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彩凤李秀娟的其他类型小说《加价就退婚,我娶伴娘暴富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奇久二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在穿。”我蹲下给她换鞋,“新娘子的鞋不能露脚趾头。”她扶着我的肩膀直晃悠,手心都是汗。新鞋稍微大了点,但垫上鞋垫正合适。08晓雪把鸡蛋壳碾成粉撒在月季花根下,突然“哎呀”一声。我拎着油漆桶从屋里出来,看见她举着铁锹发呆——土里埋着一个陶罐,里头全是之前被刘二狗砸碎的中药罐渣子。“留着这个干啥?”我用鞋尖拨拉两下,碎瓷片上的三七粉早结了块。“能当花肥呢。”她蹲下来捡碎片,白球鞋帮上还沾着炒饭摊的油渍,“再说......这是咱家第一笔生意的见证。”我望着院里新搭的雨棚,铁丝上挂的腊肠油汪汪发亮。这半年我们白天摆摊,晚上糊火柴盒,总算把土坯房换成了砖瓦房。就是老太太的病越来越重,镇上的大夫直摇头。“晓雪,咱得去趟省城。”我摸出皱巴...
《加价就退婚,我娶伴娘暴富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现在穿。”
我蹲下给她换鞋,“新娘子的鞋不能露脚趾头。”
她扶着我的肩膀直晃悠,手心都是汗。
新鞋稍微大了点,但垫上鞋垫正合适。
08晓雪把鸡蛋壳碾成粉撒在月季花根下,突然“哎呀”一声。
我拎着油漆桶从屋里出来,看见她举着铁锹发呆——土里埋着一个陶罐,里头全是之前被刘二狗砸碎的中药罐渣子。
“留着这个干啥?”
我用鞋尖拨拉两下,碎瓷片上的三七粉早结了块。
“能当花肥呢。”
她蹲下来捡碎片,白球鞋帮上还沾着炒饭摊的油渍,“再说......这是咱家第一笔生意的见证。”
我望着院里新搭的雨棚,铁丝上挂的腊肠油汪汪发亮。
这半年我们白天摆摊,晚上糊火柴盒,总算把土坯房换成了砖瓦房。
就是老太太的病越来越重,镇上的大夫直摇头。
“晓雪,咱得去趟省城。”
我摸出皱巴巴的火车时刻表,“听说省中医院有一个老专家......”晓雪手里的瓷片割破了手指头。
血珠子滴在碎药罐上,跟当初刘二狗来闹事那晚一模一样。
我把攒着买三轮车的钱全翻出来,钢镚在炕席上堆成小山。
“建军哥,要不算了。”
她数到第七遍时突然按住我的手,“俺娘说老毛病了,不碍事......”我抓了一把钢镚塞她围裙兜里:“上回你说三七粉能治咳嗽,结果呢?”
指了指墙角新买的十斤装中药柜,“这次听我的。”
09省城火车站大得吓人。
晓雪攥着我衣角不敢松手,白球鞋在水泥地上磨得吱吱响。
出站口的炒栗子香勾得人肚子叫,她盯着价格牌直咂舌:“五毛钱才十颗?
够买半斤挂面了!”
我突然站住脚。
广场西边乌泱泱全是摆摊的,有一个卖袜子的举着喇叭喊:“广州最新款!
十块钱三双!”
“晓雪,你看。”
我指着卖炒河粉的塑料棚,“同样的锅巴饭,这儿卖五块一碗。”
晓雪的算盘珠子眼立马亮了:“镇上卖三碗才能挣五块!”
我们蹲在台阶上啃冷馒头时,发现火车站摆摊要交管理费。
穿蓝制服的大盖帽正在追一个卖煮玉米的老汉,秤杆子都撅折了。
“要不......试试?”
晓雪把馒头渣拢在手心里,“我白天摆摊,晚上还能照顾娘
座的大姐直撇嘴:“小两口私奔吧?
瞧这遭罪劲儿。”
“明媒正娶的!”
我掏出结婚证拍在小桌上。
红塑料皮里夹着枣树叶子,是领证那天晓雪非要塞进去的,说能保平安。
广州火车站人挤得像沙丁鱼罐头。
我攥着晓雪的手钻进服装批发市场,汗臭味混着香水味呛得人直咳嗽。
“建军哥!”
晓雪突然拽着我往人堆里扎,“你看那款毛衣,跟咱家母鸡下蛋的窝一个花色!”
我差点笑岔气。
她指着的正是今年最流行的蝙蝠衫,后来满大街姑娘都穿得跟扑棱蛾子似的。
“老板,这个咋批?”
