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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要抛夫弃子?宋总他急疯了许觅李肆结局+番外

知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股巨大的窒息感笼罩着许觅。她落荒而逃,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趁人不注意,进了洗手间洗了一把脸,这才清醒了一些。出来的时候看到顾曼和宋辞修分别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宋砚宁坐在顾曼的身边,顾曼在喂他吃东西。许觅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情绪又翻涌了上来。她就像是见不得光的老鼠一般,窥探着别人的幸福。明明那是她的丈夫,她的儿子。可正因如此,她才不想为了面子宣誓主权,让砚宁伤心。他那么想和顾曼待在一起,她这个做母亲的,自然要成全他的愿望。许觅深呼吸一口气,只觉得宴会上的氛围沉闷无比。比起应付这样的场合,她更喜欢待在实验室做实验。许觅转身离开,远离了喧嚣,内心也渐渐平静。宴会渐渐接近尾声,宾客三三两两离开。宋辞修没看到许觅,皱着眉,拦住侍从问了一句。“宋太太...

主角:许觅李肆   更新:2025-03-25 15: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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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觅李肆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太要抛夫弃子?宋总他急疯了许觅李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知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股巨大的窒息感笼罩着许觅。她落荒而逃,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趁人不注意,进了洗手间洗了一把脸,这才清醒了一些。出来的时候看到顾曼和宋辞修分别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宋砚宁坐在顾曼的身边,顾曼在喂他吃东西。许觅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情绪又翻涌了上来。她就像是见不得光的老鼠一般,窥探着别人的幸福。明明那是她的丈夫,她的儿子。可正因如此,她才不想为了面子宣誓主权,让砚宁伤心。他那么想和顾曼待在一起,她这个做母亲的,自然要成全他的愿望。许觅深呼吸一口气,只觉得宴会上的氛围沉闷无比。比起应付这样的场合,她更喜欢待在实验室做实验。许觅转身离开,远离了喧嚣,内心也渐渐平静。宴会渐渐接近尾声,宾客三三两两离开。宋辞修没看到许觅,皱着眉,拦住侍从问了一句。“宋太太...

《太太要抛夫弃子?宋总他急疯了许觅李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一股巨大的窒息感笼罩着许觅。
她落荒而逃,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趁人不注意,进了洗手间洗了一把脸,这才清醒了一些。
出来的时候看到顾曼和宋辞修分别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宋砚宁坐在顾曼的身边,顾曼在喂他吃东西。
许觅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情绪又翻涌了上来。
她就像是见不得光的老鼠一般,窥探着别人的幸福。
明明那是她的丈夫,她的儿子。
可正因如此,她才不想为了面子宣誓主权,让砚宁伤心。
他那么想和顾曼待在一起,她这个做母亲的,自然要成全他的愿望。
许觅深呼吸一口气,只觉得宴会上的氛围沉闷无比。
比起应付这样的场合,她更喜欢待在实验室做实验。
许觅转身离开,远离了喧嚣,内心也渐渐平静。
宴会渐渐接近尾声,宾客三三两两离开。
宋辞修没看到许觅,皱着眉,拦住侍从问了一句。
“宋太太好像先走了。”
宋辞修轻应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许觅直接打了一辆车,回了租的房子。
脱下礼服,珠宝,整齐收好,叫了跑腿代购,送回别墅。
许觅松了一口气,洗完澡躺下直接睡着了。
累了一天,许觅睡的很安心,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
她今天约了下午医院的检查。
手术做完没几天,她感觉到身体还有些不适。
洗漱好,许觅开始做饭。
一个人吃饭简单多了,不需要像以前那样顾及宋辞修和宋砚宁的口味。
两个人的一日三餐要分开做。
炒了个番茄炒蛋做浇头,下了一小碗面。
吃过饭,许觅去医院。
取了号,许觅排队候诊,很快就轮到她。
做完检查,医生看了检查单子:“子宫有些发炎,挂三天水吧,我再给你开些消炎药,记得按时吃,还有这段时间要多注意休息,身体还没恢复好,不要同房。”
许觅的脸微微一红,点了点头。
去药房拿了药,许觅去输液室输液,过了十几分钟,许觅感觉有些困,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朦胧中,许觅感觉到有人轻轻的晃自己的手臂,她睁开眼睛,看到一个长相乖巧的小女孩。
小女孩怯生生地看着许觅,小手指了指她头顶快空掉的输液瓶,小声说:“姐姐,你的药水快没了。”
许觅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头顶的输液瓶也确实快要见底。
她连忙坐直身子,感激地对小女孩笑了笑:“谢谢你啊,你真细心。”
小女孩害羞地低下头,小声说:“不用谢,妈妈告诉过我,看到别人需要帮助的时候要伸出援手。”
“你妈妈呢?”
