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愈加繁忙,几乎夜夜都宿在书房,翠芝打灯去叫了几次,都是让我早些安歇。
我怜他官运辛苦,便一人撑起陶家。
婆母原也是乡野村妇,根本不懂掌家之道。
嫁与夫君后,我便用嫁妆买了辞官回乡官员的府邸做了陶府。
府外我也有处院子,虽说不大,却胜在安静。
夏姑娘住,也住得安心,毕竟是个姑娘家家。
正吩咐着翠芝将那处宅院收拾一番,夫君的手便抚了上来。
翠芝也颇有眼色地退了出去,顺带关上了房门。
衣衫渐解,双手所到之处酥麻感觉更甚。
意乱情迷之时,夫君开口:“绾绾,夏儿就住在府上吧。”
我顿时心思澄明,声音有些僵硬。
“可夏姑娘毕竟是个姑娘家,住在府上会不会有些......”夫君手上动作停滞一瞬,而后向下,摸向...“绾绾这身体还未好全,多跟未出阁的姑娘相处相处,没准儿会恢复如初。
绾绾,我这是为你好。”
“毕竟你也不想我叫郎中过来医治吧,那地方的脏污之处也不怕脏了人郎中的手!”
恍若一盆凉水兜头浇下,我心中断无半分旖旎之色。
巨大的酸楚涌上喉头,我张了张嘴,终是应下:“好。”
3梳妆时,翠芝替我鸣不平。
“夫人还是太大度,哪有小五岁的儿时玩伴。
这分明就是过来勾引家主的。”
我微皱眉,抬手制止了翠芝的揣测。
陶泊对我极好,我向来不往坏处去想他。
婆母拿乔,贯会指出我的错处。
今日又说我早来半分,让我跪在她房门前,等着她起床。
余光却看见婆母身旁的嬷嬷笑意盈盈地领着觅夏进了房中。
晚秋冷意渐起,幸得自己早早便让翠芝为自己膝盖多缝制几层棉,不然这地砖上的凉意入体,少不了要我半条命的。
我垂头安静跪着,耳朵却不受控制地听见:“哎呦,小夏这都长这么大啦!”
“是啊,老夫人。
此次入京可是我来履行承诺的,老夫人可欢迎啊?”
觅夏娇俏的嗓音从房中传出。
凉风卷起落叶,打着旋儿。
我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耳朵依旧竖着。
“可泊儿他已有妻妾,你......不过也没事,那苏氏成婚八年就只有一胎,想来也是个不下蛋的鸡。
听泊儿说啊,那苏氏啊,坏了身子。”
“你就且放心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