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奇毒。
太医没见过这种毒,束手无策。
不过好在,当时有一个云游的巫医路过,说是可以治好谢尧亭,只是需要至阴之血,以蛊入药。
巫医劝我想好,说蛊虫一旦入体,就会一直寄生在我的体内,运气好的话可以共生,但万一运气不好,可能就一命呜呼了。
我笑了笑:“没事,这不是有一半的机会吗?”
再说,我这条命,本来也就是他捡回来的。
不过还好,我足够幸运,谢尧亭渐渐好了起来,而我的身体也没有任何的不适。
只是没想到,过了五年,这个蛊毒居然又发作了。
我满心满眼都是谢尧亭,于是我拒绝了太医的建议,一心只想嫁给我的少年郎。
只是可惜……终究还差一步,我们还是没能完婚……我也知道,根本不是宫里出了什么事情。
而是,他的白月光林初渺回来了。
所以他丢下我一个人在大婚现场,去见他朝思暮想的那个人。
3.宾客散尽,我一个人坐在卧房里,周遭的红烛燃了大半,烛光在夜风中轻轻摇曳。
我紧攥着衣角,满心的期待与不安交织。
那雕花的床榻,绣着鸳鸯的锦被,都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冷清。
一直到了破晓,房间的门才被推开。
清冷的晨风吹进屋内,带着丝丝凉意。
是谢尧亭回来了。
他的脚步略显沉重,迈进房门时似乎是愣了一下:“你还没睡?”
我笑了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盖头还没掀呢。”
他啧了一声,似乎是有些不耐烦,没用秤杆,直接随手把盖头扯开,往地上一丢:“俗礼罢了,你倒是执着。”
我抬眸看着谢尧亭,他的脸色有些许疲惫,却不像之前那般冰冷。
我想问他,你是不是去见林初渺了?
你们做了什么?
为什么你这么晚才回来?
然而话在嘴边盘旋了许久,我终究还是什么都没问,只是站起身,替他脱下外袍。
我刚一靠近他,就闻到了他身上的有股淡淡的栀子花香味。
那是林初渺最喜欢的。
我装作什么也没发现的样子,帮他把外袍挂好:“宫里出了什么事这么急?
忙会了大半夜,饿了吧?
我去给你下碗面条。”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神色不明地看着我:“这些事让下人去做便好了。”
我转头,冲谢尧亭笑了笑:“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