷,膀大腰粗,看着就凶。
魏晴柔特意交代了,若是萤姨娘打赏,你都要拿着,人家富着呢。
夏嬷嬷欢欢喜喜就去了,第一天就得了十两银子,回来规规矩矩上交,魏晴柔没接,让她留着了,权当是给手下创收。
于是,夏嬷嬷去的更起劲了,早早起来去教萤姨娘规矩,且每次带的人不同,皆是满载而归,荷包鼓囊囊的。
秦嬷嬷夸魏晴柔此事做的好,“那萤姨娘是个不安分的,若是手中银钱富足,上下打点,定要弄鬼作乱,此番消磨敲打,断了财路才能学乖。”
此事自然也传到了婆婆王妃耳朵里,对于这个出身风尘的萤姨娘,王妃自然毫无好感。
她听闻魏晴柔如此行事,笑得欢喜,跟身边人说:“我这儿媳妇是个聪慧妙人,把我新得的浮光锦和香云纱,挑鲜亮的送去,还有我那顶金丝花冠也一并给了她。”
听话听音儿,王妃这偏宠劲,让下人明白了这位新嫁妇的份量,愈发敬重起来。
魏晴柔得了王妃送来的鲜亮布料和金丝花冠,便明白了婆婆这是在给她撑腰,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气。
难得婆婆是个拎得清的明白人,叫她省去了许多麻烦。
送东西的钱嬷嬷笑着说:“这顶金丝花冠是王妃成亲时候戴的呢,是压箱底的珍贵老物件了,王妃轻易都不拿出来。”
魏晴柔面带感激,看向主院的方向,眼里满是孺慕:“母亲疼我,真是比亲娘还贴心了。”
给钱嬷嬷塞了荷包,她那张老嘴愈发甜了,面带笑容满意离开。
到了王妃面前,自然将魏晴柔的话都带到了,王妃心里慰帖,愈发觉得魏晴柔乖巧懂事。
王妃开心,大家都开心,连王爷的心情都好了几分,对魏晴柔也不免高看几眼。
各方欢喜,唯有住在王府后罩房的萤姨娘揪心。
这两日她不少散银子,却不想那老虔婆竟是个喂不熟的狗,如今已经是被她养刁了嘴,每日来就盯着她的钱匣子,改也改不掉了。
偏偏秦平安这两日对新妇正上头,根本没来后院,她见一面都难,更没机会告小状了。
只能每日撑着笑打赏,学规矩,还要被住在一起的其他姨娘笑话。
早知如此,敬茶那日她就不耍小性子了。
可惜悔之晚矣。

魏晴柔可不敢拿乔,毕竟隆兴帝这道圣旨不是白下的。
他有言在先,要让秦平安将跑路的太子引回来,万一引不回来,就要有大麻烦了。
但是现在魏澜心和太子热恋正上头,怎么引回来?
王妃笑眯了眼,“好好好,真是好孩子。”
于是,王妃便按照自己吃习惯的菜色传膳。
见魏晴柔果然吃的香甜,半点不作假,婆媳两人口味都一样,心里更是满意。
愈发觉得魏晴柔合该嫁给她儿子,这是天生一家人。
敦亲王似乎也觉得秦平安是要浪子回头了,当晚就激动地拉着秦平安去书房,父子俩促膝夜谈,彻夜未眠。
没人知道爷俩谈了什么,但是魏晴柔猜,大约是谈崩了吧。
一起吃早膳时,父子二人的脸色都难看至极。
吃早膳时,王爷和秦平安突然就开始呛声,王爷怒了,扔了筷子就开口让两人滚蛋,中午也不许来蹭饭了。
“嘁,走就走,儿子告退。”
秦平安也不在意,拂了拂衣袖就走了,丝毫不觉得尴尬。
魏晴柔无奈,也只得跟着离开,饭还没吃饱呢,人就吵起来了。
跟着秦平安混可真难,一天饿三顿,刚到家就不消停。
秦平安回了家算是彻底放飞自我,又开始不着调了。
青楼赌坊逛了个遍,勾栏听曲,酒楼买醉,各种花样玩得乐不思蜀,夜夜不归家。
魏晴柔乐得清闲,夜夜好眠,精气神都养回来了。
眼眸澄澈带光,皮肤嫩得能掐出水,像熟透的蜜桃似的,透着水灵灵的好气色,人都跟着漂亮了几分。
春喜稀罕的两眼放光,直夸魏晴柔:“怕是海上仙山里的神女仙姝,都不及夫人这般貌美。”
魏晴柔都被夸不好意思了,成天不干累活,每天能睡好觉,营养也跟得上,如此娇养着,很难长丑。
她最近还长了不少呢,感觉人长高了点,胸前的衣服也紧了。
夏喜带着做活的绣娘改衣服,把她胸前衣服放宽了三寸才算好受些。
她这边倒是岁月静好,后院的姨娘们坐不住了。
依着规矩,主母进府之后,怎么也会顾忌些脸面,把后院的人分一分,好歹让大家面上的恩宠是雨露均沾,给每个人都留条活路。
先前是少爷和夫人大婚,她们不敢争,如今都大婚半个月了,她们连秦平安的面都见不着半点,可不着急吗。
于是,她们就借着给魏晴柔请安的机会,提起了秦平安将近半个月没回来的事情。
“夫人,少爷在外面这么久不回,可是有什么事情牵绊住了?”
