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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太子,嫁皇叔,重生嫡女掀翻皇朝 番外

Rain潇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景宁还没站稳,一个凛冽的声音就从上方传来:“路都走不稳,就干脆别出来,免得挡道。”逸尘王神色冷漠,眼中满是嫌弃与不耐,说完便毫不留情地给了她一记冷冷的白眼,随后快步走开。苏景宁立即傻在当场!这天底下,竟当真有如此不解风情之人。恰在此时,她的脑海中骤然响起小青那毫不留情、肆意张狂的嘲笑声。“哈哈哈哈,可笑死我了,你可真是一如既往的笨,我明明已经提醒过你了,你却还心存幻想,以为世间的男子皆是那会怜香惜玉的多情种吗?哈哈哈!”苏景宁紧咬银牙,贝齿几乎要嵌入下唇,心中满是羞愤与不甘,却又无从发泄,只能默默忍受着小青的嘲笑。而跟在逸尘王身边的那些侍卫们,目睹了这戏剧性的一幕,彼此心照不宣地互相递着眼色。那眼神中分明也带着几分嘲讽与讥笑,显然...

主角:苏景宁苏婉   更新:2025-03-22 15: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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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景宁苏婉的其他类型小说《踹太子,嫁皇叔,重生嫡女掀翻皇朝 番外》,由网络作家“Rain潇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景宁还没站稳,一个凛冽的声音就从上方传来:“路都走不稳,就干脆别出来,免得挡道。”逸尘王神色冷漠,眼中满是嫌弃与不耐,说完便毫不留情地给了她一记冷冷的白眼,随后快步走开。苏景宁立即傻在当场!这天底下,竟当真有如此不解风情之人。恰在此时,她的脑海中骤然响起小青那毫不留情、肆意张狂的嘲笑声。“哈哈哈哈,可笑死我了,你可真是一如既往的笨,我明明已经提醒过你了,你却还心存幻想,以为世间的男子皆是那会怜香惜玉的多情种吗?哈哈哈!”苏景宁紧咬银牙,贝齿几乎要嵌入下唇,心中满是羞愤与不甘,却又无从发泄,只能默默忍受着小青的嘲笑。而跟在逸尘王身边的那些侍卫们,目睹了这戏剧性的一幕,彼此心照不宣地互相递着眼色。那眼神中分明也带着几分嘲讽与讥笑,显然...

《踹太子,嫁皇叔,重生嫡女掀翻皇朝 番外》精彩片段

苏景宁还没站稳,一个凛冽的声音就从上方传来:
“路都走不稳,就干脆别出来,免得挡道。”
逸尘王神色冷漠,眼中满是嫌弃与不耐,说完便毫不留情地给了她一记冷冷的白眼,随后快步走开。
苏景宁立即傻在当场!
这天底下,竟当真有如此不解风情之人。
恰在此时,她的脑海中骤然响起小青那毫不留情、肆意张狂的嘲笑声。
“哈哈哈哈,可笑死我了,你可真是一如既往的笨,我明明已经提醒过你了,你却还心存幻想,以为世间的男子皆是那会怜香惜玉的多情种吗?哈哈哈!”
苏景宁紧咬银牙,贝齿几乎要嵌入下唇,心中满是羞愤与不甘,却又无从发泄,只能默默忍受着小青的嘲笑。
而跟在逸尘王身边的那些侍卫们,目睹了这戏剧性的一幕,彼此心照不宣地互相递着眼色。
那眼神中分明也带着几分嘲讽与讥笑,显然是在嘲笑这个刚刚的女子。
这些年,妄图用这种拙劣手段接近他们家主子的女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相较而言,今日这个女子的运气还算得上是好的,至少还被主子伸手扶了那么一把。
在以往,那些女子直接摔倒在地,弄得多狼狈不堪的情形都屡见不鲜,他们早已见怪不怪。
墨凌渊步履匆匆,很快便将方才那尴尬的一幕抛诸脑后,径直来到寺院后方清幽的禅房。
暖阳倾洒,金色光辉铺满明空大师的小院,静谧祥和,宛如尘世净土。
明空大师端端坐在小桌案一头,身前炉火正旺,煮着一壶香茗。
这样子,仿佛早就已经料到会有人来。
见到墨凌渊,他也未曾起身相迎,只是双手合十,开口道:
“阿弥陀佛,这茶乃是高山流水,寺后高山采摘、山泉水泡就的,以往王爷最为偏爱,不妨尝尝,看看贫僧这泡茶的手艺可有退步?”
