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我现在更怕她会死。”
许光年斩钉截铁地说道。
听到这句话，奄奄一息的小女孩，耳朵轻微地动了一下，仿佛这简单的几个字，有着无比强大的力量，触动了她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
10. 命运的抉择与终结国师听闻许光年的回答，仿佛听到了世间最荒谬可笑的事情，顿时笑得前仰后合，笑声在空旷的大殿内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他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顺着脸颊滑落，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砸出小小的痕迹。
“我可以先杀了你，再杀了她呀，你所做的一切根本毫无意义，不过是徒劳地多送一条命而已，你觉得这样做值得吗？”
国师一边笑，一边问道，眼神中带着一丝嘲讽与不解。
“你杀不了我。”
许光年毫不退缩地说道，他死死地盯着国师的眼睛，试图从那深邃的眼眸中寻找到一丝动摇的迹象。
他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你刚才自己说的，这世界上的所有人，都只能在他们既定的规则下行走，你的规则是除掉进入皇城的邪魔妖祟，而我并非邪魔妖祟，所以我在你的规则之外。”
国师的眼睛微微闪动了一下，原本肆意的笑容也渐渐僵硬在脸上。
“我说的对吗？”
许光年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般，紧张到了极点。
<国师沉默了片刻，仿佛在权衡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张口说道：“你很聪明……”听到这几个字，许光年那颗几乎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是稍稍回归本位。
然而，国师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如同晴天霹雳，让他的心瞬间再次高悬，而且跳动得比之前更为剧烈，仿佛要冲破胸膛。
“但是……”国师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轻轻放在许光年的脸颊处，缓缓划动。
许光年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一动也不敢动，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滴落在地上。
“你现在已经不是之前的你了，早在昨天那辆马车上，不，应该是远在你没来杭州城之前，你就已然改变了，你已经不再是曾经的你了……本来，依照规则我的确杀不了你，但如今的你，已然置身于万物规则之外，我对你做任何事情，都不再受规则的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