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韦忆柳岑若南的其他类型小说《撞入霸总怀,我狠狠拿捏了他的心韦忆柳岑若南 全集》,由网络作家“有有和多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葱段似的手指指着那张脸,“如果真的是这个人,还挺麻烦的,他现在在北城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而您,无凭无据,就算查出来是他,您又能怎样?能让他坐牢还是能让他破产?”她不是律师,也不是警察,没有那么多的正义感。马富才闻言脸色瞬间苍白,眼珠黯淡无光,“这,这么厉害吗?”“是。”徐漪沅劝道:“马叔,您现在好不容易过上安稳的日子,往事就让它过去吧。”马富才沉默地低着头,那张满是皱纹的脸此时更加苍老、颓然。徐漪沅看着他,抿了抿唇,站起身说,“马叔,我的话您好好想想,晚了,我先回去了。”该说的话她都说了,至于他怎么做,是他自己的事。马富才像是突然回过神来,抬头看她,“徐医生,能不能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张昊,泰锡药业的董事长张昊。”“好,好。我...
《撞入霸总怀,我狠狠拿捏了他的心韦忆柳岑若南 全集》精彩片段
她葱段似的手指指着那张脸,“如果真的是这个人,还挺麻烦的,他现在在北城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而您,无凭无据,就算查出来是他,您又能怎样?能让他坐牢还是能让他破产?”
她不是律师,也不是警察,没有那么多的正义感。
马富才闻言脸色瞬间苍白,眼珠黯淡无光,“这,这么厉害吗?”
“是。”徐漪沅劝道:“马叔,您现在好不容易过上安稳的日子,往事就让它过去吧。”
马富才沉默地低着头,那张满是皱纹的脸此时更加苍老、颓然。
徐漪沅看着他,抿了抿唇,站起身说,“马叔,我的话您好好想想,晚了,我先回去了。”
该说的话她都说了,至于他怎么做,是他自己的事。
马富才像是突然回过神来,抬头看她,“徐医生,能不能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
“张昊,泰锡药业的董事长张昊。”
“好,好。我知道了,谢谢徐医生。”马富才喃喃道。
徐漪沅看了他一眼,无声地叹了下转身离开。
再一次听到马富才的消息,是之后。
那天她没有轮班,在办公室看财务报表,小刘说有人要见她。
来人是一名中年男子,“是徐漪沅徐医生吗?”
来人似乎也没想到她是个年轻美丽的女医生,满脸的怀疑,心里也奇怪马富才为什么会认识她。
徐漪沅点头:“我是徐漪沅,您是?”
来人确认没认错人,将手中的袋子放在桌子上,“您好,这是马富才托我转交给你的。”
“里面是什么东西?”徐漪沅愣了愣,“他怎么不自己来?”
马富才好几个月没有来复诊,她以为他忘记了。
“他来不了。”来人说,“他死了,车祸死的。”
徐漪沅愣了下,又是车祸?
来人走后,徐漪沅拿着马富才留给她的资料慢慢看,开始是漫不经心,直到她看到某一份文件的时候,双手猛地顿住。
她死死盯着手上的文件,脑子嗡嗡作响,如同掉进寒冬的冰窟窿里,全身都被冰住,手脚都不会动弹了。
前段时间,马富才的女儿马秀秀,不知从哪得知她父亲走后让人转交了文件给她,以为是马富才把遗产留给了她,最近一直在纠缠,所以才有了刚才的一幕。
迷迷糊糊中,徐漪沅睡着了。
她梦到了她十五岁那年,那天是周日,她约了同学去图书馆看书,但出门的时候,她的心总是慌慌的,她很小心地看好自己的钱包和手机。
在图书馆坐下不久,她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对方说是警察,她父亲出车祸当场身亡,让她去某某医院。
她当时第一反应是对方是个骗子,她听父亲讲过很多骗子都是这样骗人的。
她很生气,还骂了句死骗子,她爸爸上班去了,好好的,怎么可能会遇上车祸,一定是骗人的。
话虽这么说,她还是被吓到了,她疯一样打徐伯谦的电话,但那边一直没有人接。
徐伯谦曾经说过,他最重要的人以及唯一的亲人就是她,所以,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会接她的电话。
她打第三次的时候,电话终于有人接了,一接通,她就哭着说:“爸,您没事吧?刚才有人打电话跟我说,您出了车祸,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对方沉默了几秒才开口,“孩子,对不起,我不是你爸,我是贺铭泽,是你爸爸的朋友,你爸他……的确是出车祸了,你来医院看看吧。”
她还是不相信,等她跌跌撞撞赶到医院,看到却是父亲躺在太平间,被盖上了白布……
他在牢里日日忏悔,死命地干活,想以此赎罪。出狱后,他曾经尝试去找那名驾驶员的女儿,想给点补偿,可听人说女孩在她父亲下葬之后就离开了,他也找不到人。
听完他的话,徐漪沅只觉得自己可能听到了什么惊天内幕,额头的冷汗津津。
救命,她只是个帮人看病的医生而已。
她想了想,问道:“那这些话你有跟警察说过吗?”