墨凌渊神色淡漠,在他的对面缓缓坐下,伸出修长的手指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随后微微摇头,神情平静地说道:“不怎么样。”
明空大师也不介意,依旧笑意盈盈,平和地说道:“王爷今日前来,可是心中有不宁之事?”
墨凌渊深邃的双眸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边境不宁,乱世恐起。”
明空大师闻言,庄重的念了一声佛号。
“阿弥陀佛,届时又是生灵涂炭,哀鸿遍野,罪过罪过。”
紧接着,明空大师口中念念有词,不知在轻声吟诵着什么神秘的经文,片刻过后,他缓缓抬起头,目光深邃地看向墨凌渊,徐徐开口道:
“王爷,您今日前来,贫僧已然发现,您的命格,起了变数。”
墨凌渊似乎颇为诧异,幽深的眼睛看向明空大师。
“王爷,您的命中,出现了一位极为重要的贵人,若能把握时机,善加利用,或许......”
明空大师的话到此处戛然而止,并未将后面的话语完整道出,只是神色凝重地做了一个颇为奇怪的手势,
墨凌渊心中有些惊骇,不过面上仍不动声色。
“贵人?你确定?”
“命运因果之事,本就缥缈,难以捉摸,贫僧不过凭借着些许浅薄的修为,略能偷窥一二罢了,最终结果,还要看个人的因缘际会与造化了。”
墨凌渊离开寺庙后,步伐匆匆地朝着后山走去。
此时正值晌午,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四周静谧得有些异常,只有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
突然,从路旁的灌木丛中窜出一群黑衣人,他们手持利刃,眼神凶狠,二话不说便朝着墨凌渊一行人扑了过来。
为首的黑衣人身材高大魁梧,脸上蒙着一块黑色的布,只露出一双透着杀意的眼睛,他身形矫健,瞬间便朝着墨凌渊攻了过来,手中的长剑闪烁着寒光。
墨凌渊眼神一凛,迅速抽出腰间的佩剑,与黑衣人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他的剑法凌厉,招招致命,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呼呼的风声,一时间竟与黑衣人斗得难解难分。
然而,黑衣人数量众多,且个个武艺高强,渐渐的,他身边的侍卫开始有些不敌,不断有人受伤倒下,形势变得愈发危急起来。
而另一边,苏景宁在墨凌渊离开后,心中满是失落和委屈。
“算了,今日算是白费心机了,还是回去吧,下次再找机会。”
她神情落寞的叫上侍卫,打算打道回府。
出了寺庙后不久,当她一行人走到一处幽静的小径时,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激烈的打斗声时,
她心中一紧,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赶忙招呼身边侍卫顺着声音的方向跑去。
当她赶到现场时,看到墨凌渊被黑衣人团团围住,形势岌岌可危。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人瞅准了墨凌渊防守的破绽,猛地刺出一剑,那剑仿若一道黑色的闪电,直直地朝着墨凌渊的胸口而去。
苏景宁见状,心急如焚,身体似乎比思维更快一步做出了本能的反应。
她以最快的速度冲了过去,恍惚间只感觉自己身形一闪,便仿若鬼魅般出现在了墨凌渊的身前。
只听“噗”的一声,剑深深地刺入了苏景宁的肩膀,鲜血瞬间如喷泉般涌出,迅速染红了她的衣裳,那鲜艳的红色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目。
苏景宁脸色苍白,却强忍着剧痛,没有发出一声呻吟。
与此同时,苏景宁带来的侍卫也毫不犹豫地冲入战圈,与黑衣人展开了殊死搏斗,
其他黑衣人见势不妙,互相使了个眼色,便迅速撤退,消失在了山林之中。

苏景宁的心中不禁泛起一阵苦涩,前世惨烈的画面如走马灯般在她的眼前闪现,苏家的倾颓也只是一瞬间的事而已。
想到这,她开口道:“王爷,世家的兴衰荣辱,都只在陛下一念之间而已,苏家世代簪缨,荣耀加身,却早已陷入功高盖主的危局之中,衰败,也不过是时间早晚而已。”
“呵,这般大逆不道的话,怕是连你父亲也不敢轻易说出口,苏小姐倒是直言不讳,不过本王为何要帮你苏家?本王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苏景宁神色镇定,“王爷乃人中龙凤,心怀天下,胸有鸿鹄之志。而我苏家世代忠良,可为王爷所用。”
墨凌渊眼神中似乎带着几分嘲讽:“这种事情,你做的了主吗?”