我指着挂着的牛仔裤。
潮汕老板叼着牙签比划:“三十条起批,十五一条啦。”
我手心直冒汗。
上辈子在工地见过工头穿的真维斯,听说一条要七八十。
“拿五十条。”
我把存折拍在柜台上,“再搭二十件那个花毛衣。”
晓雪急得掐我后腰:“你疯啦!
这花里胡哨的......信我。”
我凑近她耳边,“回去能翻三倍卖。”
12回程火车上,晓雪抱着货包不撒手,困得直点头也不肯睡。
月光照着她翘起的睫毛,货包缝隙里露出的一缕红毛线,跟她辫梢的红头绳一个色。
刚出火车站就被围上了。
刘二狗带着人堵在出口,金链子换成了拇指粗的。
“陈瘸子可以啊。”
他踹了踹我的货包,“李秀娟说你看上的款肯定好卖,这批货我要了。”
晓雪突然张嘴咬在他手腕上。
刘二狗嗷嗷叫着甩手,我趁机抡起货包砸翻两个混混。
牛仔裤漫天飞,人群哄抢起来。
“我的货!”
我急红了眼。
“要货还是要命?”
刘二狗掏出了弹簧刀。
警笛声突然炸响。
我扯着嗓子喊:“警察同志!
这儿有人抢我的牛仔裤!”
刘二狗一伙瞬间作鸟兽散。
我搂着晓雪缩在墙角,看她手背上被刀划了一道血口子,心疼得直哆嗦。
“没事儿。”
她居然笑了,举起怀里死死护住的塑料袋,“你看!”
袋子里是十件蝙蝠衫,还有一条被扯烂的牛仔裤。
破洞位置正好在膝盖,跟十年后流行的款式一模一样。
第二天我们在中学门口支起摊子。
晓雪穿上蝙蝠衫,破洞牛仔裤露出细白的脚脖子。
女生们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教导主任举着教鞭来赶人——最后给
自己闺女买了三条。
收摊时钱匣子满得合不上。
晓雪数钱数到手指抽筋,突然“呀”了一声:“建军哥,这钱上写着字!”
我凑近看,百元大票背面铅笔写着“李秀娟欠赌债三千元”。
上辈子她跟刘二狗设局坑我的套路,这辈子倒自己栽进去了。
13深秋的晚上,我们终于搬进县城筒子楼。
晓雪把结婚时的红喜字贴在水泥墙上,五个中药罐换成搪瓷痰盂。
老太太扶着新买的拐棍直抹泪:“晓雪啊,娘就是现在闭眼也值了......娘!”
晓雪急得跺脚,“您还要抱孙子呢!”
我正蹲在门口修二手三轮车,扳手咣当掉地上。
上辈子到死都是孤魂野鬼,哪敢想这个。
腊月二十三,我们盘下临街铺面。
开业那天放鞭炮,崩飞的红色碎纸落在晓雪新烫的卷发上。
她穿着大红呢子外套,跟梦里一样好看。
“陈老板,这牛仔裤还能便宜点不?”
大姑娘小媳妇挤满店堂。
我站在柜台后头,看晓雪麻利地找零钱,腕上的银镯子叮当响。
玻璃门突然被撞开。
李秀娟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冲进来,呢子大衣脏得看不出颜色:“陈建军!
你给我一条活路吧,算我求求你了!”
晓雪下意识挡在我身前。
我摸到她后背在发抖,手却死死抓着柜台边。
“二狗子被抓了,赌场的人要剁我的手......”李秀娟鼻涕眼泪糊一脸,“看在咱俩好过一场的份上,你就......”我摸出一张五十的,扔在地上:“买张火车票滚出去,别再让我见到你。”
她捡钱时露出半截胳膊,全是烟头烫的疤。
在她转身要走时,晓雪突然喊住她:“等等!”
我以为她要心软,却见她从柜台底下掏出一个铁盒子:“你的东西,拿走。”
铁盒里全是我上辈子写的情书,烟盒纸都黄了。
李秀娟抱着铁盒仓皇逃走时,门口看热闹的大姑娘小媳妇都哄笑起来。
晓雪转头冲我皱鼻子:“留着这些破纸生炉子都不旺火!”
我搂着她笑得直不起腰。
玻璃橱窗映着我俩的影子,大红喜字在风中晃啊晃,像一朵永远不谢的杜鹃花。
沿给老太太擦手,声音小的跟蚊子哼哼似的。
炕上的被褥泛着潮气,五个中药罐在墙角排成一列。
老太太忽然剧烈咳嗽起来,蜡黄的脸憋得紫红。
晓雪慌忙去端痰盂,辫子扫翻了窗台上的煤油灯。
我一把接住快掉地上的灯,火苗子差点舔着手背。
之前在砖窑练出来的反应力,没想到用在这儿。
“娘,您看。”
我把红头绳系在老太太腕上,“晓雪现在是我媳妇儿,往后我给您养老送终。”
老太太浑浊的眼珠子转了转,枯树枝似的手突然抓住我胳膊。
我这才发现她手指关节肿得像核桃——类风湿,上辈子在工地见过这病。
外头突然响起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王彩凤尖着嗓子在河对岸骂街:“破鞋配王八!