小女孩沉默了一会,哽咽着声音:“妈妈去天堂了。”
许觅感到很抱歉,轻声安慰:“你妈妈会在天堂一直祝福你,保护你的。”
“嗯,姐姐,我去喊护士小姐姐过来拔针。”
说着,小女孩跑了出去。
许觅看着她蹦蹦跳跳的背影,两个细细的小辫子随着她的动作一起一伏。
看她的样子,应该和砚宁差不多大。
可比砚宁瘦弱了很多,细胳膊细腿的,看着都没几两肉。
很快护士来拔针,许觅却没有看到刚才的小女孩。
她问了一嘴。
护士解释道:“你说的是安欣吧,她是我们院长从路边捡回来的,父母双亡,又患了白血病,院长就把她养在医院里了。”
“她很懂事,每天都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帮助大家,现在这个点,应该去吃药了。”
许觅听得心里不是滋味。
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
这么小的孩子,就要承受这么多的苦难。
许觅点点头:“那她的医药费......”
“都是医院在承担,还有社会上一些好心人在帮助。”护士说道:“但白血病的治疗费用很高,虽然有帮助,可也只是杯水车薪,这孩子,哎......”
护士叹了口气,没再继续说下去。
许觅却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护士给她拔完针,许觅摁着伤口,沉默了很久。
等伤口不再流血,许觅才走,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院长办公室。
从院长那里,许觅了解到了更多关于安欣的情况。
这个孩子,真的太苦了。
她想帮她。
许觅问院长:“我能不能帮助这个孩子?”
院长有些意外,看着许觅的眼神多了几分打量。
“当然可以,不知小姐怎么称呼?”
“我姓许。”
“许小姐,谢谢您愿意帮助安欣。”院长感激地说道。
许觅摇了摇头:“不用谢。”
安欣的白血病发现得及时,还在初期,如果好好治疗,治愈的希望很大。
但正如护士所说,治疗费用很高,即便有帮助,也坚持不了多久。
许觅问院长:“安欣的治疗方案定了吗?”
院长回:“定了,但费用有些高,我正愁怎么办呢。”
许觅直接说道:“费用的事我来想办法,您先安排安欣治疗。”
说完,许觅直接转了十万到安欣的医疗账户。

许觅关上门,没有去打扰他们。
而是在房间里,起草了一份离婚协议书。
一夜未睡。
而宋辞俢基本上不在房间休息,在书房睡。
是不想与她有接触吧。
她回想这五年的夫妻生活,除了家人朋友,应该没有人知道她嫁给宋辞俢。
而她没有埋怨过他。
总觉得照顾关心他是本分。
为了照顾他的胃,她考了营养师证。
他们说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她放弃了热爱的事业,投身他的事业中。
就算他睡书房,她也会坚持给他准备好换洗的衣服。
记得他的喜好。
他的生日。
准备惊喜......
太多了!
许觅不愿意细想,想多了,发现挺残忍的,一切不过是她的过多幻想,很可笑。
天一亮,许觅提着包离开家门。
宋砚宁起床后坐在餐桌旁。
他们的生活一直很规律。
宋砚宁也不睡懒觉,七点准时起床吃早餐。
他坐着,揉了揉眼,看了看周围,脸瞬间垮下来,那张稚嫩的脸一下变得很暗淡。
照顾他的宋妈见他坐着不说话,也不吃东西,便问:“小少爷,你怎么不吃?是不合胃口吗?要是不合胃口我让人重新做。”
宋砚宁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自己为何不开心,他抬头问一句:“我妈妈呢?妈妈昨天不是回来了?”
