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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终前,我和情敌交换灵魂 番外

逍遥行不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一章:棺材板压不住了,我魂穿情敌意识像一条挣扎的鱼,从黑暗的深渊中缓慢浮上水面。我睁开眼,第一个感官冲击不是预期的医院消毒水味,而是一股高级得令人窒息的香气——纪梵希心无禁忌的冷冽木质香。这不是我能负担得起的气味。我试图抬手,却被一种陌生的力量惊到。这手臂结实有力,皮肤光滑紧致,青筋隐约可见——这绝不是我那被病痛掏空的身体。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我熟悉的医院天花板上那道裂缝,而是某种奢华到刺眼的吊顶设计,水晶灯在正午阳光下闪烁着令人不适的光芒。“这是哪?”我喃喃自语,却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低沉、富有磁性,带着一丝我最厌恶的傲慢——这是秦朗的声音。环顾四周,这是一间高级病房。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双腿比想象中有力得多,却因为不适...

主角:秦朗顾沉   更新:2025-03-28 15: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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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朗顾沉的其他类型小说《临终前,我和情敌交换灵魂 番外》,由网络作家“逍遥行不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棺材板压不住了,我魂穿情敌意识像一条挣扎的鱼,从黑暗的深渊中缓慢浮上水面。我睁开眼,第一个感官冲击不是预期的医院消毒水味,而是一股高级得令人窒息的香气——纪梵希心无禁忌的冷冽木质香。这不是我能负担得起的气味。我试图抬手,却被一种陌生的力量惊到。这手臂结实有力,皮肤光滑紧致,青筋隐约可见——这绝不是我那被病痛掏空的身体。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我熟悉的医院天花板上那道裂缝,而是某种奢华到刺眼的吊顶设计,水晶灯在正午阳光下闪烁着令人不适的光芒。“这是哪?”我喃喃自语,却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低沉、富有磁性,带着一丝我最厌恶的傲慢——这是秦朗的声音。环顾四周,这是一间高级病房。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双腿比想象中有力得多,却因为不适...

《临终前,我和情敌交换灵魂 番外》精彩片段

第一章:棺材板压不住了,我魂穿情敌意识像一条挣扎的鱼,从黑暗的深渊中缓慢浮上水面。

我睁开眼,第一个感官冲击不是预期的医院消毒水味,而是一股高级得令人窒息的香气——纪梵希心无禁忌的冷冽木质香。

这不是我能负担得起的气味。

我试图抬手,却被一种陌生的力量惊到。

这手臂结实有力,皮肤光滑紧致,青筋隐约可见——这绝不是我那被病痛掏空的身体。

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我熟悉的医院天花板上那道裂缝,而是某种奢华到刺眼的吊顶设计,水晶灯在正午阳光下闪烁着令人不适的光芒。

“这是哪?”

我喃喃自语,却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

低沉、富有磁性,带着一丝我最厌恶的傲慢——这是秦朗的声音。

环顾四周,这是一间高级病房。

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双腿比想象中有力得多,却因为不适应这具身体而踉跄几步。

扶着墙壁,我跌跌撞撞地走向洗手间,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腔。

推开门,镜子里的影像让我呼吸停滞。

那张脸——棱角分明的下巴,浓密的眉毛下是一双充满侵略性的眼睛,鼻梁高挺,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是秦朗那张令我咬牙切齿的脸。

我的情敌,我女友的新欢,那个趁我病危时横刀夺爱的混蛋。

我抬手触碰镜中的脸,镜中人也同步抬手。

我张嘴,他也张嘴。

这不是幻觉,也不是噩梦。

“怎么可能…”我走出房间,隔壁就是我那熟悉的普通病房,透过半开的门缝,我看见不远处的病床上躺着一个人影。

我踉跄着走了进去,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

那是我——顾沉的身体。

皮肤蜡黄,两颊凹陷,眼窝深陷如同骷髅,插满各种管子,心电监护仪发出规律而微弱的“滴滴”声。

那具躯壳像个破败的布偶,随时可能散架。

灵魂互换?!

我脑子嗡的一声,双腿发软,不得不扶住床尾才没摔倒。

荒谬、不可思议,却又莫名合理——我的灵魂,顾沉的灵魂,现在居然寄宿在秦朗的身体里?

而我那行将就木的躯壳里,现在是…我不敢继续想下去,只感到一阵眩晕袭来,伴随着荒谬的狂喜和恐惧。

命运给了我一个残忍的玩笑,还是一个复仇的机会?

我正要消化
我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从包里拿出一叠文件,开始一件件摔在她面前:邮件打印件、转账记录、录音文字稿,还有那份暗示她知情的日记照片。

苏晚脸色煞白,踉跄后退几步:“这些…这些是什么?”

“你很清楚这些是什么,”我冷冷地说,“你和秦朗密谋害死顾沉的证据。

每一份都清清楚楚地写着你们的罪行。”

苏晚跌坐在地,颤抖着手捡起那些文件,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有…苏晚,”我打断她虚弱的辩解,“你爱的到底是谁?

是那个被你亲手推开、加速死亡的顾沉?

还是这个继承了他一切、健康又富有的秦朗?”

她抬头看我,眼中满是绝望和恐惧。

我继续逼问:“你现在流的眼泪,是为了失去的爱人,还是为了自己那点可怜又肮脏的良心不那么难安?

看看这些证据吧!

你所谓的悔恨,不过是对自己曾经选择的廉价粉饰!”

苏晚崩溃大哭,紧紧抓着那些文件,仿佛它们是什么剧毒之物。

她蜷缩在地上,不停地摇头:“对不起…对不起…顾沉…我真的很抱歉…”我冷眼旁观她的崩溃,心中没有丝毫波动。

转身准备离开时,我用秦朗的声音说出最后一句话:“顾沉已经死了,被你们一起杀死的。

至于我?