“王爷放心,只要王爷愿意,我自会说服父亲和兄长。”
墨凌渊双手抱胸,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眼神中依旧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即便如此,本王只是个王爷,皇兄生性多疑,岂能眼睁睁看本王结党营私,若是真与你苏家结盟,恐怕本王离死期也就不远了吧。”
苏景宁的眼神中划过一抹幽深:“王爷心中自有筹谋,您的计划若想实现,苏家是您必不可少的助力。”
墨凌渊听她这么说,收起方才的漫不经心,满心探寻的看着她。
苏景宁看着他的神情,恭敬的说道:“王爷,臣女绝无冒犯之意,所言所行都不过是想取得您的信任而已。”
半晌,墨凌渊才开口道:“你都知道些什么?”
苏景宁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龙椅之上,本另有其人。”
此话一出,仿佛一道惊雷在这小小的包间内炸响,墨凌渊整个人的气势陡然一变,一股强大的威压从他的身上散发开来,犹如汹涌澎湃的海浪,瞬间席卷了整个空间。
苏景宁只觉得呼吸一滞,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地束缚着她。
苏景宁强顶着这股威压,咬着牙说道:“王爷,您需要苏家的力量,苏家也需要您的庇护,我们合作,你成就您的野心霸业,我保我家族传承延续,这是于您目前而言,最好的选择。”
墨凌渊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死死地盯着苏景宁,声音冷硬得如同寒冬的冰块:“你是怎么知道的?”
“臣女说自己有预见未来之能,王爷会信吗?”苏景宁的声音虽然带着几分颤抖,但眼神却异常坚定。
墨凌渊冷哼了一声,那声音犹如从九幽地狱传来的寒风,苏景宁顿时感觉压迫感更强了。
苏景宁在心中暗暗给自己打气,她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露出一丝一毫的惧意。
“王爷,我只是身处闺阁的小女子,没有胆子欺骗您,您若不信,大可以试一试,反正于您而言也不过是浪费一点时间而已,若我说的是真的,那这其中的的好处,可就不是一星半点了。”
包间内的气氛紧张得仿佛一触即发,苏景宁静静地等待着墨凌渊的回应,她的心跳声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下都仿佛敲在她的嗓子眼上。
墨凌渊目光如炬地审视着苏景宁,良久,那股强大的威压才稍稍收敛。
“预见未来?苏小姐莫不是在说笑?”墨凌渊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但眼神中依旧透着警惕。
苏景宁微微摇头,神色坚定:“王爷,信与不信,全在您一念之间。但您细想,若我没有几分把握,岂会冒着如此大的风险来与您说这些?如今朝堂之上,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各方势力暗潮汹涌,王爷身处其中,想必也深感危机四伏。”
墨凌渊沉默不语,心中却在飞速权衡着利弊。
苏景宁所言,虽听起来荒诞不经,但她的眼神和话语中又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这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这个女子。
“就算你所言属实,本王又如何能确定你苏家会真心实意地与我合作?”墨凌渊终于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试探。
苏景宁心中一喜,知道墨凌渊已经有些动摇,她连忙说道:“王爷,苏家世代忠良,如今却深陷困境。
我父兄皆是明事理之人,深知只有依附于贤明之士,才能保苏家周全。而王爷您,文韬武略,心怀天下,正是苏家可托付之人。
况且,我愿以自身为质,留在王爷身边,以表诚意。”
墨凌渊颇为诧异:“你这又是何苦?本王可不是会怜香惜玉的人,想必你也清楚,你身为太子妃,本该置身事外,如今却卷入这漩涡里,难道不怕丢了性命?”
