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陆沂州的其他类型小说《走婚三年,丈夫的白月光回来了后续》,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沂州在陪苏婉若挑婚纱。因我把他拉黑了,所以只从苏婉若的朋友圈中,看到她穿着婚纱挽住陆沂州笑着的样子。可照片上的陆沂州却并没有笑意。他在对着镜子出神,或许那时,他想起来在寨子里的时候,他手舞足蹈向我说起的凤冠霞帔和西式的白色婚纱,他也曾许诺过,要给我举办婚礼。要让我在结婚的那一天,成为全世界最美的女人。可回去后,他又支支吾吾地反悔了。因为放不下苏婉若,因为在把我带出去介绍给他朋友时,对方无意识地说了句:“果然人总会爱上相同的人,你看这姑娘长得像不像婉若?”可我又怎么可能跟苏婉若相像呢?苏婉若是养在温室里的娇花,需要所有人众星拱月般地呵护,而我,却是长在山崖深谷中的野草,在风吹雨打中,磨练出一股子野性的坚韧。苏婉若会挑剔他选的婚纱不好...
《走婚三年,丈夫的白月光回来了后续》精彩片段
陆沂州在陪苏婉若挑婚纱。
因我把他拉黑了,所以只从苏婉若的朋友圈中,看到她穿着婚纱挽住陆沂州笑着的样子。
可照片上的陆沂州却并没有笑意。
他在对着镜子出神,或许那时,他想起来在寨子里的时候,他手舞足蹈向我说起的凤冠霞帔和西式的白色婚纱,他也曾许诺过,要给我举办婚礼。
要让我在结婚的那一天,成为全世界最美的女人。
可回去后,他又支支吾吾地反悔了。
因为放不下苏婉若,因为在把我带出去介绍给他朋友时,对方无意识地说了句:“果然人总会爱上相同的人,你看这姑娘长得像不像婉若?”
可我又怎么可能跟苏婉若相像呢?
苏婉若是养在温室里的娇花,需要所有人众星拱月般地呵护,而我,却是长在山崖深谷中的野草,在风吹雨打中,磨练出一股子野性的坚韧。
苏婉若会挑剔他选的婚纱不好看,会嫌结婚戒指选的有点小而不情不愿,哪怕是一场虚假的婚礼,她也想要这种仪式感,说是陆沂州爱她在乎她的见证。
可我们那会儿,当陆沂州耷拉着脸试探地说不想举办婚礼了时。
我也痛痛快快地回答:“好啊。”
因为太痛快,连陆沂州都有些匪夷所思。
我笑着搂着他的脖子:“我们属于走婚,男不娶女不嫁,暮至朝离,因为喜欢,所以我们在一起,但若有一天,我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我了……”当时的陆沂州问:“你会怎么办?”
我释然笑了下:“那我们就分开,再无关系!”
昔日的誓言犹在耳边回响。
陆沂州皱了皱眉头,他下意识抚摸着心口的位置,总感觉那里好像被生生地挖掉了一块。
他终于后怕地呢喃了一句:“桑桑……”而这时,一个突兀的电话,打断了他的思绪。
电话是医院那边打来的。
因陆沂州多次为了苏婉若动用急救车,终于被医院那边发现,并对他展开了调查和问责。
面对指控,陆沂州还满口嘴硬。
“苏婉若确实是我的朋友,但我绝对没有偏私违规动用急救车。”
“婉若虽然只是擦破了点皮,虽然只是发了点高烧,虽然只是患了点感冒……但她有抑郁症,稍有不慎就会犯病,这可是危及到她生命的大事!”
“我不觉得医生救死扶伤有什么错。”
见他执迷不悟,医院领导也怒了。
“但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那天违规动用救护车,让一名孕妇错过了抢救!”
“难道在你看来,那位苏小姐擦破了点皮,比别人的生命还重要吗?”
“而且那天,那名孕妇情况紧急,急需你这个妇产科主任操刀给她做手术。”
“院里给你打过这么多电话,你为什么都没接?”
“难道陪女朋友做检查,比你的职责还重要吗?”