马富才闭了闭眼,眼角有眼泪流出来,他捂着脸,呜呜呜地像孩子一样哭着,哭了好久终于止住声,才哑着声说,“没有,我没有证据。他们提了现金过来的,我当时……”
他哽咽着:“我是鬼迷心窍,我,我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现在终于遭到报应了。”
“报应啊报应!”
这件事在他心里压了十几年,他从不敢对别人说,他在牢里的时候,曾经想过不管不顾的将一切说出来,可是,他手上什么都没有,就算说出来,别人也只会以为他想推卸责任。
他今天来医馆,是听说这家医馆的医生很出名,他在牢里改造的时候,一双腿泡过水,一到下雨天就疼不能走路。
他本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情来的,却不知为什么,看到徐漪沅和他女儿差不多的年纪,眉目和善,他就一股脑地将他隐瞒了十几年的旧事说了出来。
徐漪沅比他冷静,抽了张纸递了过去,“那您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吗?”
马富才还是摇头,“不知道,当时他是在医院门外找的我,戴着口罩,我只记得他戴着眼镜,高高瘦瘦,大概有一米七五以上。”
遇到这样的事,徐漪沅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只好劝他:“您牢也坐完了,找不到那个女孩,又没有证据找元凶,就别想这么多了,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吧。”
马富才沉默地点点头,拿着她开的药方慢吞吞地走了。
徐漪沅也不知道他说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她只能抱以同情,毕竟他手上什么都没有,她也不是法官,没什么帮得上忙的,就算是法官判决,也要看证据不是?
如果是假的就权当听个故事就算过去了。
这个世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难,她也不会滥好心的每个人都帮,只能力所能及的做一些自己能力内的事情,比如尽自己所学帮他看病,是她能做的,但别的,无能为力。
那段时间,马富才每隔一个月就会来复诊一次,他的老寒腿是陈年旧疾,中药疗效慢,加上针灸辅助,但都需要时间来调理。
三个月之后,马富才来复诊,他一看到徐漪沅就露出笑容,“徐医生早上好。”
“马叔早。”
徐漪沅看他脸色不错,问道:“马叔最近有什么喜事发生吗?”
马富才憨厚地点点头,“我女儿最近肯理我了。”
马富才喜欢和她说话,会跟她说家里的事,说他女儿初中毕业后因为他坐牢,哥哥打临时工供她上学,但女儿因为他的事成绩一落千丈,没有再上高中,而早早地出来打工,做了工厂妹。
他出狱之后,儿子已经结婚有了自己的小家,如今过得也还不错,他不敢去找儿子,他厚着脸皮去找女儿,女儿不肯认他,还拿扫帚赶他出门,父女俩的关系闹得很僵。
“是吗?那恭喜了。”
徐漪沅一边说,一边示意他伸手帮他把脉,半晌之后,又让他伸舌头,看完她说:“症状好很多了,继续喝药吧,我先给您开十四天的剂量。”
陆晴晚走近才看到,他俩的距离虽然不远,但也算不上近,心头的重石瞬间落地。
“两只眼睛都看见了。”
她扫了眼餐桌上的粤式早餐,“哟,今天是粤式早点?”
徐漪沅抬起头问,“伯母,这个早点不是您让人送来的吗?”