苏景宁凄然一笑:“王爷,我若不如此,苏家必亡。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拼死一搏。况且,我相信王爷绝非无情无义之人,定会护我周全。”
墨凌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良久,他站起身来:“暂且信你。”
苏景宁心中松了一口气,连忙跪地谢恩:“多谢王爷信任,景宁定当肝脑涂地,报答王爷大恩。”
“光有这心思没用,本王需要看到你实实在在的能力和价值。前两天刺杀本王的黑衣人想必你还记得吧,本王限你在三日之内查清楚他们的来历,究竟是受何人指使,这事若是办好了,便算是你踏入本王阵营的敲门砖。”
苏景宁闻言,微微皱起眉头。
她之所以来找墨凌渊某事,就是因为她势单力薄,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建立起属于自己的情报网络和势力范围。
而这查探黑衣人的任务,对她来说无疑是一项艰巨的挑战。
墨凌渊似乎一眼就看穿了她的顾虑,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眼神中透露出几分自信与掌控一切的从容。
他看着苏景宁,缓缓说道:“玉华轩的人手,暂且为你所用,
本王会提前知会掌柜,他们会全力协助你完成此事。但你要记住,这些人都是本王的眼线,你若敢有任何不轨之心,他们自会向本王禀报。”
苏景宁心中一喜,连忙再次谢恩:“多谢王爷,王爷放心,臣女定不负所托。”

摸着自己的脸颊,苏景宁终于相信,她,真的重生了。
正当苏景宁沉浸于这重生的惊愕与恍然之中时,一声轻微的开门声骤然打破了室内的静谧,紧接着,一阵轻微的脚步由远及近。
苏景宁的心猛地一紧,眼眶瞬间湿润,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
“爹爹......”那一声呼唤,自她的唇齿间逸出,微微颤抖着,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哽咽。
男子闻声,加快脚步踏入屋内,目光直直地落在苏景宁身上。
“宁儿,你终于醒了。”
苏景宁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感,飞奔着扑进爹爹的怀中。
那熟悉气息,仿佛让她遭受的痛苦与磨难瞬间化作泪水,倾泻而出。
她紧紧地抱着爹爹,仿佛生怕这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一旦松开手,就会再次失去。
“爹爹,我好想您,好想家......”苏景宁泣不成声,泪水浸湿了男子的衣衫。
苏莫风不知她情绪为何如此激动,双手在她的背上轻轻抚摸着,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良久,苏景宁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擦干了眼角的泪。
苏莫风拍了拍他的背:“婉儿跟我说过了,她也是不小心才把你推下了池塘,爹已经罚过她了,
所幸你如今并无大碍,就不要太过于与她计较了,你毕竟是嫡出的,苛待她难免落闲话。”
提起苏婉,苏景宁整个人气势都变了,黑暗和疼痛仿佛又像她奔涌而来。
她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牙关紧咬,双眸中闪烁着决绝而冷冽的光芒。
“苏婉,这一世,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是血债血偿!”
她的气势明仿佛一股无形的风暴,明显冲撞了苏莫风,让苏莫风为之一震。
苏莫风低声问道:“宁儿,你这是怎么了?”
苏景宁深吸了一口气,极力压制着内心澎湃的情绪,缓声道:“无事,爹爹,对了,边关近来怎样?”