宋妈意识到了,最近许觅工作忙碌,与宋砚宁相处的时间少,孩子需要母亲非常正常,便和颜悦色的说:“夫人一大早就出门了,小少爷是不是想夫人,我给夫人打个电话......”
“不用了!”宋砚宁立即打断她,冷酷的说:“你打电话给她做什么,到时候又要唠叨个没完了!”
宋砚宁并不喜欢与许觅待在一块。
每次都问东问西,让他很烦躁,完全没有私人的空间。
她不在家才觉得轻松。
她出差忙碌,是他觉得最开心的,不用听她说话,也不用被她管着。
最让他不愿意看到的,是她与父亲待在一块,无话可说的场面。
明明是夫妻,却和陌生人一般。
久了,他都有点排斥妈妈,她爱板着脸,不爱笑,他想逃避这样的生活。
父亲与顾曼阿姨在一起就不一样,话多,顾曼阿姨也很温柔,对他也很好,他也挺喜欢的。
过了会,宋辞俢下楼,已经穿戴好一切,裁剪合适的黑西装,五官立体却很冷漠,一双深邃锋利的眼睛,只有看到宋砚宁的时候,那丝锐利才松懈下来。
而许觅成了一个透明人。
宋辞俢从来不会过问。
也不在意。
“爸爸,什么时候能去见顾曼阿姨啊?”宋砚宁对他说:“我想西西了。”
宋辞俢问:“你很喜欢?”
宋砚宁点点头:“喜欢。”
“等我忙完来接你。”
宋砚宁笑了起来,立马跳下椅子,跑到宋辞俢怀里:“太好咯,爸爸,让我和顾曼阿姨多玩一会。”
--许觅来到环视集团。
环视是宋辞俢的公司,她在这工作三年,凭借出色的能力从小职员晋升到公关总监的位置。
她没有去她的部门,而是直径来到总裁办公室。
李肆见许觅走过来,连忙从他的助理办公室走出来,习惯性的拦在了许觅面前:“许总监,总裁没有在办公室,如果你想找他,得晚一点,到时候我通知你。”
许觅望着李肆。
李肆从来都不会正眼看她。
以前她还不理解,久而久之就理解了,这是宋辞俢拒绝与她见面的说辞,而李肆知道她见不到人,所以不敢正眼看她。
多少个日夜,她在家里见不到宋辞俢。
一天两天夜不归宿,还能理解,长达一个月见不到人,会疯!
她来公司找宋辞俢,基本上都是李肆回复她,而她从来没有等到过他的一个电话。
她再不工作,估计得死在家里了。
对于他的说辞,许觅却笑了一下。
“我不是来找宋辞俢的。”
“嗯?”李肆有点意外。
“我找你。”
许觅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递给他:“家里头不好给,你把这个给宋辞俢,律师我已经找好了,就等他的结果。”
李肆看着一个牛皮纸的文件袋,完全没有听明白许觅的话。
他也不是不明白,而是从不会往这方面想。
外人可能都不知道她是宋辞俢的老婆,可他知道。
上帝视角去看许觅的感情,也就能看到她有多痴情。
宋辞俢五年来对她如同没有这个人一般,看得出来对她很漠视、厌恶,而许觅坚持了这么久从未想过离婚,还操持他的生活,甚至在公司从一个打杂的混到今天这个位置,可见执着痴狂。
他还是接过,得体的回应:“好,我会给宋总的。”
许觅应了一声,回头就走了。
倒是李肆盯着她的背影许久,就觉得她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但又不知道哪里不一样,不由多让他看了两眼。
宋辞俢只要在公司就有签不完的合同,开不完的会议,基本上很忙,无从顾忌其他。
李肆也就没有机会谈论许觅的事情。
好不容易忙完一切,会议结束,已经是下午五点。
李肆才来到办公室。
宋辞俢站在镜子旁扯了扯领带,很明显今天下来他不是很舒适。
“宋总,你今天的穿着好像不太搭,是不是衬衣小了?”李肆看出问题所在,但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出现的。
闻声,宋辞修眉心微皱,并不多言。
今天早上许觅没有给他准备换洗衣服,他随手拿了一件。
他理了理衣领,只问:“什么事?”