听她这语气好像不知道,但阿姨分明说是她吩咐的。
贺岁聿用干净的筷子夹了一只虾饺塞到他妈妈嘴里,一边帮她回答徐漪沅的问题:“老人家记性不好,大概是自己说过的话也忘记了。”
陆晴晚好不容易吞掉虾饺,没好气地瞪自己儿子一眼,“小混球,你说谁是老人家?”
贺岁聿懒懒散散地靠着椅背,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自然是这里谁年纪大就说谁咯。”
陆晴晚拿儿子没办法,哼了两声坐到餐桌前吃早餐。
徐漪沅也暗暗瞪了贺岁聿一眼,“伯母,您别听大哥胡说,您保养得这么好,和我一起走出去,别人还以为我们是姐妹呢。”
贺岁聿挑着唇笑,她那一眼不是瞪,而是和他眉目传情。
谁家媳妇瞪人眼睛还水汪汪的,顾目四盼啊?
陆晴晚闻言也笑了,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唉呀呀,闺女就是贴心,哪像这个混球,疯言疯语的。”
“噢,这还是闺女好吧?”贺岁聿似笑非笑。
陆晴晚知道他意有所指,她的话也意有所指,“好不好跟你有关系?”
言下之意是,她再好,你和她也不可能。
贺岁聿下意识就往徐漪沅这边看,她垂着眼睫,看不清她眼里的神色,他眼底划过一丝担忧。
他眸色深邃,放下筷子,“妈,您慢吃,我吃饱了。”
说完,使了个眼色给徐漪沅。
“好。”
徐漪沅没甚所谓地站起身,“伯母,您慢吃,我也上楼换衣服准备去上班。”
“好,去吧。”
他们走后,陆晴晚招了佣人阿姨过来,“早餐谁让送的?”
阿姨回道:“回大太太,是大少爷吩咐的。”
陆晴晚的脸色变了又变。
徐漪沅上楼换好衣服,拎着手袋搭电梯下车库。
到了车库,贺岁聿颀长的身体倚着她车的车门,一副等她一起出门的架势。
徐漪沅瞅他一眼没说话,开了车门坐进去。
结果一转头,那个男人已经熟络地上了她的副驾驶室。
“你的车呢?”
贺岁聿低头扣好安全带,“今天不想开车。”
某人像二大爷似的舒服地靠着椅背,示意她开车。
徐漪沅也没多话,发动车子驶向大马路。
博达集团离悦澜华庭不远,徐漪沅开得不快,二十分钟就到了博达集团大厦的地下停车场。
“到了。”徐漪沅提醒。
贺岁聿慢条斯理地解开安全带,却没急着下车,而是眼神幽幽地盯着她。
徐漪沅侧着头一双清冷的眸子轻眨了下,似乎在问他为什么还不下车。
贺岁聿,“我妈……”
徐漪沅打断:“放心,我没生气。”
没生气?
那就是不在意?
贺岁聿抓着她的手裹在手心,脸侧的肌肉绷紧一瞬,“有什么想法可以跟我说。”
“没有想法。”
“……”
“我妈她也就嘴上说说,她不能决定什么,不会影响到我们。”
“我知道,你下车吧。”
贺岁聿面容沉静,湛黑的眸紧紧擢着她,眼底是她看不清的复杂。
但很快,他便收敛了,仿佛刚才那一眼是她的错觉。
他身体微微上前,“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
徐漪沅没说话,也只静静看着他。
贺岁聿轻叹了口气,倾身过去,亲了亲她的唇角,“现在呢?知道忘记什么了吗?”
徐漪沅眼神闪了闪,嗓音清冽:“有人。”
贺岁聿将自己的脸递过去,“怕什么?贴了防偷窥膜。”
徐漪沅清澈无波的眸子看着他。
他们又不是谈恋爱,只是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在她看来,他们大概连地下情人都说不上,大概用床伴或P友形容更合适点。
用不着那么多仪式感吧!
徐漪沅清楚这个男人的执拗程度,不亲他是不会下车的,她无奈解开安全带,学着他的样子也亲了亲他的唇角。
正要退回来,男人捧着她的脸,炙热的吻不由分说地落了下来。
徐漪沅:“……”
她就知道!