提起整个,苏莫风有些担忧的说:“不太好,碧霄国动作不断,朝中主战之声亦是此起彼伏,这战事,恐怕不久便会爆发。”
苏景宁下意识的抓着苏莫风的衣襟,心中暗自思忖:既然还没有开始,就代表着还有扭转乾坤的机会,这一次,断断不能遂了仇人心意。
边境不宁,苏莫风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嘱咐了苏景宁好好休息之后,便匆匆离去。
待屋内重归静谧,一个男子的声音仿若凭空响起,在她的脑海中轰然炸响:“傻女人,进来!”
苏景宁顷刻间认出了这个声音,可是她满心迷茫,环顾四周,眼前空无一人,这声音究竟从何而来?
未等她理清头绪,男子又说道:“唉,真变傻了,连魂海也不会进了。”
他说完,苏景宁顿时感觉自己被一股力量牵引,再睁开眼时,此处已不是她的卧房了。
苏景宁拨开层层雾气,来到了一处宛如世外桃源般的清幽之境。此地空气澄澈清新,静谧祥和的氛围扑面而来,让人心旷神怡。
抬眼望去,一棵参天古树巍峨耸立,其枝叶繁茂,似是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与故事。
古树旁,一泓清泉潺潺流淌,给这方天地增添了几分灵动与生机。
苏景宁感觉自己的每个细胞都在欢快的跳动着,她深吸一口气,一股从未有过的舒爽涌遍了全身。
这时,她见到了之前救了她的那个男子,缓缓来到她身前,带着复杂的情绪看着她。
苏景宁微微有些激动,轻声说道:“多谢恩公此前相救。”
“打住!”
男子抬手打断了她的话,一脸幽怨的说:“你带着这副曾经一言不合就要拔我龙鳞的样子跟我说这样的话,我很出戏。”
苏景宁顿时愣住了,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男子也不纠结于此,跟她解释道:“你将真身献祭,换来这一世重生,所幸还保留了一些法术,不过不能轻易在凡间动用,否则会遭遇反噬,知道了吗?”
苏景宁闻言,眉宇间流露一丝惋惜:“就算是能用,我也不知道怎么用。”
“你这一世,已经不能算是完全意义上的凡人了,所以关于天界的一切记忆,也许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恢复,
原本你此番只是下界历练而已,哪曾想碰到这样的变故,如今你虽然做了这样的选择,
但你要知道,这世间因果循环,这条复仇之路,往后必定荆棘丛生,困难重重,希望你日后不要后悔吧。”
“绝对不悔。”苏景宁斩钉截铁地说道。
男子似乎还是觉得她的决定过于草率,不过却不再劝说,而是环顾四周,对她说道:
“这里是你的灵魂之海,存着一些你的本源之力,以后我就呆在这,你若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直接喊我就行。”
他这一举措,显然在苏景宁意料之外:“你不是什么天龙护法吗?你不回天界去吗?”
“我早就说了,上辈子欠你的。你如今整个人都献祭了,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这一世后就灰飞烟灭吧,我留在这,看看能不能为你寻找些机缘。”
苏景宁颇为感动:“多谢恩公。”
男子显然很不习惯,有些懊恼的捂着头说:“叫我小青就行。”
苏景宁一听这名字,先是一愣,继而“噗嗤”一声笑出来。
“笑什么,男的就不能叫小青了?赶紧出去吧,别在这烦我了。”男子佯装嗔怒地说道。
苏景宁顿时感觉跌了个跟头,睁开眼,已在自己的卧房了。
有贵人相助,苏景宁赶紧自己的信心足了一些,开始思考眼前局势。
前世边境战败,虽然不是苏家通敌叛国,但是苏婉这个“揭发”之人显然起到了关键作用。
如今她还没有自己的势力,对于京城的复杂局势,暂时无力干扰,不过苏婉这个毒瘤,她必定要先拔掉。
听爹爹说,似乎是前不久,她将自己推进池塘的,那如今自己怎么能轻易放过她呢?
「在凡间的时候,除了小青这个人物之外,不会有太多仙界的描写」

苏景宁悉心伺候苏莫风喝完汤药,才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回自己的小院。
这些日子,小青一直安安静静的,此刻,它的声音却突兀地在苏景宁脑海中响起:“最近有人紧紧盯着你,盯得特别紧。”
苏景宁翻了个白眼,满不在乎地说:“我知道,是苏婉。”
“你这庶妹不是省油的灯,你打算怎么办?”
