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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皇帝他不仅恋爱脑,还双标!全局》精彩片段
钓到的鱼顾云溪让明夏送到膳房,今天晚上就吃鱼了。
第二天顾云溪如期而至,两个人又开心的钓了一下午的鱼。
萧万宸好不容易得闲,从书房出来时却发现阿云竟然撇下他自己一人出去玩了,他只能继续回去批折子了。
而顾云溪在这两天之内和蔺才人结下了友谊,她主动邀请蔺才人到福宁殿中玩。
蔺才人是个知礼的,得知顾云溪爱吃点心,所以到福宁殿时特意端了碟自己做的糕点。
来了福宁殿蔺才人不敢左顾右盼,毕竟是皇帝住的宫殿。
顾云溪打趣道:“来都来了,怎么还带着点心。”
蔺才人微微一笑,“这是臣妾从古方中找到的糕点方子,娘娘尝尝合不合胃口。”
顾云溪拿起一块尝了一口,果真好吃,其中有着花瓣的味道,清新怡人。
蔺才人坐在榻上,一抬眼就看到桌子上放着本翻开的书,有些眼熟。
蔺才人直接问道:“娘娘在读春秋吗?”
顾云溪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是啊,蔺才人好眼力,你也读过吗?”
“臣妾不才,读过一些。”蔺才人谦虚道。
怕是不只是读过一些,不然也不能仅凭着一页就看出这是春秋。这倒是有些难得,顾云溪问道,“不知蔺才人师出何人?
蔺才人道:“臣妾的父亲是翰林苑的五经博士,从小臣妾就跟在父亲身后,父亲也不嫌臣妾是个女子,所以颇学得一些。”
果然人和人是不能比的,父亲和父亲也是不能比的。
“令尊是个开明的,你有个好父亲。”
蔺才人抿唇一笑,想起小时候跟在父亲屁股后面的情景,她确实有个好父亲。
蔺父为人端正认真,兢兢业业做了许多年还只是个正八品的五经博士。
起初蔺父并不把女儿送到宫中,进宫为妃是蔺才人自己要求的,她想为了父亲和家族进宫一搏。
起初她也曾为皇帝对昭贵妃的独宠而感到绝望,但现在她发现,自己想要的东西也不一定只靠着皇上才能实现。
“那正好,本宫读这书有些问题想要请教你。”
蔺才人忙道:“娘娘折煞臣妾了,娘娘问就是了,臣妾必尽力解答。”
这几日萧万宸忙于政务,顾云溪攒下许多问题,蔺才人也没让她失望,不愧是五经博士教出来的人。
蔺才人在福宁殿一坐就是一下午,不过她也拿捏好分寸,在用晚膳之前就回去了。她清楚如果想搭上昭贵妃这条线,就不能再去求皇帝的宠爱,否则必会鸡飞蛋打。
接连几日蔺才人都会到福宁殿给顾云溪解答问题,顾云溪庆幸自己自己找到了个好“师傅”。
但行宫中的嫔妃们对此议论纷纷。她们瞧不起蔺才人,心中认定她是攀附昭贵妃来求得恩宠的女人。
和蔺才人共住一殿的楚嫔直接把嫌弃摆在了脸上,甚至特意堵住蔺才人嘲讽,“你天天去福宁殿,可见到皇上一次?”
“没有。”
“呵,可见你攀附昭贵妃也是毫无用处的,还不如省省心继续钓鱼去呢。”
蔺才人不卑不亢,回怼道:“臣妾如何做不需姐姐来教,昭贵妃还等着臣妾呢,臣妾就不跟姐姐在这谈天了。”
说完蔺才人转身就走,独留楚嫔在原地痛骂。
“果然是攀上了昭贵妃,区区一个蔺才人就敢甩脸色,狗仗人势的东西。”
蔺才人没走远,自然听到了这些话,但她丝毫不放在心里。
“啊!原来王硕说得红豆不是红豆,是相思豆。”
“没错,楚妹妹本宫和你说,这相思豆也是有毒的,只需两颗相思果的果实就会毒发毙命。”
楚嫔不可置信地看向花瓶中的相思果,粉红娇艳,一颗颗的可爱极了,谁能想到这东西有剧毒呢。
“这相思果娘娘是在行宫摘得吗?”
