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醉了，酒气喷薄在我颈后，热烈灼烫。
“我好想你……”暖帐里热浪翻滚，他一次次叫着那个名字。
“清瑶，清瑶。”
我不想听，便一次次堵住他的嘴。
他被我调动起情思，不知疲倦地折腾了整夜，最后沉沉睡去。
14.谢善卿又开始夜夜留宿天香楼，他说我房里的熏香最是好闻。
我很庆幸莺歌是个好师傅，让我能把谢善卿勾得牢牢的。
小姐死后这几年，他已经娶妻生子，岳丈家是大族，他的仕途也跟着一升再升。
只是坊间传闻，谢大人与妻子感情冷淡，心里一直还想着那个早亡的未婚妻。
这件事他也没有瞒着我，看我的眼神几乎明晃晃写着，将我当成了小姐的替身。
我毫不避讳，乐意当这个替身。
情到浓时，谢善卿竟也曾说过“你比她更有滋味”这样的话。
我听了觉得可笑，风月场的男人果真都一个样。
但我不是秀宝。
偶尔聊起小姐，他悔恨落泪。
“都怪我，晚到一步。”
他的叹息声中似有无限惆怅。
我正在拨弄香炉，闻言紧紧攥住铜签，忍不住冷笑。
是吗？
只是晚到一步，仅此而已吗。
有时候看起来是造化弄人，但事实真是如此吗。
有时候，人心比天意更可怕啊。
15.一千两黄金，不过只能包下疏香姑娘一个月。
一个月临近，谢善卿竟主动提出要给我赎身。
我有些惊讶，到底是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他却抱着我，深情道：“这一次，我不想再错过。”
我感动落泪，转而露出笑容，笑意却不达眼底。
我们一同去找莺歌。
李妈妈正值壮年，却突发急病，现在都拿不动算盘了，一应事务交给莺歌处理。
她看了我一眼，手指翻飞，打出了个数字。
“一万两？”
谢善卿看了一眼，皱起眉头，“也罢，我明日便叫人送来。”
莺歌明显是狮子大开口，但他竟然轻易答应了。
察觉到我的目光，莺歌笑着开口：“一万两黄金。”
谢善卿的脸色有些难看，我赶紧给莺歌跪下。
“姐姐，你就高抬贵手吧，一万两黄金，这也太多了啊！”
莺歌却不看我，自顾自打着算盘。
“这疏香非同凡响，假以时日定是能成一代名妓，一万两黄金，一文都不能少。”
这话与多年前的重合。
浮香那可是我们天香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