“她敢这么肆无忌惮,估计早就跟太子有了勾结,又被许了天大的好处。”
“那又如何,只要她不做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你就拿她没办法。”小青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苏景宁心中的怒火。
苏景宁心烦意乱地挥了挥手,她心里清楚小青说得没错。
苏婉如今毕竟还是苏家的女儿,要是没有犯下滔天罪行,根本伤不到她的根本。
苏婉大概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行事极为谨慎,不到最后孤注一掷的时候,肯定不会暴露自己的真实面目。
苏景宁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道:“要不我把她交给墨凌渊去解决?告诉他苏婉这个叛徒的真面目?”
小青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会解决个啥?要是你真把苏婉交给他,估计明天就得去明湖捞苏婉的尸体了,苏婉死了,太子肯定追查,你俩那点破事肯定被发现。”
听他这么说,苏景宁也忍不住翘起了嘴角,以墨凌渊的性子,杀人这种一了百了的办法,绝对是他的首选。
可是她想着想着心里突然不对味:“什么叫我俩那点破事?”
“呦?反应过来了?我说的不对吗?”小青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
“那叫正事!复仇大计、保家卫国的大事!”苏景宁连忙反驳,语气中带着几分恼羞成怒。
“得了吧,你真应该看看你每次去见他之前那副表情,临出门前恨不得照八百回镜子,啧啧!”小青毫不留情地揭短。
被他这么一说,苏景宁感觉老脸一红,咬牙切齿的说:“你再敢这么说我,我真要尝尝拔龙鳞的滋味了。”
就在苏景宁往回走的时候,冰清急匆匆地小跑过来,一边跑一边喊道:“小姐,小姐!”
“嗯?怎么了?跑这么急干什么?”苏景宁停下脚步,一脸疑惑地看着冰清。
冰清气喘吁吁的开口:“小姐,逸......逸尘王来了。”
苏景宁差点脚底一打滑,不敢置信的问:“你说什么?”
“小......小姐,人已经快到正厅了,小姐赶紧换身衣服过去吧。”冰清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苏莫风现在卧病在床,苏家又没有当家主母,唯一的嫡子还远在边关,像墨凌渊这种身份的客人,自然得是她这个嫡女去招待。
苏景宁一边换着衣裳,一边想着,他来干什么?提起也没打一声招呼。
等她收拾妥当赶到正厅时,就看见墨凌渊已经坐在客厅里,给他上茶的,正是苏婉。
墨凌渊半眯着双目,打量了一下苏婉。
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苏婉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这是她第一次见墨凌渊,没想到这世间真有这如谪仙般的男人。
墨凌渊没有动茶碗,而是开口道:“你就是苏家小姐?”
“回王爷,臣女是苏家三小姐。”苏婉微微欠身,声音轻柔。
“三小姐?本王怎么记得苏家就一个嫡女?”墨凌渊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疑惑。
苏婉的手在袖子里不自觉地握紧,脸上却依旧保持着微笑:“王爷见笑了,臣女的确是庶出。”
墨凌渊的声音稍微拉长了一点:“庶出?你这穿着打扮可不像,看来苏家果然不是普通人家啊!”
这话也不知道是在说苏家家底殷实远非其他家族可比,还是在暗中嘲讽苏家没有尊卑礼数,连个庶女也穿的这么招摇。
苏景宁在外面听着,感觉啼笑皆非,墨凌渊此时说话还算是好听的,他要真心为难苏婉,估计苏婉此时怕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心思都有。
苏景宁款步走进厅内,恭敬地说道:“不知王爷驾临,有失远迎,臣女来迟了,忘王爷莫怪。”
与苏婉的艳丽不同,苏景宁的打扮清雅脱俗,身上的首饰不多,但衣着料子上乘,刺绣精美,整个人看上去既淡雅又不失庄重。
“这位小姐是?”墨凌渊明知故问。
苏景宁看着他,心里想着,还装得挺像。
嘴上却恭敬地回答:“臣女是苏府大小姐,见过王爷。”
墨凌渊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原来是未来太子妃啊!”
