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答案如出一辙,要么是“不认识”,要么是“没听说过”。
甚至有人露出了警惕的神色,仿佛“赵小芸”这个名字是什么禁忌。
这种集体性的沉默,让我更加确信,赵小芸的死绝不简单。
直播基地的人,似乎都在刻意隐瞒着什么。
我被一股无形的压力紧紧包围。
我将录音笔带回报社,寻求技术支持。
找到负责音频分析的小刘,将录音笔交给他,并说明了情况。
小刘戴上耳机,仔细听了几遍录音,眉头紧锁。
他操作着电脑,对音频进行降噪、增强等处理。
随着处理的进行,那个微弱的“救……”字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紧接着,又出现了几个断断续续的词语:“……我的孩子……张建军……张建军……”小刘摘下耳机,看向林晚秋:“这个声音很微弱,但可以确定是女性的声音。
她提到了‘孩子’和‘张建军’。”
我的心脏猛烈地跳动起来:张建军?
好像是赵小芸的丈夫。
我立刻调出赵小芸的档案,果然,她的丈夫就叫张建军,是一名包工头。
翻阅着赵小芸的档案,一段尘封的往事逐渐浮出水面。
2015年,赵小芸嫁给了包工头张建军,婚后生活并不幸福。
邻居的证词显示,赵小芸经常遭受张建军的家暴。
张建军控制欲极强,总是怀疑赵小芸与他人有染。
每次争吵,都会演变成一场单方面的殴打。
赵小芸怀孕后,张建军的暴力行为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档案里夹着几张赵小芸受伤的照片,触目惊心。
青紫的眼眶,破裂的嘴角,手臂上布满了瘀伤……这些照片,无声地诉说着赵小芸生前遭受的痛苦。
我的手指颤抖着,她无法想象,一个女人,在怀孕期间,还要遭受丈夫如此残忍的虐待,这是怎样的绝望和无助。
合上档案,我的眼神愈发坚定。
必须找到张建军,查清赵小芸的死因。
我拨通了警局朋友的电话:“唐恣,帮我查一个人的住址和联系方式,非常重要,拜托了!”
挂断电话,走出报社。
夜幕已经降临,城市的灯光闪烁,但我的心中却一片冰冷。
我仿佛看到赵小芸站在黑暗中,脖子上缠绕着麻绳,腹部微微隆起,无声地向我求救。
远处,一辆辆车呼啸而过,各色灯闪烁,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