“自然,这相思果就种在福宁殿旁边,此果欣赏就好,误食了不好了。”
郑贵妃言尽于此,她不确定楚嫔上钩没有,不过她能说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楚嫔带着医书回去的路上若有所思,相思豆种在福宁殿旁边,那昭贵妃知不知道它有毒呢?
应该是不知道的,如果今天不是郑贵妃告诉他,她一辈子也不可能知道相思豆有毒的。
一整天,楚嫔都是神思不宁的。
郑贵妃已经把种子埋下,只等楚嫔用自己的仇恨催熟它。
蔺才人也察觉到不对劲,自言自语道:“楚嫔这两天怎么如此老实,连门都不出了。”
她不知,楚嫔正在屋里想办法呢,相思果已经在手,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让给昭贵妃吃下去呢?
送糕点,目标太明显,昭贵妃也不会吃。
下在药里?也不行,昭贵妃喝的药都是贴身宫女亲自煮的,外人插手不得。
一连半月过去,郑贵妃见楚嫔迟迟没有动手,干脆把自己安插在福宁宫的钉子暴露在她的眼前。
这个钉子是太后安插在蓬莱宫的,只是一个三等宫女,平日里表现的老老实实,平日里做些洒扫的活计,并不起眼。
楚嫔“偶然”在花园里瞧见哭泣的素兰,一个宫女受委屈躲起来哭并不是什么稀罕事,楚嫔没有放在心上。
可素兰口中的断断续续地传出昭贵妃的字眼让楚嫔停下了脚步。
楚嫔留意四周,没有其他宫人。她走近素兰问道:“你是哪个宫的人?叫什么名字?”
素兰受惊,改蹲为跪,“回禀娘娘,奴才名叫素兰,是蓬莱宫的人。”
果然是昭贵妃宫里的人,楚嫔稳住心神继续问道:“蓬莱宫?那你为何在此处哭泣?”
“奴才,奴才只是想家了。”
楚嫔伸手抬起素兰的下巴,“可怜见儿的,哭的眼睛都肿了,实话告诉本宫,本宫替你做主。”
“没,没什么,奴婢是宫女,宫女哪有不受委屈的道理。”
这倒也是,楚嫔也是不把下人当人看的,但对她有用的人来说就不同了。
“宫女也是人啊,不过本宫听说贵妃娘娘素来对待宫人宽容啊,你怎么如此委屈?”
素兰好似被激了起来,“娘娘,昭贵妃贤名在外,可私下里并不是这样。”
“哦?仔细说说。”
素兰掀起衣袖,胳膊上青紫一片,“昭贵妃娘娘面上一副神仙做派,可私下里一个不顺心就拿鞭子抽打下人。”
楚嫔半信半疑,昭贵妃看起来实在不像是会虐待下人的人,可素兰身上的痕迹也不像作假,以及她对昭贵妃的浓浓的恨意,又让她不得不相信。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楚嫔让身边的听风回去拿了一瓶伤药,“素兰,这是消肿祛瘀的膏药,拿去用吧。”
素兰感动地砰砰磕了两个头,“娘娘的大恩大德,奴才此生不敢忘!”
楚嫔扬起嘴角,果然是下贱的奴才,一点点恩惠就能让他们感恩戴德,做牛做马。
楚嫔压低声音问道,“素兰,你恨昭贵妃吗?”
素兰流泪否认,“天底下没有奴才恨主子的道理,就算昭贵妃乱用私行,奴才,奴才也不恨贵妃!”