苏婉听到这话,气得暗暗将手中的帕子都快撕碎了。
“王爷见笑了,臣女虽然承蒙圣上赐婚,不过未来之事尚无定数,王爷如此说,让臣女惶恐。”苏景宁不卑不亢地回应。
“既然圣旨已下,又岂有更改的道理,左不过你未来要进皇家,此时容你唤本王一声皇叔,也并不不妥。”
墨凌渊似笑非笑地看着苏景宁,眼里满是戏谑。
苏景宁暗中咬着牙,墨凌渊明显在这拿她寻开心,可又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这么无聊了。
“王爷说笑了,礼法上,不可如此!”
看着她一脸吃瘪的表情,墨凌渊的心情莫名好了起来。
墨凌渊话锋一转,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听说苏将军病了,皇兄甚为忧心,本王今日来,便是要替皇兄探望一下苏将军,烦请苏小姐带个路。”
“王爷,宫中御医已经向皇上禀报了家父的情况,不敢再劳烦王爷。况且,家父如今在病中,恐怕会冲撞了王爷。”苏景宁试图婉拒。
“这是哪里话,苏将军是朝廷柱石,抛开皇兄不谈,本王也甚为忧心,前来探望是理所应当的。”墨凌渊态度坚决,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他今天到底是来做什么的?苏景宁心中十分疑惑,不过他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估计是铁了心要见苏莫风,自己若是拦着,会不会打乱他的计划?
想到这,苏景宁只好开口道:“王爷请随我来。”

残枪断箭,尸横遍野。
阴沉沉的天仿佛要压下来,几只秃鹫停歇在枯槁的树干上,时不时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难听叫声。
这个时候,一只手,突兀的从尸堆了伸了出来。
那只手泛着不同于正常人的惨白,腕间还系着一根红绳。
苏景宁双手奋力扒开层层叠叠的尸体,艰难地钻了出来。
她摇晃着身体,看着眼前这如人间炼狱般的场景。
她顾不得身上的伤,脚步踉跄地开始在这片修罗场中寻找着什么。
一具具熟悉的面容相继映入她的眼帘,往昔那些鲜活的笑脸还在她的记忆中清晰浮现,可如今,他们却都变成了一具具冰冷僵硬的尸体。
突然,苏景宁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她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一块巨石的方向,随后不顾一切地狂奔而去。
巨石背后,靠着一个气息奄奄的男人,苏景宁“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紧紧地抓住男人的双臂,拼命摇晃着,声嘶力竭地哭喊着:
“爹爹,爹爹,您醒醒啊!快醒醒!”那声音充满了绝望与无助,在这片死寂的战场上久久回荡。
她的眼泪模糊了视线,不停的呼喊着。
过了许久,那男人的眼皮竟然微微颤动,居然真的缓缓睁开了眼睛。
“爹,你醒了,伤哪了,走,女儿这就带你找大夫。”
男子摇摇头,艰难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精致的锦盒,递到苏景宁手中,气息微弱地说道:
“宁儿......务必将此物......交到逸尘王手上......”
“好,好,女儿知道了,爹,咱们去找大夫,好不好。”
男子扯了扯嘴角,气喘吁吁的说:“爹戎马一生,战死沙场是最好的归宿,只是将你卷入其中实属无奈,爹对不起你......”
话未说完,男人抓着苏景宁的手便无力地滑落下去,双眼缓缓闭上,再也没了气息。
“爹,爹!!!”
