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齿痕。
从此每到落雪时节,总有人看见老秦揣着药囊往鹰嘴崖去。
他布满老茧的掌心躺着晒干的七叶花,山风掠过空荡荡的悬崖,捎来一声叹息般的呜咽。
鹰嘴崖的冰棱在月光下泛着青芒,老秦把第七个药囊系上红绳时,山风里忽然掺进丝缕腥甜。
他布满裂口的手指顿在半空——那分明是硫磺混着铁锈的气味,和五年前盗猎者遗落的子弹壳如出一辙。
柴扉在夜风中吱呀作响。
老秦摩挲着怀表铜壳,泛黄照片里十九岁的自己正背着满脸血污的战友。
药炉腾起的热气模糊了玻璃,却让记忆愈发清晰:当年背上的少年也是这样揪着他的衣领,在炮火中呢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