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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就是改不了,从小听的最多的就流程都差不多了,叔婶就都走了。
他们两个好像没有要走的意思,我也就等着他们。
想结束了之后,打扫一下这里。
徐闻生扭过头对我说:“你先回去吧,我想单独和今宵待一会。”
“欸,好...好。”
我匆匆收好东西快步离开了。
黄昏时分,天空被染成了金色和紫色,仿佛是大自然最温柔的告别。
徐闻生回来后,又把我叫出去。
他说他这几天想了很多,觉得应该给我一些补偿,他很感谢我在他无助的时候出现。
他递给了我一张卡,说:“这里面有五十万,谢谢你。”
我没接过,但他好像生怕我赖上他,于是走近我把卡放进了我的口袋,然后径直离开了。
十八岁那年也是这样,他来我们镇上写生,总是爬一些土坡和小山,衣服裤子几乎都破了。
我辍学后在镇上的一家裁缝店做学徒,那是我第二次遇见他。
我帮他补衣服,不收他钱,他也是这样塞进我口袋里。
记得他总是喊我小裁缝,后来我们经常一起爬山,在一座山的山顶我们接吻了。
很模糊,没有原因,只记得当时山顶的黄昏,是一天中最为宁静的时刻,四周的喧嚣仿佛都被隔绝,只剩下风声和远处的鸟鸣。
第二天我们谁都没提起那个吻,直到他离开。
再后来徐闻生就没再来过,直到他车祸住院。
我在医院当护工时,意外得知徐则安住院的消息,我本来不愿和他再扯上关系。
但他情绪一直不稳定,没人愿意照顾他,我心一软就接手了。
手机铃声响起。
还没等我看清楚,就跳转到来电显示。
是我爸,亲生父亲。
上个月突然找到我认亲,刚见面的时候他很激动,说找了我很久。
他说特别想我,还抱了抱我,把我带回他家做了碗面给我吃。
很普通的一个下午,很普通的一碗面条,但我觉得是一种不普通的幸福。
“喂,...爸...怎么了?”
“朝朝啊,能不能借爸点钱”他说他最近在搞这么投资,需要点资金,找我借了1万块钱。
我也就借了,但他这一借就没完没了了。
一会儿资金周转不开,一会儿亏钱,我也借出去快小10万了,实在没钱了。
我担心他被人骗了,就想去找他问问。
我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