凄厉的叫喊声响彻了这片旷野,连同死去的数万将士,仿佛也在这一刻发出了悲嚎。
京城苏府,此刻一片素缟,白幡飘摇,苏景宁跪在灵堂上,脊背挺的笔直。
她的眼神中除了浓浓的悲哀,还有几分迷茫。
她历尽千辛万苦,带着父亲的尸骸回京,却听说皇上下了旨意,言明此次边关大败,乃苏家通敌叛国。
她回苏家之时,昔日繁华的府邸如今已人去楼空,下狱的下狱,斩首的斩首,变卖的变卖,一片凄惨之景。
而苏景宁,因自幼与太子有婚约,暂且饶其性命,并准其为其父下葬,毕竟苏家世代簪缨,算是皇上为苏家留的最后一丝体面。
其实她心中何尝不清楚,苏家不可能通敌叛国,一切都是龙椅上那个对苏家的忌惮而已。
她正沉浸在悲痛中,为父亲的冤屈、为苏家军的壮烈牺牲而黯然神伤之际,身后响起了一道尖酸刻薄的女声:
“呦,姐姐还跪在着呢,真是有孝心啊,不枉父亲疼你一场。”
苏景宁回头,便看到一身华服的太子和她的庶妹苏婉站在那里,苏婉挎着太子的胳膊,模样看上去颇为亲昵。
苏婉看着他们如此,想要说些什么,却因情绪激动而噎住了喉咙,勉强发出几个音调:“你们,你们两个......”
苏婉瞧她这副模样,肆意的笑道:“哎呦,我的好姐姐,难不成你还惦记着与殿下的婚约吗?苏家如今是罪臣,你是罪臣之女,怎配嫁入东宫!”
“难道你就不是苏家的女儿了吗?”
苏婉此时更是笑的花枝乱颤:“我?我可是揭发苏家通敌叛国的有功之臣,跟你能一样吗?陛下可是亲下旨意嘉奖我,准我代替你,成为太子妃了。”
苏景宁一听,气的浑身发抖,手指着苏婉,声音颤抖地说道:
“你......竟然是你,你居然污蔑苏家通敌叛国?父亲一生忠心爱民,竟然被自己的亲生女儿冤枉。”
她的身体摇晃得更加厉害,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只能用手扶住旁边的桌子才勉强稳住身形
“姐姐可不能这么说,我可没有冤枉他,证据就在他书房,我只是揭发而已。”苏婉不屑地撇了撇嘴,眼中满是得意。
苏景宁听着她的话,再看她在父亲的灵堂上穿红着绿,心中忍不住替父亲不值。
苏景宁转而看向太子,轻咬贝齿,颤抖着开口:“殿下,多年情分......当真要断?”
太子十分不耐烦的说:“什么情分,孤从未对你有情,谁家女子如你这般只知道耍刀弄枪,如此木讷无趣,哪里像婉儿,温婉可人,知书达理,你最好好自为之,莫要再纠缠不清。”
苏景宁握紧了双拳,泪水不受控制地一串串滚落下来。
“哎呦,姐姐可别哭,父亲生前最是疼你,你这么一哭,怕他在地下都要心疼了呢!”
太子脸色一沉,冷冷的说:“父皇准许发丧,已是看在苏家祖上为国效力的份上,
你如今还敢为这个通敌叛国之人哭泣,想来也是居心不良,来人,把她给我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苏婉像是受惊一般躲在太子怀里,娇嗔道:“殿下,打三十大板虽然罚了重,可是对姐姐来说不算什么呢,她依然能跪在这给叛臣守灵,
依妾身看......干脆把她浑身的骨头都打碎吧,只留她一条贱命,好好为她父亲赎罪。”
太子宠溺的拍了拍她的手:“就按婉儿说的办!”
说着,就有侍卫上前拉苏景宁,苏景宁痛骂这对狗男女,可是下一刻就被堵住了嘴。
棍棒如雨点般落下,重重地抽打在苏景宁的身上。起初,她还紧咬牙关,试图忍耐这钻心的疼痛,但又有几人能承受这般酷刑?
很快,她便再也忍不住,发出了凄厉的哀嚎声。
时间缓缓流逝,她的哀嚎声渐渐弱了下去,她浑身是血,极为狼狈的躺在那,不知是死是活。
苏婉故作夸张的叫道:“哎呀,这怎么还一不小心把人打死了。”
太子一脸嫌弃:“既然死了,就丢乱葬岗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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