李肆把文件递给他:“这是许总监让我交给您的。”
宋辞修并没有接,只是淡淡的说:“放着吧。”
以往许觅给他的东西,他都不会仔细看。
他也不是很想知道她的事。
李肆见他连好奇的心思也没有,也就知道他对许觅完全不给任何画面。
倒是许觅,经常性的会找存在感。
她始终是宋总的妻子,还有个孩子。
宋总为了孩子,忍了这么多年,应该这辈子在感情里是这样了。
......
另一边,许觅正喝着咖啡。
突然,林晓晓哭着跑进来喊道:“觅姐,芳芳被客户欺负了。”

院长没想到,许觅会这么痛快。
现在像许觅这样的好心人,真的太少了。
院长再次向许觅表示感谢。
许觅笑了笑:“您别这么客气,我也是尽自己的一点绵薄之力。”
从医院出来,许觅去超市买了菜,回家炖了鸡汤补身体。
吃过饭,许觅把快递拆了。
是前两天刚买回来的生物病毒类的书。
许觅打算这两天,恶补一下知识。
在读研的时候,她就有自己的研究课题,那时,汪老师对她寄予厚望。
甚至直接推荐她保博。
后来,她嫁给宋辞修,不仅辜负了老师的期望,还荒废了学业。
如今婚姻走到尽头,她也想重新找回曾经的自己,继续未完成的梦想。
许觅翻开书,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
不知不觉,天色渐暗,许觅合上书,揉了揉酸涩的眼睛。
她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繁华的夜景,心里是从未有过的充实。
接下来的几天,许觅除了去医院挂水,就是在家里一直看书。
在医院她也见过安欣一次,还是怯生生地帮她看着输液瓶。
安欣很拘谨,和许觅说话时,小脸变得红扑扑的,像红透了的苹果。
许觅看着她那双眨巴着的圆溜溜的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就想到了砚宁小时候。
“我可以摸摸你的头吗?”
安欣低下头轻轻的点了点。
许觅伸手,在她的头顶轻轻的揉了揉,头发很软,和砚宁一样。
安欣闭上了眼睛,有些依赖般在许觅的掌心蹭了蹭:“妈妈。”
许觅的手一僵,安欣这是把她当成妈妈了?
安欣眼角挂着泪,小小的身体紧绷着微微发抖,好似疯狂压制着情绪。
妈妈。
她真的好想好想妈妈。
许觅没忍住,把安欣抱在了怀里。
“想哭就哭吧。”
安欣放声大哭,自从被院长爷爷捡回来,所有人对她都好。
她懂得感恩,所以从来不会在大家面前哭,给大家惹麻烦。
安欣哭了很久,才抬头小脑袋,小声说:“对不起,姐姐,我把你当成妈妈了。”
许觅安抚着她:“没关系,姐姐也有一个像你一样大的孩子。”
安欣瞪大了眼睛:“真的吗?姐姐,那他一定很幸福。”
有妈妈一直陪在身边,是她无法想的幸福。
幸福么?
许觅想到砚宁在她身边,总是板着一张脸。
这两年几乎都没有对她笑过。
无论她用什么方法逗他笑,效果微乎其微。
只有在顾曼的面前,他才会笑得很开心。
许觅没回答,只是轻轻的揉了揉安欣的小脑袋。
挂完水之后,许觅还是感觉小腹有些坠痛,但她没想太多,只当是清宫手术之后的正常反应。
她送安欣回了病房才回家。
明天就要到研究所报到,许觅看了会书,就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契时给她发了消息。
“老师让我来接你。”
看到消息许觅顿时困意全无,立马给契时拨了电话。
“老师......他回来了?”