除了开始那一下,后面的吻很温柔,唇瓣慢慢贴合在一起,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吸吮声,暧昧在车内弥漫。
亲完,两人的气息都有些不稳,贺岁聿指腹划过她红润饱满的唇,心情愉悦,“周以牧今天生日,晚上说要一起聚聚,下班我来接你,你的车放在医馆就好。”
“路上开车小心,晚上见。”
徐漪沅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贺岁聿回到公司第一时间把和王家有合作的生意或项目全部停了。
没道理跟着他吃肉喝汤,回过头来还掀他桌子的,要掀也是他掀。
这头,徐漪沅驱车来到岁元堂中医馆,下了车直奔科室。
岁元堂中医馆是徐漪沅用父亲留下来的钱开的,也算是继承了父亲的衣钵。
这几年中医兴盛,徐漪沅高薪聘请了几个老中医坐镇,慢慢也积累了一些口碑,在众多中医馆中打出了名堂。
徐漪沅如今也是医馆的坐诊医师,但因为她是医馆的管理人员兼医师,一周的班并不排满,而是只排了单数的班,其余时间也会在医馆,但多数是跟着几位老中医学习疑难杂症,或者是钻研古书留下来的病历。
在医学这一块,没有最精,只有不断钻研,才能让自己的医术更加精进。
她刚放下包包,打开电脑,助手小刘泡了杯咖啡敲门进来,“徐医生,您的咖啡。”
“谢谢。”
徐漪沅低着头擦着桌子,如葱白般细嫩的手看不到一丝毛孔,她垂着眼敛,长长的眼睫在脸上投下阴影,却在抬眸时,那双清澈的眼睛熠熠生辉。
尽管徐漪沅还戴着医用口罩,尽管小刘已经在医馆也待了两年,依然折服于她的颜值,忍不住叹道:“天哪,徐医生,你真的太好看了。”
徐漪沅莞尔一笑,眉眼弯成月亮,“你再怎么拍马屁,我也不会给你涨工资的。”
小刘笑眯眯的,“不要涨工资,我只要和美女医生贴贴。”
徐漪沅亲昵地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小美女心善人美,看什么都觉得美。”
小刘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呜呜呜~徐医生说的话也好听。”
两人聊了几句,看时间差不多了,开始叫号看病。
忙碌了一上午,小刘拎着保温桶敲门进来,“徐医生,您家里阿姨给你送饭来了。”
徐漪沅正在整理上午看的病例,经她提醒才回过神来,“这么快就到中午了。”
“嗯,您先吃饭吧。”小刘羡漪沅地看着她桌子上的三菜一汤,“你家里人对你好好啊,无论刮风下雨,这午饭都没有中断过。”
徐漪沅点点头,她发现陆晴晚这人还挺矛盾的,一方面对她像防狼一样防着,早早就想让她嫁出去,但是在生活上,她又无微不至。
也因为此,对陆晴晚,她心里感动和内疚还有别的情感交织一处,很复杂。
“你们活得不耐烦了是吧?”周以牧冷声打断他们:“别怪我没提醒你们,等下贺爷要削你们别找我求情,我的面子没你们想象中的大。”
被他这么一说,大家都噤了声,转而聊其他话题去了。
钟可颖轻嗤一声,转过头去。
张博森低眸看着杯中的透明的酒水,脸色晦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话题中心的两位主人公此刻坐在另一个小包厢里。
贺岁聿将徐漪沅逼到角落的位置,有力的双臂将她圈在怀里。
徐漪沅挣扎着,背后都出汗了,还是未能撼动半分。
“贺岁聿!”
贺岁聿将头埋到她的颈窝,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后,“别动,让我抱抱。”
徐漪沅控制不住地颤了颤,耳尖也热了起来。
“真敏感。”贺岁聿很满意她的反应,含着她的耳尖轻轻咬了一下,然后好整以瑕地盯着她的反应。
徐漪沅眼睫轻颤,白瓷的肌肤很快染上了桃花般的粉红,像是熟透的桃子,诱着人去咬一口。
在没其他人在场的情况下,贺岁聿从来都不会压抑自己心底的欲//望,对着她的脸颊咬了一口,很轻,不像咬,像挑逗。
“想一口把你吞下肚子。”
像狼一样恶狠狠的语气。
“……”徐漪沅伸手捂住他的嘴,“你别咬脸!”