我是秦朗,一个活得很好,并且会活得更好的秦朗。”

大步离开墓园,温暖的阳光洒在我身上。

身后传来苏晚压抑不住的呜咽声,但我没有回头。

我迎着光,走向属于我的全新未来——财富、健康、自由,以及彻底摆脱过去的枷锁。

这一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复仇已完成,真相大白于天下。

虽然占据秦朗的身体让我有些不适应,但我知道这是我获得新生的唯一途径。

离开墓园,我直接去了机场。

是时候开始我的环球旅行了,用秦朗的钱,走遍我曾经梦寐以求的地方。

也许在旅途中,我能重新找到生活的意义,不再被仇恨和痛苦所困。

飞机起飞那一刻,我望着窗外渐行渐远的城市,轻声说:“再见了,顾沉。

再见了,过去的我。”


这荒谬的现实,病房门突然被推开。

一个护士急匆匆冲了进来,目光越过我,直奔病床。

护士冲到床前,焦急地对着病床上的身体喊:“顾先生!

顾先生您挺住!”

然后她回头看向我,语气陡然恭敬:“秦先生,您没事吧?

刚才您好像晕过去了。”

我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回应。

躺在病床上的“秦朗”——应该是被困在秦朗身体里的真正秦朗——目光惊恐地在我和病床之间来回扫视,嘴唇颤抖却发不出声音。

整个世界都颠倒了。

就在这混乱中,病房门再次被猛地推开。

苏晚冲了进来,妆容凌乱,眼圈泛红。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这副样子——头发散乱,双眼通红,脸颊挂着泪痕。

她甚至没穿外套,单薄的衬衣下摆塞得歪七扭八。

更可笑的是,她甚至没看我一眼。

苏晚径直扑向病床,一把抓住那具苍白躯壳的手,哭得梨花带雨:“顾沉!

你坚持住!

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我不该那样对你说话……”她的眼泪簌簌往下掉,像什么廉价电视剧里的情节。

我站在旁边,西装革履,健康得不像话,而她竟完全没发现床边还站着一个惊慌失措的“秦朗”。

这场面太荒唐了。

被她抛弃时,她冷漠得像冰。

现在这副深情模样,究竟是演给谁看?

一种冰冷的怒火从胸腔升起。

我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用着秦朗那富有磁性却带着讽刺的声音开口:“苏晚,你现在对着这具快死的躯壳哭得这么伤心,是演给谁看?

顾沉活着、健康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

苏晚猛地抬头,先是愣住,似乎没想到“秦朗”会说出这种话。

随后她的表情变成了震惊、受伤和难以置信的混合体。

她的嘴唇颤抖着,泪水还挂在睫毛上,像是被当众揭穿了最丑陋的秘密。

“秦朗,你怎么能这样说?”

她的声音又细又哑,“我只是……我真的很担心他……”我冷笑一声,目光扫过她有些皱的裙摆和随意抓起的包包——看来是得知消息后匆忙赶来的。

这副急切样子,跟当初对我说“我们分开比较好”时的冷静,形成了多么讽刺的对比。

这就是我一直深爱的女人?

此刻,她在我眼中可笑至极。

“怎么,良心发现了?”

我露出秦
并发症吧,张医生说过这种情况很常见。


顾沉说这才是真正的惊喜,比看海更难忘。”

她扯出一抹苦笑,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总是这样,把意外变成礼物。”

我沉默片刻:“他很爱你。”

“我知道,”她抬起头,眼神中有恳求,“秦朗,你能告诉我,他临走前有没有提起过我?

他有没有怪我?”

这种问题她已问了无数次,我每次都给出安慰的答案。

我清楚她需要的不是真相,而是救赎。

“他说希望你好好生活,”我编织着温柔的谎言,“他从不怪你。”

每当这时,我体内的顾沉就会暴怒,而秦朗的身体则因这种操控而沉醉。

这种矛盾感令我痛苦又兴奋。

随着时间推移,苏晚对我的依赖越来越深。

她开始询问一些只有顾沉才知道的细节,仿佛在通过我重建顾沉的形象。

而我利用这种信任,小心翼翼地探询更多真相。

“你还记得,”有一次我假装随意地问,“我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吗?”

苏晚垂下眼睛,手指不自觉绞紧:“那时候你总说顾沉的工作没前途,医生永远只是打工人。”

“我真这么说?”

“你还说他早晚会被医院制度压垮,而你的公司正在扩张,需要我这样的人才。”

她叹了口气,“那时顾沉确实一直加班,我们聚少离多。

你总能在我最孤独的时候出现。”

我强忍怒火:“我很会把握时机。”

“是啊,”她苦笑,“你送我回家的那晚,顾沉又临时加班取消了约会。

你说如果是我,绝不会让工作占用陪你的时间。”

听她道出这些细节,我内心的两个灵魂争斗更加激烈。

顾沉的那部分恨不得掐住她的喉咙;秦朗的本能却想将她拥入怀中,继续编织甜蜜的谎言。

“你现在还这样认为吗?”

苏晚突然问,目光灼灼。

“什么?”

“认为顾沉不够好,不值得我等待?”

我看着她脆弱又期待的眼神,意识到这是个陷阱问题。

她在寻求确认,渴望听到“秦朗”承认自己错了,间接证明她的选择是错的,她对顾沉的背叛是被误导的结果。

多么讽刺啊,她渴望从背叛者口中得到原谅。

“我想我错了,”我最终说,看着她眼中闪过释然,“但这不能改变任何事实。”

她的表情凝固了,片刻后点点头:“是啊,什么都回不去了。”

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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