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有的不好意思。
不对,我跟这个坏蛋惭愧什么啊?!
我诧异了一会儿就接受了现状。
毕竟最后我都把北山捶晕了,除了我也没人能够与北山平分秋色,派我来看守他也是理所当然的。
我想起身穿衣服。
结果没站起来。
“不对,我的腿怎么办?
没人治治吗?
是你趁我晕乎乎的时候没办法反抗所以下死手、不对死脚踹的吗!?
你对我干了什么!!!”
No.2我还是凭借着我惊人的臂力爬回的床上,在我把北山吵嚷清醒不得不起床给我找衣服的前提下。
“不是,明明我是看守,怎么我一点行李都没有,你的东西倒是齐全得很。”
我一边穿北山借给我的裤子一边碎碎念吐槽。
“明明是你自己什么都没带,人家都向你确认了好多遍真的不用带行李吗,你一直在那里嗯嗯嗯的。”
北山坐在一个圆木墩上,眼睛半睁半闭,语气又冲又不耐烦,看样子没睡够让他很烦躁。
我就该趁着他没睡醒的时候去偷袭他,这样我就不用力竭让自己失忆了,我有点子后悔。
不过他也真是抗揍,我都使那么大的力了居然没有把他捶烂,我都要怀疑他也是超能人类实验的一个试验品了,当然,是半成品那种,毕竟成功的试验品只有我一个活了下来。
No.3“怎么都没有网啊?”
我点开右手手臂上的植入软屏,屏幕上显示着大大的“无服务”,所有需要联网的软件都点不开,只能用用什么时间日历之类的基础功能。
但是没有联网没有办法校准时间,所以也只能看相对的时间。
“被软禁还想要网,真是太天真了。”
“喂,好歹我也是看守啊?
你不能上网就算了,为什么我也不能上网啊!”
“毕竟谁也没办法保证我不会把你的植入屏和芯片抠出来换到我的手上。”
北山笑得阴恻恻的。
我想了想那个血腥的画面——因为我的皮肤很坚硬,所以北山得拿着斧头凿子之类的东西在我的右手上砍砍凿凿才能取出屏幕和芯片,乒乒乓乓的声音配上四溅的血花——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虽然我的愈合能力超强,但是也不能这么折腾啊!
“好,无,聊,啊——”短视频APP被我打开又关上,虽然首页一直在显示转圈圈,但我知道它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