脸上留了印,等下让她怎么出去见人?
“不咬。”贺岁聿舔了一下她的手心,声音连笑带哄,“我咬别的地方,好不好?”
说好的时候,尾音拉长,湿热的唇扫过她的手心,徐漪沅心尖像是有羽毛扫过,纤长的睫毛颤动,想收回手,却被男人一把抓住。
贺岁聿漆黑的眸紧紧盯着她,像是草原的狼盯上了美味的猎物,亮得让人心颤。
徐漪沅看到这个眼神就知要遭,心下一跳,用力推他,“你……”
话刚出口,男人捏着她的后颈,让她的脸微微抬起,粗暴强横的吻不由分说的落下来。
强势,侵略性十足。
徐漪沅想要反抗,但是她整个人坐在贺岁聿的大腿上,下半身被他用双腿夹紧,他一只手抓住她两只手腕,她的反抗在他眼里就像是虱子挠大象,不痛不痒,反而增添了几分情趣。
她陷进皮质的沙发里,无力又被动地承受着他的掠夺。
双方都很熟悉对方的身体,吻着吻着,有擦枪走火的危险。
徐漪沅感觉到身后有股凉意,猛地惊醒,挣扎着推开他,但是男人沉醉在深吻里无知无觉,她猛地合紧牙关,铁锈味在唇齿间蔓延。
“嘶……属狗的?”
贺岁聿终于放开她,不甚在意地舔了舔唇边的血迹,眸中闪着嗜血的光。
徐漪沅胸口起伏厉害,清冷的眸子氤氲了一层朦胧的雾气,她低声骂道:“你才是狗!”
随时随地发情的狗男人!
贺岁聿非但没发怒,还心情很好地亲了亲她的眼尾,“那正好,我们天生一对,简直绝配。”
比厚脸皮,徐漪沅是比不过他的,她无语地推了推他,“我真的饿了。”
因亲吻而起的情动还未消褪,她清冷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落到贺岁聿的耳中,却如同染了让人欲罢不能的媚意,他喉结滚了几滚,眸色幽深。
他低下头,如同虔诚的信徒,亲了亲她的唇角,嗓音低沉带着气音,有旖旎的意味,“那我现在喂饱你。”
“……”
徐漪沅眨一双眸子潋滟灵动,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看着他。
贺岁聿动作一顿,心软得不行,他喉结滑动几下,扫了眼身下,轻咳一声:“你想哪儿去了?说喂饱你只是字面上的意思。”
徐漪沅用气音发出一个“哼”字。
他俩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他就馋她身子,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
贺岁聿好笑地刮了下她的鼻尖,“不信?”
仿佛是为了证明他的话可信,话刚落,就听到有人在外面敲门。
贺岁聿松开她起身去开门。
服务员推着吃食的车子过来,很快就摆了满满一桌子。
徐漪沅是真的饿,也不跟他客气,径自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动作优雅,看着赏心悦目。
贺岁聿坐在她旁边,时不时拿筷子夹一些她喜欢吃的菜放到她碗里。
“离姓张的远点。”
徐漪沅抬睫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徐漪沅直言不讳,启唇:“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贺岁聿抬手捏了一下她嫩滑的脸蛋,戏谑道:“胆子越来越肥了啊,现在都敢骂人了。”
徐漪沅将口中的食物咽下,嗓音冷清,“实话实说而已。”
“行,我不是好东西。”贺岁聿倾身过来,声音落在她的耳边,“今晚洗干净给我等着,让你见识一下我是不是好东西。”
说完,还恶劣地在她耳朵吹着气。
徐漪沅忍住想缩脖子的冲动,将人推远一点,“吃饭呢,别挨过来。”
贺岁聿听了,不但没有离开,反而伸手掐住她的细腰,一把将人抱在大腿上,一只大掌抓住她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抓着筷子夹了菜喂到她嘴边。
“喂你,啊——”
徐漪沅对他这种行为很是无语,但她知道两人力量相差悬殊,连挣扎都懒得挣扎,张开嘴巴吃了,才说:“我自己吃。”
贺岁聿似乎对喂她很感兴趣,嗓音懒散,手上动作不停,“说好要喂饱你的,怎能失言?”
