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
我不会成为母亲,就让所有的可能,永远封存在混沌初开的子宫里。
周衍颤抖的抱住我,我看着玻璃上我的样子。
<冷漠。
人们总在自欺的暖意里,剜出溃烂的脏器示众。
旁观者眼中,这不过是蟑螂触须颤动,将腐烂的腹腔向日光摊开——粘稠的腐液在喉间灼烧。
紧张的时期总是过得很快,考场门口挤满了家长,没有我的,也没有周衍的。
在约定好的大树下,没有看见周衍,夏日的蝉鸣声在四周嗡鸣。
我百无聊赖的看着卖花的小推车,清一色的流水线风。
包装好的花束却看不出来半点好看,我买了一束稍微看得过去的。
“送给你。”
周衍胸膛剧烈起伏着,少年青涩的面庞绷得紧紧的,连后颈细小的绒毛都透着郑重。
蝉鸣编织的夏天最擅长收藏少年心事,此刻他怀里那束蓝色风铃草却稳稳当当,淡绿色包装纸裹着天空的色彩,分明是早就定好的。
“门口就有卖的,还跑那么远干嘛。”
“不一样。”
周衍喉结在灼热空气里重重一滚,嗓音浸着晨露般清冽的质感。
“…我想要送给你的花,是不一样的。”
周衍意外的严肃,发顶炸开的苹果头带着少年人的青涩。
我把刚买的花递给周衍,“回礼。”
周衍兴奋的拿着花看来看去,当天周衍的朋友圈就喜提了九宫格。
考完试总要庆祝一下,我和周衍参加了聚会。
有点老套的,毕业就要爆料。
酒瓶转到周衍,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周衍选择了真心话。
“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的姜沫?”
旁边的男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周衍,都带着八卦的目光。
“小时候…她住我们家隔壁的时候。”
周围传来起哄声,就连我也诧异地看向周衍,上辈子的周衍就是因为这段记忆嘲讽我有妄想症。
“这么早啊?
青梅竹马。”
“也不算,后来她就搬家了。”
周衍不自然的岔开话题,转动酒瓶。
酒瓶最后指向了我,不给众人打趣的机会,我选了真心话。
周衍陷入了难题,他没什么想问的,真正想问的他也只会私底下问。
旁边的女生看出来,主动开口,“那就说有没有讨厌的人吧,如果有的话为什么讨厌他。”
一个不痛不痒的问题,甚至没有刨根问底,“有,原因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