我跟陆沂州结婚三年,他都没有把我介绍给他的领导和同事。
每次我来医院做检查遇到他,他也只会冷着脸跟我装作陌生人。
还说医院是医院,家庭是家庭,他不希望用私事打扰和影响自己的工作。
所以,医院里至今都不知道那天流产的孕妇,就是陆沂州的妻子。
见陆沂州如此紧张体贴地照顾苏婉若,他们都以为苏婉若是陆沂州心心念念的女朋友。
面对指责,陆沂州愣住了。
大约忽然想起,那天在医院走廊里遇到我的情景,让他有些心虚和后怕起来。
当时苏婉若闹着跳楼,他看到苏婉若身上有很多血,就惊慌地以为是苏婉若受了重伤,因急着送苏婉若去医院,他当时都没来得及看我一眼。
苏婉若只是擦破了点皮,那么多的血是……他动了动唇,艰涩地问了句——“那……那名孕妇,现在怎么样了?”
医院领导恨铁不成钢地将当时医院的抢救记录甩给他:“你自己看吧!”
病历单的首页上就印着‘顾桑桑’的名字。
陆沂州看到的第一眼,瞳孔骤然收缩起来。
在我离开后不久,陆沂州和苏婉若就在朋友圈里发布了他们即将举办婚礼的消息。
评论区底下,全是他们朋友道贺的声音——“卧槽!
沂州,你终于想通了!”
“恭喜沂州和婉若有情人终成眷属!”
因为朋友圈没有屏蔽我,陆沂州只得有些尴尬地解释,他跟苏婉若只是假结婚,为了完成苏婉若最大的心愿,许给她一个属于他们的婚礼而已。
这下,他的那些朋友更加八卦沸腾起来。
“嫂子居然连这个都同意?
真能忍啊!”
“摩梭族的女人是不是都是这样的?
能不能跟嫂子商量下,给我也介绍个摩梭族的对象?
以后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是个男人都爽死了!”
紧接着,一群男人在评论区底下开起了黄色笑话,大约是心虚,也大约怕惹我生气,陆沂州只得干巴巴地回复了一句‘滚蛋’,结束了恶俗的玩笑。
在上车的时候,我还接到陆沂州的电话。
但我没接,所以他转成了微信。
“今天该去给孩子做检查了吧?
我没时间,你自己去吧。”
“反正医院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
怀孕三个月,陆沂州从没陪我做过检查。
他是医院妇产科的主任,每天有着忙不完的工作,但凡抽出点时间都去陪苏婉若了。
有一次,我的孕检报告出了点问题,医生拿着我的片子去找他帮忙看看,陆沂州明明知道那是我的片子,明明知道我们的孩子可能有危险。
可在接到苏婉若带着哭腔说自己难受的电话后,还是义无反顾地抛下我去找她。
那天,为了哄苏婉若开心,他们俩在游乐场骑木马坐摩天轮,看着电影吃冰淇淋。
而我,望着他们发在朋友圈内宛若情侣的九宫格,一个人去吸氧排队去抽血拿报告。
那天晚上,我因孕反吐得昏天暗地,陆沂州却坐在苏婉若的床前,为她说着故事哄睡觉。
好在现在,我们连孩子也没有了,也不需要去做什么检查了。
我没有回复陆沂州,这让陆沂州有些不高兴,又语气不善地指责我:“你干什么?”
“跟我赌气是不是?”
“我早跟你说了,我跟婉若只是假结婚,婉若身体不好,有抑郁症,你又不是不知道。”
“只要能哄她开心,说不定她就好了。”
“你跟一个病人计较什么?”
“我都答应事后跟你领证了,你还想要什么?”
望着不断跳出来的指责,我的太阳穴再次不受控制地跳动了起来,心脏也一阵阵地刺痛。
我直接将他删除拉黑,恢复了彻底的安静。
陆沂州愣了一下,仔细打量着我的脸色。
这时,苏婉若又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对不起,要是我死了,就不会连累你们了。”
这句话像是触及到陆沂州的某处开关。
他恼羞成怒地呵斥我:“顾桑桑,你闹够了吗?”
他不耐烦地嚷嚷着:“我是妇产科医生,你有没有事,我能看不出来?
再说了,当年你从山崖滚下去都没事,还能背着我走二十里山路,怎么这会儿又娇气起来了?”