“知道你今天来研究所,昨天晚上连夜赶回来的。”
“我马上下来。”
许觅换了套衣服,洗漱好,来不及吃饭,立马飞奔下楼。
契时把早饭递给她:“就知道你赶时间不吃早饭,趁热吃,老师没这么早起来,不急。”
“那谢谢了。”
“你跟我还用这么客气吗?”
许觅笑了笑,没说话,接过早饭,吃了起来,是她喜欢的。
难为契时过了这么多年还记得。
这让许觅想起读研究生的时候,那个时候她和师兄师姐们都是谁起的早谁买大家的早饭。
久而久之,互相就知道了口味。
“这条路上有没有水果店,这么多年第一次去拜见老师,我想买点水果。”
“路上我已经买好了。”
许觅很惊讶,契时竟然会这么细心。
车子在半个小时后停在了一座古典独栋小别墅前。
许觅坐在车上,深呼吸一口气,才下定决心开门,从后备箱拿了水果拎进去。
“汪老师......”许觅舔了舔唇,手指收紧。
“哼......”正在浇花的老头重重的哼了一声,转过身背对着许觅:“你还知道来看我这个糟老头子啊。”
寻觅瞬间红了眼眶。
“汪老师,对不起,是我错了。”
“现在说对不起有用吗?你知不知道你荒废了这些年,失去了多少?早跟你说爱情不可靠,你就是不听,保博都不要了,就为了嫁个男人。”
汪老师说着,语气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意味:“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事业也丢了,值得吗?”
许觅低着头,声音有些哽咽:“我知道错了,老师,从今往后,我只想搞科研。”
汪老师不说话,放下喷壶往屋里走。
契时示意许觅:“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进屋去。”
许觅有些迟疑:“可是老师还没有同意......”
“你还不了解老师吗?”
许觅进了屋,把水果放桌上。
汪老师泡了三杯茶,吹胡子瞪眼睛:“谁让你进来的?”
契时笑了笑:“老师,你就别吓她了。”
“也不知道是谁知道许觅今天来研究院报到,连夜赶回来。”
“一大早也不睡觉就爬起来浇花,您平时浇花,哪起的这么早过,怕是一边浇花一边望眼欲穿伸的脖子都长了吧。”
“您看看,茶都倒了三杯了。”
被契时毫不留情戳穿,汪老师气得作势要打他:“就数你小子机灵。”
他本来也没想为难许觅。
许觅是他最得意的门生。
当初她选择结婚生子放弃科研,他也只有痛心,并无责怪。
现在许觅重回科研之路,他心中只有开心,但也替她这么多年的付出不值。
八年的细心教导,他早就已经把许觅当成了亲生女儿一般。
汪老师把茶推到许觅面前,示意她坐下:“说说吧,你现在有什么具体打算?”
“暂时还没有具体的工作安排,研究所有什么帮得上忙的,我都会尽力去做。”
汪老师拿出压在书下的报名表:“有没有兴趣参加?”
“这是?”
许觅瞪大眼睛。
这是一项国家级重点科研项目,研究的是新型生物病毒的治疗与预防,和许觅目前的专业领域高度契合。

见他不听解释,许觅微微拧眉,所有的话也变得很苍白,她只能淡淡的说:“是我的问题。”
“你在公司一天,就该为公司利益着想,不要因个人情绪影响到工作。不然,公关总监这个位置该换人了!”
许觅紧握着拳头,心里不是滋味,在他那,估计做成什么样子都得不到一句夸奖,只要有一点不顺心她就是错的。
有时候她会感觉到窒息,又在想她到底在坚持什么。
没有什么意义吧。
许觅看向他,唇角勾起一抹苦笑:“好的,宋总,我这就回去写辞职信!”
话罢,宋辞俢微微抿唇,抬起深眸看向她。
“还有其他事吗?没有的话,我就先走了。”许觅也不想过多纠缠,离婚,离职,本身就是她该做的事情,又有什么值得留恋。
见许觅这样的态度,宋辞俢俊脸冷下来:“你想好了,随你的便!”
