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事做。
雾气中，一个高大的身影靠了过来，脚步轻得几乎听不见。
林泽抬头，看见一个穿黑色卫衣的年轻人，眼神冷得像冰，脸上毫无表情。
那人蹲在他旁边，低声说：“别动，活得久。”
林泽一愣，点点头，低声说：“你谁？”
“何川。”
年轻人冷冷道，没多说，继续盯着雾气深处。
林泽吐出一口气，低声说：“林泽。”
两人没再说话，默契地蹲在原地，像两块沉默的石头。
两小时后，雾气散去，天空中的黑影再次出现，声音冷漠得像机器：“存活者9人。”
林泽站起身，抖掉身上的灰，发现周围只剩几个瑟瑟发抖的身影。
那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还在，脸色苍白，手里攥着一块碎砖，像抓着救命稻草，眼镜片上蒙了层薄雾。
校服女孩也活着，蹲在地上，低声抽泣，马尾散开，头发黏在脸上，像个被雨淋湿的小动物。
林泽点了根烟，吐出一口雾气，低声说：“这地方，真不给人活路。”
何川站在他旁边，冷冷道：“习惯就好。”
林泽苦笑：“习惯个屁，谁能习惯这个？”
火堆点起来，活下来的人围坐在一起。
一个壮汉拍了拍胸口，粗声说：“我叫赵强，搬运工。
这雾里那东西，我差点撞上，跑得快才活下来。”
他胳膊粗得像水桶，脸上却满是疲惫。
中年男人低声说：“我叫张铭，会计。
我跑的时候，感觉腿比以前快，像风。”
校服女孩小声说：“我叫李晓雯，我闻到了血腥味，很远就闻到。”
她低着头，手指抠着校服袖口。
一个穿风衣的女人说：“我叫周瑶，我听见很远的声音，像雷达。”
她三十多岁，神情恍惚。
林泽吐出一口烟，看向何川：“你呢？”
“没变。”
何川冷冷道，眼神像冰碴。
林泽耸耸肩：“我也没啥变化。”
赵强皱眉，声音粗得像砂纸：“不可能吧，我们都变了，你们没理由没变。”
林泽笑笑：“可能我运气不好。”
张铭低声说：“这地方……会不会是造神之地？
让我们觉醒能力，然后变成超人？”
林泽掐灭烟头，低声说：“造神？
觉醒的都差点死了，没变的反而活着，这神当得也太窝囊。”
何川冷冷道：“不是造神，是灭人。”
没人接话，火堆噼啪作响，映着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