晓春泣涕涟涟,换好自己的便衣出宫回了永平候府。
晓春的爹娘就是家生子,丫鬟小厮长大后凑成一对,生下了晓春,所以晓春的家就在侯府后院的一个下人院里。
顾云溪出生没多久亲生母亲叶冬舒就去世了,待到她三岁,永平候担心外孙女没有同龄人陪着玩,又怕顾鹤安的继室不会认真对待外孙女,特地遣了晓春和明夏过去。
那个时候,晓春的父母已经生了儿子,而且顾家的日子不如侯府,而且夫人都没了,无甚前途可言。
永平候夫人挑了晓春,晓春父母反抗不得,狠狠心就把孩子送了出去。
离开的时候,晓春也已经五岁了,隐约记得父母对自己挺好的。
来到顾家,侯府的父母也没忘了她,逢年过节就送东西过来,明夏小时候羡慕的不得了,这也是晓春面对明夏时隐藏的优越感。
晓春的父亲是后院伺候花草的,母亲也是一个不受宠姨娘院里的看门婆子,都是侯府里的最下层。
前十几年里,晓春父亲一家和其他下人一样,住在逼仄的房子里。
直到顾云溪进宫,她身边的贴身丫鬟也被重视了起来。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晓春的一家也都升了“官”,住的地方也从小房子变成了小院子。
侯府中的下人谁不说这对夫妻有福气。
更有不少婆子后悔没能认了明夏做干女儿,如果早早认了明夏,如今也能吃香喝辣了。
晓春的爹娘终于享受到了被人奉承的滋味,孝敬自然也是没少收,儿子也是这个时候变坏的。
就算晓春再心急于见到父母,进了永平候府,也不得不先拜见候夫人。
侯夫人通情理,只简单地询问几句昭贵妃近况后,就放她看望父母了。
侯夫人身边的丫鬟热情地带路,晓春提着补品走向后院深处。
晓春的父亲得了夫人的命,早早地下值回来在门口等着。
丫鬟看着哭做一团的父女两人,不再打扰,默默退下。
“爹,娘怎样了,快带我去看看。”
晓春的爹叶三顺连忙安慰道,“闺女别急,你娘就在屋里躺着呢!”
说着,叶三顺领着她进了门。
晓春一进屋就看见了躺在床上的娘,妇人见女儿回来了,用力从床上起来。
晓春忙跑过去扶她起来,声音沙哑道,“娘,我回来了!”
见着亭亭玉立,一身气派的女子,叶三娘都不太敢认,这真是她的闺女吗?
当年把她送出去真是送对了!
“我的闺女哎!”叶三娘嗷的出声。
中气十足的一嗓把晓春吓了一跳,她娘好像病的也没那么严重啊。
不过一家刚团圆,晓春没想那么多,离开侯府的十几年,她太想父母了。
“弟弟呢?怎么不见他。”
叶三娘讪笑道:“你弟弟他身子不好,如今还在睡呢。”
晓春皱眉,“他这么大了,爹娘你们没给他找个活做?”
“你弟弟他还小,你也知道的,他自小体弱做不得活。”叶三娘解释道。
叶三顺也在一旁附和。
晓春不知该说些什么,弟弟身子虽不好,可也不至于如此溺爱。
“那弟弟赌钱的事外人知道吗?”
“府里的人都不知道,我和你爹瞒得死死的。”
晓春舒了一口气,“那他最近没再出去赌钱吧?”
叶三娘没说话,晓春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见闺女脸色不好,叶三娘立刻哭天抹泪,“你弟弟还小,被那些个心脏的勾着赌钱。”
李兴为接过食盒,恭敬地送走了她。
寻梅本想扶着郑贵妃,却被她狠狠甩开。此时寻梅已经真正的绝望了。
李兴为把凉透的莲子羹端到殿内,“皇上,这是郑贵妃亲自送来的莲子羹,皇上要用吗?”
“你这首领公公要是不想当了,朕就再找其他人顶上。”
“皇上恕罪!”
李兴为后悔了,他就不该对郑贵妃心软一分一毫。
这边,郑贵妃快步回到永信宫,映雪见状及时地递了一杯冰饮。
一下午过去了,整宫的人都知道郑贵妃吃了闭门羹,映雪还暗自庆幸,幸亏这次她没跟着一起去。
郑贵妃端坐在榻上,面色冰冷,就近伺候的人都提着心吊着胆。
寻梅更是跪在院里,不住地磕头,额头上的血染红了地上的青砖。
这次,映雪没有心软,郑贵妃更不会心软。今天的事不只是寻梅的错,可郑贵妃也不会认为是自己的错。
所以只能是,全部是寻梅的错。
寻梅在外面喊哑了嗓子,郑贵妃仍不为所动,直接把她打发到液庭去。
而这件事的主角之一——顾云溪,还在宫里不紧不慢地品着樱桃冰酪。
晓春和明夏这一下午急坏了,顾云溪安慰她们,偏偏她不能把事情都说出来,所以安慰基本无效。
顾云溪索性又让膳房送来三碗樱桃冰酪来,让沈姑姑,晓春和明夏坐着吃。
明夏一边吃着冰酪,一边心中痛骂顾鹤安,从小没个当爹的样,等姑娘长大当了娘娘还只会拖后腿。
后宫所有人都没料到,顾家出事的当晚皇上还是来了蓬莱宫。
明夏见皇上对自家娘娘的态度一如从前,终于把悬着的心放下了。
长信宫,郑贵妃又被猛击一拳,愣愣地坐在凳子上,她越发看不懂皇上了。
一个男人,真能如此爱一个女人吗?