许觅便走出了办公室。
打开门,却见陈若兰端着咖啡在附近。
应该是听到她与宋辞俢的对话了,脸上只有得意洋洋。
许觅并不想理会她。
陈若兰却阴阳怪气的说:“这下真的被开除了?我以为你多大的本事,靠着一点姿色上的位,能有什么能力,这么大的单子都被你搞砸了!”
许觅停下脚步,又走回去。
陈若兰见她冲她来的,挺直腰杆:“怎么的?还想打我!”
许觅拿过放在台子上的一杯水朝她泼过去。
“啊——”
一杯冰水,冷得陈若兰大叫,没有时间思考其他事情。
许觅也疯狂了一会,发泄自己的怒火,毕竟她被陈若兰压榨这么久,从未与她对峙过一句。
现在离职了,不该忍了。
而她这一举动,让大家惊掉了下巴。
“不好意思,水不小心泼你身上了。”许觅淡定的说:“这些钱是付给你的损失。”
她拿出二十张红钞票放在她身边,头也不回的走了。
陈若兰都没精力顾上许觅,等她收拾好,许觅已经不见了。
许觅打了个电话,里头的人调侃道:“哟,破天荒了,一心照顾家庭的许觅给我打电话了。”
“我要离婚了!”
“什么?”电话里的人惊讶至极,立马又说:“我马上来找你!”
不到二十分钟,唐婧来到环视集团楼下。
许觅已经在那等她了。
唐婧立马下车,见许觅工作时间居然会在这等她,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只是她没想明白:“我的老天爷,你怎么一下就想通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她觉得许觅这辈子栽在宋辞俢身上出不来了。
虽然她无法理解,但也尊重她的选择,毕竟人都有七情六欲,也会为此付出代价。
哪天她深陷一段感情,可能比许觅还要疯狂也说不定。
再说了,她是许觅的闺蜜,她只站在她的角度去思考问题,也就怕她吃亏。
许觅笑着说:“可能是脑子开窍了吧。”
尽管许觅在笑,唐婧也知道她心底不好受,都坚持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
她给了许觅一个大大的拥抱:“没事的,还有一片花丛呢!”
“那你得好好给我介绍了。”许觅调侃道。
“放心,肯定的,我身边帅哥多的是,像你这么漂亮,又聪明,早就排队到m国去了。”唐婧自信满满的说。
“太夸张了吧。”许觅陪着她笑,想到她目前该做的事情:“我得找个房子了,你帮我看看。”
“好啊,你闺蜜我什么都不行,就是路子野。交给我!”
许觅坐着唐婧的车走了。
说做的事情,马上就行动。
唐婧给她看了房子,她觉得不错,精装修,也很干净,适合一个人住。
她立马就定下来了。
唐婧肯定是很开心的,提议道:“房子租好了,去买点生活用品,附近有个特别大的商场,什么东西都有。”
“走吧。”
逛了整整一下午,许觅买了许多东西,准备把自己的小窝布置得温馨又舒适。
许觅叫了个送货员,把东西送到新家门口。
刚好唐婧去接了个电话,她就在原地等,看看晚上吃哪家餐厅。
正在她看得投入时,突然有个人撞了她一下。
许觅抬起头,只见宋墨涵和她的几个小姐妹拎着大包小包,手里的东西散落一地。
宋墨涵顿时火冒三丈,高傲的对她说:“原来是你,许觅,你没长眼睛吗?”
许觅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宋墨涵指着地上的东西,颐气指使道,“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我捡起来?”
许觅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是你撞的我,你还没道歉呢!”
宋墨涵是宋辞修叔叔的女儿,从小受尽宠爱,性格也就嚣张跋扈。
自从她嫁进宋家,宋墨涵就格外喜欢使唤她。
以前看在宋辞修的面上,也想融入这个家庭,她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会按照宋墨涵的要求去做。
可这并没有换来对方的尊重,反而更变本加厉。
她知道,宋墨涵并不喜欢她,也没少说过她的坏话,她从来不会理会。
但这一次,她不想再惯着她的脾气。
宋墨涵继续她的大小姐脾气:“你敢不听我的话?”