我跟陆沂州是在云南老家认识的。
那时他跟朋友来旅游,不慎遇大雨迷失方向,还被毒蛇咬伤,恰好碰到了上山采药的我。
是我帮他把毒血吸了出来,也是我咬着牙背着他走了二十里山路,才将他送到医院。
因雨后湿滑,我为了救他滚落山崖,浑身被荆棘刺伤,还摔断了一条胳膊。
可现在,却成了他肆无忌惮伤害我的理由。
我一抬眼,他对上了我泛红轻颤的眼睛。
陆沂州张了张嘴,有一瞬的心软,随即又板着脸训斥了一声:“你不知道婉若是个病人吗?
不知道她有抑郁症吗?
她做什么,根本不受自己控制的。”
“你干嘛说这样的话,存心刺激她难受?”
由始至终,我只说了一句话而已。
却被陆沂州铺天盖地的指责堵的哑口无言。
毕竟上次苏婉若划伤我的脸,我对着镜子照一下,就被他斥责是在故意让苏婉若愧疚呢。
晚上的接风宴,我什么也没准备。
包括苏婉若换下来的脏衣服也被丢在卫生间。
陆沂州回来后,脸色黑得吓人。
旁边的朋友拉扯着劝他:“算了算了,嫂子现在怀着孕,怎么能让她做家务?”
“既然婉若想吃云南菜,那咱们出去吃好了。”
我这才知道,原来陆沂州口中所谓的‘有朋友想吃云南菜’,指的其实是苏婉若啊。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出门,临走前,苏婉若突然回头看着我笑了一下:“嫂子要不要一起?”
我的脸色唰地一下寒了下来。
握着筷子的手,也因为被她犯贱耍蠢式的挑衅激怒,一瞬收紧力道轻颤起来。
而这时,陆沂州的指责也接踵而至——“你干什么?
婉若只不过开个玩笑。”
“这么经不起玩笑,以后别来啊!”
我怔怔地看向陆沂州,扯出倏忽一笑——“是,以后都不来了。”
饭局结束后,苏婉若就唧唧歪歪地捂着脚腕,说自己伤口疼,已经走不了路了。
陆沂州便决定陪她在酒店住一晚。
苏婉若掩饰着眸中的得意,又掐着嗓子看向我:“那嫂子……她现在怀着孕呢,你要不还是先把她送回家吧。”
陆沂州却不耐烦地嚷嚷着:“怀孕怎么了?
现在才怀孕三个月呢,就能当太上皇了?”
他让我自己打车回去,这也正合我意。
毕竟已经下定决心地离开,连告别都不必了。
回到家里以后,我开始收拾东西。
我们摩梭族人是不需要彩礼和嫁妆的。
当年陆沂州问我要不要跟他来外面的世界看看,我就带着满腔的赤诚与爱意奔向了他。
结婚后,陆沂州送我的那些东西,我也不想带。
所以最终,三年婚姻,一死一伤。
一个人孤零零地来,又一个人孤零零地走。
早上出门时,我还收到苏婉若发来炫耀的微信。
照片上,她跟陆沂州赤身拥抱躺在床上。
“嫂子,你放心,我只需要一场婚礼就可以了,不过……”她随后又发来一张捂嘴偷笑的表情包,幽幽地问:“听说你跟陆沂州连婚礼都没有,也没有领证,等我跟沂州办完了婚礼,咱们俩谁才是正宫啊?”
我没理她,陆沂州的短信也发了过来。
“婉若又犯病了,我想请求你一件事……”他说苏婉若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跟他结婚,所以他许给苏婉若一场虚假的婚礼。
陆沂州甚至还向我保证:“你放心,我们只是假结婚,我的妻子由始至终都只会是你。”
“等婉若身体好点了,咱们就去领证。”
“毕竟等孩子出生后,我们总要给他一个户口。”
看着手机屏幕上不断跳出来的短信,我泪水决堤,一颗颗砸在屏幕上。
晕花了苏婉若发给我的那张照片。
最终,我颤抖着手,回复了一句:“好。”
我最后看了眼跟陆沂州生活三年的地方,将这里的点点滴滴包括感情一一割舍。
关上门,再也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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