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杀你。”
在他瞳孔的倒影中,我看见了自己的倒影——一个和沈知行一模一样的人。
“我可以代替他,自然也可以代替你。”
我给了他多次生命,他的命也理应由我来收回。
在他惊恐的目光中,我再次举起了匕首。
我先收回了他的眼睛。
他过去身处高位审视我与张延的目光最可恨。
在他的惨叫中,我收回了他的舌头。
太聒噪了,我最痛恨这张嘴过去对我的打压和驯化。
我又收回了他的手。
就是这双手了结了张延的生命。
他该死!
该死!
该死!
我将他千刀万剐。
然后,我将他拖到了张延的坟前。
一脚将他踹进他给张延准备的棺材里——在此之前,我已经将张延的骨灰取出。
然后,我点了一把火。
等到火光燃尽,最痛恨之人成了骨灰后,我便以沈知行的样貌回到了侯府。
24京城里出了件怪事。
侯府的沈知行将故去的父亲告上了公堂。
老侯爷为钱财谋害亲妹一家的事成为了京城茶余饭后的谈资。
官府之人前往侯府抄家却发现府中只剩下一位守门的老仆。
侯府众人竟都被遣散了,官差询问老仆沈知行在何处,那老仆竟将众人引去了郊外的一处坟冢。
郊外,黄土,坟包,没有立碑。
老仆说:“沈知行身居此处。”
可沈知行昨日还在公堂之上,这坟冢却已在此数月之久。
如此怪异之事,莫不是精怪所为?
众人胆寒,此事不了了之。
无人知晓精怪本人在茶馆听完了众人的议论,起身出了城门,朝着新生活走去。
he番外1张延芳挑起我的下巴,“我想看你是如何变成我的。”
我听话照做。
她的目光扫过了我脸上的每一个角落。
我不安地别过头,又被她掰正。
她看着这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说了一句:“恶心。”
我羞恼地看着她,脑海中突然有了一个恶劣的想法。
假如我用这张脸亲了她,她恶心得睡不着吗?
我付诸了行动。
一触即离,起身时我似乎还能感受到她唇上的余温。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我也被自己的胆大妄为吓住了,却还是不甘示弱地看着她。
可是她没有如我所想的那样厌恶亦或是生气。
她的耳尖红的要命,欲言又止地看着我。
我也沉默地看着她,只觉得现在这气氛好生奇怪。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