许觅不去理会这个无脑大小姐。
宋墨涵不依不饶,从后面追过来,挡在许觅的面前:“站住,我让你走了吗?”
“你想怎么样?”许觅冷下脸来。
宋墨涵还有一群小姐妹在,也不想再她们面前丢人,也以为许觅服软,高抬下巴:“跟我道歉,把东西捡起来。我还有些东西没买,你就提着东西跟在我后面当个小跟班吧。”
那口吻就像是对许觅的恩赐。
许觅抿唇,真受够了她的天真:“要不你先晃一晃自己的脑袋吧?”
宋墨涵还不明白:“什么意思?”
“听听你脑袋里进了多少的水。”
宋墨涵阴沉着一张脸:“你骂我?”
“我没有义务给你提东西,现在我还有事,得先走,要是你再拉扯,我只能报警了!”许觅果断的说。

许觅调整好情绪,“宋妈,冰箱里还有银耳吗?”
“有的,夫人,我这就给您拿去。”
宋妈边说边走向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小袋银耳递给许觅。
许觅接过银耳,轻声说道:“我想给砚宁炖点银耳羹。”
做完手工作业,宋砚宁出来,转头看到许觅端着银耳羹走过来。
许觅笑了笑,朝他招手,“砚宁,快过来,妈妈给你炖了银耳羹。”
宋砚宁小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说话,坐到了沙发上。
许觅把银耳羹端到他面前,“怎么了?不开心?”
宋砚宁背过去,他再也不想和妈妈说话了。
不管许觅怎么问,宋砚宁就是不说话。
许觅没有办法,是因为顾曼走了,还是因为她回来打扰了他们两个人的相处。
所以砚宁才会不开心。
许觅放柔了声音:“砚宁,妈妈知道最近忽略了你,以后妈妈会尽量多陪你的,好不好?”
宋砚宁转过身,却道:“顾曼阿姨会陪我的。”
闻声,许觅心口闷闷的,这话是有顾曼在,不需要她了吗?
想到这,许觅也不想留下来碍眼,放下银耳羹,轻声说:“记得趁热喝。”
许觅回房间收拾东西,房间里还有剩下的几件衣服和一些化妆品。
丢了怪可惜的。
宋辞修回来就看到宋砚宁坐在沙发上小小口小口的喝着银耳羹。
那手艺一看就是许觅做的。
“她回来了?”
“爸爸。”宋砚宁抬起小脑袋喊他,不愿意叫妈妈,嗯了一声。
宋辞修上楼,看到许觅把衣服整齐地叠在一旁,没说什么,只淡淡地跟她说:“晚上有场慈善宴会,你和我一起去。”
许觅动作一顿,有些惊讶的抬头。
以往除了家族宴会之外,宋辞修没有带她去参加过任何宴会。
所以大家都不知道她这个宋太太。
可他们现在离婚了,宋辞修却要带她去了。
许觅不是很明白,他应该收到她的离婚协议了吧,但是他只字不提。
或许在他那,与她有关的事情没那么重要,并不上心。
没有正式办完离婚手续,两个人还是名义上的夫妻,许觅也就没拒绝,答应了:“好。”
没一会,李肆送来了礼服和珠宝。
许觅换上礼服,仿佛为她量身打造一般,意外合身,衬得身形凹凸有致。
宋辞修在身后,目光从许觅身上扫了一眼,淡淡的开口:“我在楼下等你。”
造型师她做发型,化妆,整整折腾了两个多小时。
慈善宴会上。
这场宴会都是比较重要的人物,也不对外公开。
许觅挽着宋辞修的手臂,宋辞修牵着宋砚宁的手,出现在众人面前。
她的出现立刻引起了一阵议论。
宋辞修和几个生意伙伴打招呼。
大家打趣着,“宋总这是新得了佳人啊,真是难得,宋总的身边也有佳人相伴了。”
宋辞修介绍着许觅,“这位是我的太太,许觅。”
几个人一怔,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宋太太,一直以为宋总单身,原来不声不响就已经娶妻生子了,真是人生赢家啊。”
宋辞修客气地寒暄。
许觅一时摸不准宋辞修的想法。
他一向不喜招摇,更视她的存在为耻辱,怎么今天一反常态?