我看你们能嘚瑟几天!”
晓雪抖得像风里的纸片,蓝布鞋头露出一个大脚趾。
我掏出兜里最后五块钱塞给她:“去合作社扯块红布,再买半斤水果糖。”
“这咋行......”她往回推钱的手冰凉。
我直接掀开掉漆的柜门。
最底下压着一件的确良衬衫,是上辈子李秀娟让我买的,说要穿着去城里跳舞。
现在正好裁了当喜字。
“哐当”一声,我把衬衫拍在案板上。
剪刀咔嚓剪开领口时,突然想起上辈子在裁缝铺门口,看见李秀娟跟刘二狗在这件衬衫上蹭的口红印。
红布裁成两个歪歪扭扭的喜字,拿浆糊贴在掉了半扇的窗户上。
晓雪捧着水果糖回来时,我正在院里支煤球炉子。
“哟,新娘子回来啦?”
隔壁张婶扒着墙头看热闹,“听说你们连被褥都是借的?
啧啧,老陈家祖坟真是冒黑烟了......”晓雪低着头往屋里钻,辫梢的红头绳都蔫了。
我抄起烧火棍敲得铁锅当当响:“张婶,明儿我家摆酒,您可得来吃席啊!
听说您儿子在城里当保安?
正好我跟火车站王主任熟,给他换个看大门的活儿?”
墙头立马没声了。
晓雪扑哧笑出声,又赶紧捂嘴。
晚霞把她耳朵尖染得通红,像熟透的樱桃。
05夜里下起毛毛雨。
我把八仙桌拆了当床板,跟晓雪中间隔着一条旧床单。
老太太的咳嗽声里混着耗子啃墙根的动静,吵得人睡不着。
“建军哥。”
黑暗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晓雪递过来一个温热的搪瓷
缸,“姜汤,驱寒的。”
我喝了一口差点喷出来——这丫头把半罐子红糖都倒进去了,甜得发苦。
上辈子累吐血那晚,做梦都想喝口糖水。
“好喝吗?”
她声音带着期待。
就在这时——“哐啷!”
院门突然被人踹开。
刘二狗带着两个混混闯进来,手电筒光晃得人睁不开眼。
晓雪尖叫着往我身后躲,打翻的姜汤在地上洇出一个红圈。
“陈建军,敢惹老子的女人?”
刘二狗的酒气喷在我脸上。
他脖子上挂着一条金链子,跟李秀娟那条像是一对儿。
我攥紧烧火棍:“李秀娟没跟你说?
她那头癣会传染,你后脑勺是不是也秃了一块......去你妈的!”
刘二狗抡起板凳就砸。
我侧身躲开,板凳腿擦着耳朵飞过去,把中药罐砸得稀碎。
我抄起铁锅扣在刘二狗头上,敲锣似的哐哐响。
另外俩混混见我拼命,吓的慌慌张张往外跑。
隔壁传来开窗声,我扯着嗓子喊:“张婶!
快叫民兵!
刘二狗来偷您家腌的腊肉了!”
“啥?”
张婶的嗓门震得房梁落灰,“天杀的小偷!
当家的抄扁担!”
整个村子的狗都叫起来。
刘二狗顶着铁锅往外跑,被门槛绊了一个狗吃屎。
我揪着他后领子往泥地里按:“跟李秀娟说,再敢来招惹老子,我把她假发套扯下来挂村口大槐树上!”
06第二天一早,晓雪蹲在院里捡碎药罐。
晨雾把她的蓝布衫打湿了,贴在瘦津津的背上。
我拎着俩蛇皮袋出来时,她急得直拽我裤腿:“建军哥,真要去摆摊吗?
让村支书知道了要罚钱的......”我把袋子里锅碗瓢盆抖得哗啦响:“就咱家的情况,不摆摊得饿死,今天使使劲能挣三十,你信不?”
她咬着嘴唇给我塞了一个布包。
打开一看是三个煮鸡蛋,还有一张皱巴巴的五块钱。
镇上集市上飘着油香。
我支起写着“五香炒饭”的硬纸板,晓雪蹲在旁边剥葱花。
她手指头冻得通红,剥两下就往袖子里缩。
“看好了。”
我舀了一勺猪油滑锅,“热锅凉油,打鸡蛋要转着圈......”油花溅起来,晓雪“哎呀”一声往后躲。
我顺手把她拽到身后,她辫梢扫过我脖子,痒痒的。
“建军哥,有人来了!”
她突然揪住我衣角。
穿喇叭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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