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秘密,只有我知道。
她左肩上有个心形的胎记,她总说那是上天给她的爱的印记。”
安然先是微微一怔,随即温柔地笑了:“是啊,她总为那个胎记感到自豪。”
我心中警铃大作——苏晚肩上根本没有任何胎记!
我竭力维持表情不变,继续闲聊,但内心已经雪亮。
这个女人绝不是“安然”,她的目的绝非单纯。
但我需要知道更多,了解她背后的势力,以及她与“暗网”的真实关系。
当安然去洗手间的空档,我迅速检查了她的包。
里面有一份加密文件和一部备用手机,但没来得及深入查看。
我开始在脑中构筑一个反向布局,既要假装被她蒙骗,又要顺藤摸瓜找出真相。
安然回来时,我已经在沙发上假装醉酒。
她轻声叹息,为我盖上毯子,指尖轻轻掠过我的额头。
在她以为我熟睡时,我听见她轻轻打电话:“计划有变,他还没完全信任我,需要更多时间…是的,我会抓紧。”
雨声渐弱,窗外闪过一道微弱的光,可能是手电筒的反光。
我感觉风暴即将来临,既来自窗外,也来自心里。
我闭上眼睛,手指悄悄滑向藏在沙发下的枪。
5凌晨四点,安全屋外传来不自然的寂静。
我猛地睁开眼,从沙发上弹起。
安然早已站在窗边,手中握着一把消过音的手枪。
“三辆黑色SUV,前后包抄。”
她低声说,眼睛始终盯着窗外,“至少十人,全副武装。”
我迅速检查枪械弹药:“撤退路线?”
“恐怕没有了。”
安然松开窗帘一角,转身望向我,“他们布置得很专业。”
我的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上闪烁着赵峰发来的紧急信息:“离开安全屋!
立刻!
有人泄露了你的位置!”
几乎同一时刻,安全屋的电力被切断,备用系统启动前的那一秒黑暗里,我听见安然急促的呼吸声。
“走地下通道。”
我抓住她的手腕,拉开地板暗门,“通向三公里外的废弃剧院,那里有补给和交通工具。”
我们沿着阴暗潮湿的地下通道疾行。
安然的脚步轻盈而坚定,完全没有普通人应有的恐慌和笨拙。
每当拐角处,她总是精准地调整步伐和呼吸,减少噪音——这绝非普通训练能达到的水平。
“你的表演可以停止了。”
我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