徐漪沅:“……”
喜欢喂人吃饭?
真不知道大少爷哪儿来的恶趣味。
吃得差不多了,她才扭开脸,“我饱了。”
贺岁聿手里还夹着菜,闻言,拐了个弯,将菜塞进自己口中,“饱了?那现在轮到你服务我了。”
徐漪沅:“!!”
她就知道他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
徐漪沅纤细的手指拿着筷子夹着食物递到他眼前,脸上没什么表情,看着不太乐意的样子。
贺岁聿被她的表情气笑了,双手捏着她的脸颊,“不乐意?笑一笑。”
徐漪沅抬着手臂,神色不动,“我不卖笑。”
贺岁聿:“……”
说什么浑话?谁要她卖笑了?
贺岁聿低头吃了东西,却在她准备夹别的菜的时候,伸手抓住她洁白的手腕,俯身亲了下去。
“我是要这样的服务。”
陆晴晚:“……”
和儿子说这个事,她多少有些不自在,脸有点热,“你说你爸干嘛?你自己节制一点,小心肾虚。”
贺岁聿:“您不能因为老贺肾虚就觉得我也虚。”
“谁说你爸虚了,他一晚上……”陆晴晚蓦然止住话头,不用他推,自己转身往外走,“行了,跟你说这个做什么,滚回你床上去睡回笼觉吧。”
贺岁聿混不吝的样子,低着头凑过去,小小声问:“妈,您偷偷告诉我,爸一晚上几次?”
“闭嘴!”
“妈,性生活和谐对经营夫妻关系很重要的,您别不放在心上啊,老贺都五十多了,肾虚很正常,让元元帮他开几副中药调调,别忌医讳疾。”
“哦,对了,我有个供应商送了一堆礼品,其中有鹿茸、牛鞭什么的,我让人送点给老贺补补……”
陆晴晚:“……”
推开这个口无遮拦的儿子,身后像是有什么东西撵着似的走得飞快,出门时,还重重地将门关上。
小混球,简直无法无天,什么混不吝的话都敢问。
贺铭泽还不知道自己被儿子编排肾虚,看到妻子脚步匆匆进来,问她,“大清早急慌慌的,什么事?”
陆晴晚关上门才说:“没什么,做了个不太好的梦,出去走了一圈。”
躲在柜子里的徐漪沅,面无表情地听着他们,从她的身世说到关于男人论持久性这个问题。
贺岁聿等脚步声走远了,才走过去把门锁上,返身回到卧室,看着空荡荡的卧室,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推开一堆高定的衣服。
娇小的人儿双手抱膝坐在那儿,大概是听到动静,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他。
像受了惊的猫儿,很没安全感。
贺岁聿对上那双眼睛,呼吸一滞,心口刺痛了一下。
“元元。”
他伸出双手。
徐漪沅收回视线,默不作声从衣柜里爬出来,被贺岁聿一把抱起。
她穿的是他的T恤,T恤很大,宽宽松松的挂在身上,遮到了大腿根,明晃晃的长腿白的发光。
贺岁聿喉间滚动了下,托着她臀部的手紧了紧,“被吓到了?”
“没有。”徐漪沅从他身上滑下来,弯着腰去穿鞋,“我回去了。”
“生气了?”看她清冷疏离的模样,贺岁聿有些心慌,“我妈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没放在心上。”
她压根就没想过。
徐漪沅穿好鞋子,转身往外走,“时间还早,我回去再睡一会。”
不知怎么的,贺岁聿突然感觉到一阵心慌,她说不生气,但行动却分明是要和他划清距离。
他还有一种可怕的感觉,如果让她现在走了,他们的关系可能就再也不能维持了。
他一把将人搂住,从后背抱着她,温热的气息喷到她颈后,“别走,就在这儿,我陪你睡,好不好?”