许觅扫了一眼大厅,参加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
基本上成家立业的都带着家属来了。
所以在宋辞修的心里,是把她当成了家人,才会带她过来的吗?
许觅的一颗心有些乱,毕竟她刚签离婚协议,宋辞修就宣布她的身份。
好像他也不是那么忽视她。
宋辞修谈着生意,有几个富太太主动和许觅打招呼。
“宋太太真是好福气啊,和宋总这么恩爱,又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孩子。”
许觅面上带着得体的笑容,大方得体的回应:“李太太客气了,李太太和李总才是模范夫妻。”
看着这几位阔太,许觅一一问候:“王太太和王先生相知相爱多年,上个星期刚办了金婚party,我工作忙,没有来得及参加,抱歉了。”
“张太太和张先生也是,从校园到婚纱,还有一对可爱的双胞胎。”
几位太太对视了一眼,深感意外。
以往宴会上,她们都没有见过许觅。
还以为,许觅对她们的身份一无所知。
没曾想,许觅竟然能准确无误说出她们的身份,还记得他们夫妻的过往,这看样子就是做足了功课。
也很有诚意了。
许觅短短几句话,哄了几位富太太心花怒放。
“宋太太,他们男人谈生意,我们去那边喝杯茶吧?”
许觅点头:“好。”
她蹲下身子,问宋砚宁:“砚宁,你要跟妈妈一起过去吗?”
宋砚宁抿了抿唇,抬头看着宋辞修。
宋辞修朝他点头:“去吧。”
宋砚宁才不情不愿的跟着许觅走。
这在众位太太眼中,却是不一样的意思。
她们觉得宋砚宁很乖,很有礼貌。
“小家伙真可爱,真懂事,一看就聪明伶俐讨人喜欢。”
“小宝贝,告诉姨姨,你叫什么呀?”
“姨姨,我叫宋砚宁。”宋砚宁昂首挺胸,仰着小脑袋,字正腔圆。
宋砚宁的长相结合了宋辞修和许觅的优点。
粉雕玉砌,唇红齿白,像个精致的瓷娃娃。
现在又嘴甜会叫人,让各位太太更加喜欢了。
“宋太太平时都是怎么教孩子的?把宁宁教的这么棒。”
“是啊,宋太太,方不方便分享一下育儿观念,也让我们取取经。”
这把许觅问住了。
砚宁生下来豁出了她半条命,但老天爷也有奖赏她,赐给了她一个聪明伶俐的儿子。
她还记得他小时候的模样,睁着那两只圆溜溜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啊喔啊喔的叫着。
砚宁牙牙学语,学走路时,没让她多费心,仿佛天生就懂得如何一步步稳稳前行。
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妈妈。
那时候的砚宁,还站不稳,却努力踉跄着朝她走来。
无论她做什么走到哪里,砚宁像个小尾巴跟着她。
等砚宁再大一些,他会拽着她的衣角,抱着她的小腿。
一看不到她时,会急的在家里到处找她,又惊又怕的喊妈妈。
想着,许觅的唇角微勾,眼底的温柔蔓延开来。
可后来什么时候砚宁对她不再亲近了。
仔细想想,好像是顾曼来了以后。
她的丈夫,她的儿子,都变成了顾曼的。
许觅压下心底的酸涩,笑着开口:“其实我也没什么特别的育儿经验,从小到大,砚宁都不需要我,操心。”
“宋太太真有福气,宋总优秀,儿子又这么乖巧懂事。”
“是啊,这可是旁人修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呢。”
许觅脸色一僵,大家都以为她和宋辞修夫妻恩爱,和砚宁母子情深,不过是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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