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子划破了那张还算娇俏的脸蛋。
鲜血淋漓。
他顶着小满那张我见犹怜的纯美面孔,做着最残忍嗜血的事。
这种极致的反差,让所有人都吓破了胆。
“都给本宫记住了!”
他用小满甜软的嗓音,说着地狱恶鬼般的话。
“谁敢忤逆,这就是下场!”
坤宁宫,不,整个后宫,都成了他的私人刑场。
但这具身体,终究不是他的。
月事来了,那蚀骨的绞痛让一向冷硬的殷止(皇后身)也几乎失控。
他把自己锁在寝殿里,像一头受伤的野兽,拒绝任何人靠近。
小满(皇帝身)不知怎么就听说了。
她竟然第一次违抗了殷止的命令,不顾宫人阻拦,强行闯了进去!
殿内一片狼藉。
他蜷缩在榻上,那张属于她的脸上惨白如纸,冷汗浸湿了鬓发。
小满(皇帝身)心口猛地一揪,那瞬间,恐惧竟然被某种更尖锐的情绪压了下去。
她端着滚烫的姜汤走过去,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你…喝点这个吧。”
回应她的,是猛力的一挥!
“哐当!”
热汤泼洒,大半溅在她(皇帝身)的手背上,瞬间烫起一片骇人的红。
“滚!”
殷止(皇后身)眼神狠戾得像要吃人。
“谁让你进来的?!
滚出去!”
手背火辣辣地疼,小满(皇帝身)却倔强地跪了下去,忍着痛,用衣袖笨拙地去擦拭地上的狼藉和碎片。
她低着头,声音闷闷的:“你现在用的是我的身体……我不许你这么作践它……”殷止(皇后身)看着她跪在地上固执的样子,又看看自己那只被烫红的手(皇帝的手),心头的暴戾竟诡异地消散了些许。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阴暗、更复杂的,想要将眼前这个人彻底揉碎、碾入骨血的疯狂欲望。
他没再赶她走。
一种无声的默许,一种权力极度不对等的“被照顾”。
这本身,就是另一种强制。
小满(皇帝身)偶尔会流露出一丝对权力的适应,或者一点点属于她自己的想法。
哪怕只是极其微小的一点。
殷止(皇后身)总能第一时间察觉。
然后,用更严酷的方式,将那点苗头狠狠掐灭。
一次宫宴,小满(皇帝身)不过是无意识地多看了一个年轻俊朗的侍卫两眼。
就两眼。
<当晚,殷止(皇后身)便以皇后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