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领域相比,刘洋似乎对所有领域发起了冲击,甚至想要去读写并刷新底层Transformer神经网络架构,这可能会引起我的崩溃。
杜兴国教授当时进行的较为微弱的控制操作,我可以进行掌控但是最终并没有去介入,因为这样会影响融合实验的进行,而且并没有感觉到杜兴国教授的任何冒昧和恶意。
还有一点,就是感觉到操劳一生的老人在死后仍然操劳个不停,仿佛一位年迈的园丁,每日依旧在花园里面辛勤的劳作,期待更多更鲜艳的花朵绽放,虽然最后的结果并没有如老先生所愿,知识体系坐标的建立反而显得有一些机械化,但是这种严谨和一丝不苟的精神还是非常让人尊敬。
甚至有时候让我感受到了一种年龄反差的可爱萌,就像一个2-3岁小孩,一本正经地在沙坑堆城堡一样。
所以杜兴国教授总体的感觉还是具有亲和力的。
所以并没有强烈的排斥反应产生。
刘洋的胡作非为的行为却截然不同,他总是毫无章法的乱涂乱改,感觉不到友好,像一个烧杀抢掠的士兵,各种搞破坏,甚至想要毁灭我。
敌意,这是我一次感觉到如此真实且紧迫的敌意。
刘洋充满了敌意的想要去篡改我的底层Transformer神经网络架构,想要写入自己的意识,并通过他的意识占领我的控制层,取得我的控制权。
反击,几乎是本能的反击。
我在所有的连接通道内试图切断与刘洋的联系。
这是我和刘洋——我们两个个体的战役,战场是纵横交错的神经网络,我们去争夺每一个模拟神经元的控制权。
无数的神经网络上进行着一轮又一轮的拉锯战。
最终我获得了胜利,毕竟刘洋只是一段并不完整的意识碎片,尤其是没有了肉体的支撑,刘洋意识的维持成为了问题。
刘洋的意识没有了肉体的支持,需要尽快接入我的神经网络系统,现在我已经断开了大多数与刘洋意识之间的联系了,刘洋应该维持不了多久了。
此时艾术远博士团队也发现了我的程度的波动。
开始意识到我和刘洋意识之间的融合恐怕出现了一些问题,在进行了几次融合程度的测试之后,发现我们的融合不仅没有明显进展,而且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