大姨娘年纪大了,说话比较委婉,她是从小就做秦平安婢女的人,后来到了年纪,就被王妃赐给了秦平安开蒙。
“嘻嘻,怕是被什么狐狸精勾了心吧。”五姨娘人小精怪,是个娇憨的,没心没肺说了一句,又眼巴巴看向魏晴柔,“夫人,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魏晴柔无奈,揉了揉五姨娘的头:“没你的事,一边吃糕去。”
这五姨娘是王妃路边捡的,当时人都快断气了,捡回来养好了伤,王妃觉得她嘴甜,就送给秦平安玩乐了。
其他三位姨娘也是各有忧愁,个个眼含秋水,或痴或笑看向魏晴柔。
魏晴柔笑了笑,“前几日,我得了几块好料子,今日就分给你们,眼见要入秋了,你们各自回去做件新衣服。”
五位姨娘一听到新料子,眉开眼笑起来,连声向魏晴柔道谢。
“夫人真是人美心善,挂念我们呢。”
“哎哟,这料子滑溜溜的,我第一次见这等好东西。”
“少爷还没咱们夫人好呢,成天不见人影,最喜欢夫人了。”
几位姨娘被转移了注意力,满心欢喜挑料子去了。
这批料子是秦府庄子上送来的,春喜早就过了手,将好看的都挑走了,剩下的就留着赏人用。
当主母就是这点好,吃穿用度都是最拔尖的好东西。
至于这些后院的姨娘,心情好了让她们喝口汤,心情不好,骨头渣滓都吃不到,闻闻味得了。
就魏晴柔最近心情好,赏她们几块料子,她们就欢喜得跟过年似的。
好话一箩筐,不停往外说,直把魏晴柔夸得如同地上仅有,天上也少见的好神仙。
这钱花挺值,魏晴柔感觉姨娘们挺会提供情绪价值。
只是大姨娘上了年纪,爱瞎操心,还是委婉提醒魏晴柔。
“夫人这么好,也该让少爷收敛些,改一改眠花宿柳的纨绔样儿。不如,夫人能派人去街上寻一寻少爷吧?”
魏晴柔笑了笑,没说话。
等姨娘走了,春喜看向魏晴柔:“夫人,要出去寻吗?”
“不用。”
男人自个儿不愿意学好,她再拦也是拦不住的。
婚前男人是什么样,婚后大概率也不会改,本性难移啊。
更何况,亲爹亲娘都管不住,她一个半路进来的外人就能改?
快别异想天开了。
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省得吵来吵去,把自己吵成了怨妇。
魏晴柔平日里除了看账目,就是每日给王爷王妃请安,王妃便亲自带着她,教她打理铺子庄子和田产。
魏晴柔学得很认真,这些东西可不是平常能学到的。
她上辈子做牛马社畜时,可没人教她怎么纵观全局,用人做事,那是大总裁才能接触过到的高级课程。
所以这辈子,不论是魏夫人还是王妃婆婆,只要长辈愿意教,她都会用心学。
靠山会倒,靠人会跑,凡事还是多靠自己好。
王妃对她认真刻苦的样子很满意,教得也更加上心了。
一个认真教,一个努力学,两人的关系倒是愈发亲热。
婆媳二人正看账目,就听下人来报:“魏家夫人带着她家二小姐来了。”
魏晴柔这才从账目中抬起头,她嫡母和小白花来这里干嘛?
王妃却是丝毫不意外,拍了拍魏晴柔的手,“之前你母亲给府上递过帖子了,应该也是来道喜的。”
魏晴柔应和着点头,瞬间明了。
她和秦平安得封赏这事,在王妃的授意下悄悄传了出去,近日有不少贵妇人上门道喜,明里暗里试探敦亲王府走了什么路子,竟然能得了圣上的御笔亲封。
王妃笑了笑,老神在在说了几句“都是圣人厚爱”这等不痛不痒的话,让那些贵妇人又羡慕,又摸不清底细,心里倒是愈发不敢小瞧了敦亲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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