“贺岁聿。”徐漪沅喊他的名字,嘴唇动了下,“不如我们的关系到此结束吧。”
她抓着他的手,一点一点掰开。
贺岁聿愣了下神,随后反应过来,心凉了半截,阴鸷的眉眼冷得吓人,把她翻了个身,捧着她的脸和他四目相对,锋锐的眼神擢着她,“不行,我不同意。”
徐漪沅声音放轻柔,试图和他讲道理,“伯母已经怀疑了,最近肯定会盯着我们一举一动的,咱们得保持距离。”
陆晴晚虽然一时被贺岁聿的话骗了过去,但是心底的怀疑还未真正消除,以她的性格,势必要找人调查一番。
贺岁聿鼻尖抵着她的,热气洒在她脸上,“元元,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人?”
徐漪沅诧异地看着他,“谁?”
贺岁聿眼神一黯,这么紧张,连问都不能问了吗?
“没谁。”他一使力,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女孩全身香香软软的,他低头贪恋地嗅了一口,“元元,别的我都可以答应,唯独分开不能。”
徐漪沅眼睫轻颤,她知道想说服他并不容易,“我们只是地下关系,以后我们总归是要……唔——”
她话未说完,她的唇就被贺岁聿封住。
贺岁聿吻住她的嘴巴,将她说的什么“分开”啊,“各自婚嫁”啊,那些恼人的话吞进肚子里,他要吻她,吻得她再没有时间去想那些有的没有。
总之,这段关系,没他的允许,就不可能结束。
无论是强娶还是豪夺,他都要将她留在身边。
唇舌交缠之间,徐漪沅很快缴械投降,全身发软的沉溺在他的吻里不可自拔。
她被吻得站都站不稳,贺岁聿小心翼翼护着她,顺着势和她一起倒在床上。
唇分。
徐漪沅轻轻喘了下,胸口一起一伏。
贺岁聿目光碰触到那山峰沟壑,眼神幽深,他一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双手撑在她腋下两侧,“元元,以后这种不许说,否则,后果你知道的。”
“什么后果?”徐漪沅眼神闪了闪,悄咪咪地试探他的底线。
贺岁聿恶狠狠地放狠话,“以后再说这种,我就拿铁链把你锁起来。”
徐漪沅恼怒了,“你凭什么?”
贺岁聿盯着她的眸,狭长的眸里藏着疯狂,下一刻却被他掩住,嗓音里带着魅惑,“元元乖,你不走,一切都不会发生。”
徐漪沅轻轻摇头,“你别自欺欺人,你妈刚才的话你没听到吗?”
贺岁聿拉着她的手裹在自己掌心,“不用理她。”
徐漪沅不置可否,清冷的眸移开视线。
贺岁聿从出生到现在又一帆风顺,自小就没有受过委屈或打击,性格执拗又桀骜难驯,从来都只有别人顺着他,没有他哄人的份,一时半分很难说得通。
此刻,她心里写了一万个悔字,她二十五年的人生中犯过唯二的错误:一是饮了一杯柠檬苏打水,二是在流光顶楼,她亲手扯开贺岁聿银灰色的领带,和他发展成不正当的地下关系。
她打了个哈欠,眸子染上一层薄薄的雾气,声音轻轻的,“我真的困,我要回去睡觉。”
徐漪沅长得千娇百媚,但性格偏冷,难得看到她这样,贺岁聿心软得不行,注意力都放在她娇美的脸上,俯身吻了下她的唇,“就在这儿睡。”
“不行,等会天亮让人看到我从你房间出来,不是此地无银吗?”
贺岁聿承诺,“你睡熟后我送你回去。”
“好吧。”
徐漪沅争不过他,由着他折腾,别的不说,他做事靠谱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她揉了揉眼睛,顺势躺下,可脑子却很清醒,根本就睡不着,总感觉下一刻陆晴晚就要破门而入来捉奸,心脏突突地跳着,静不下心来。
贺岁聿在她身后抱着她,感觉到她急促的呼吸,“睡不着?”
“嗯。”
他知道她想什么,吻了下她的发顶,轻轻抚着她的后背,软声哄着:“睡吧,别怕,我在,有天大的事都有我顶着。”
男人身材高大,将女人圈在怀里,把她纳入自己的羽翼之内,在两人关系中,他是大事上寸步不让,小事可处处迁就。
至于什么是大事?比如床上的事,比如他们分开的事,都是天大的事。
不知是不是他这句话安慰到她,还是因为太困,徐漪沅闭着眼睛,睡意慢慢涌上来,不知什么时候又睡了过去。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