郑贵妃红着眼喝完一壶酒,她没有昭妃那般贪心,如果能得皇上的三分喜欢她就满意了。
入宫两月,她见皇上的次数少之又少,即便皇上对她向来没有好脸色,连话也没有多说一句,可她还是忍不住喜欢他。
皇上那样的人啊,谁又能忍住不动心呢,可偏偏让顾云溪一人占了去。
郑贵妃感叹,“昭妃真是好福气啊!”
所以她嫉恨,从小到大,她郑婉容都是被捧着长大,又何尝品过嫉妒的滋味!一整颗心如同被架在火上烤。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她郑婉容坐上了后位或者顾云溪被皇上彻底厌弃,她必会让顾云溪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她今日所受的屈辱她会成倍地还给顾云溪。
宫外的流言蜚语满天飞,越来越多人把关于后位的赌注下到郑家。
郑太尉和太后以为高枕无忧了,萧万宸偏偏不如他们的意。
他直接下旨把永平伯爵府破格升到了侯爵,还给已经去世的叶冬舒封了诰命。
明晃晃的告诉所有人,他属意的只有昭妃一人。
永平伯爵府,现在是永平侯府了。
永平侯爷捧着圣旨,从此永平侯爵府的荣耀和未来都挂在顾云溪的身上了。
永平侯爷把府上人集在一起警告敲打,顾鹤安的下场就在眼前,身为昭妃娘娘的母族,必须谨慎行事,不能被人抓住把柄,也不能拖了昭妃的后腿。
侯府众人知晓厉害,如果没有昭妃,他们永平伯爵府再过一代就没有爵位了,如果没有出息的子孙,家族就会慢慢凋零。
回去的马车上,明夏蔫蔫的,话也不说了,和来时形成鲜明的对比。
到了顾家,顾云溪先回又春院换了身衣服,然后才去欣华院。
“母亲安好。”
“在庄子上过得怎么样?”万苓竹问道。
“托母亲的福,过得很好。”
万苓竹笑眯眯的,眼里全是算计和势在必得。
“你也晓得,这回叫你来是我和你父亲给你看好了一门亲事,就是我的侄儿万子涛,你觉得如何。”
“女儿甚少见到万公子,自然不甚了解。”
“嗐,我那侄儿你放心,人长得好品行也不错。”
“我知母亲疼我,也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这关乎我的未来,所以还想请我祖父同意。”
顾云溪以退为进,万苓竹哽住了。
“母亲觉得呢?”
“你父亲已经考察过了,何必再麻烦伯爷,这事儿还是要快快定下,正好你妹妹就要入宫,这是双喜临门啊!”
听着万苓竹这么说,顾云溪简直要笑出声来,她这算盘打的,都蹦脸上了。
“定亲这是大事,必得请祖父知晓。女儿这就回去写信给祖父。”
说完,没等万苓竹回话,顾云溪脚底抹油似地走了。
玩苓竹盯着离开的继女,一巴掌狠狠拍在桌子上。
“哼,梦月,你让各角门的人把紧了,不要让大姑娘的信出去了。”
她非要把这门亲事搓成了不可!
顾云溪回到院里,声情并茂地给祖父写了封信,希望他能为她做主。
半个时辰后,晓春回来了,“姑娘放心,我已经把信递出去了。”
“那就好。”
可不知怎地,顾云溪的心并没有静下来。
果然,两天后,顾云溪还没有收到来自永平伯府的来信。
祖父看到她的信不可能毫无动静,所以,自己的信被截了!
“方妈妈,麻烦你亲自去永平伯府,把信交给祖父。”
方妈妈一脸郑重,“是,奴婢一定把信送到。”
没想到万苓竹“丧心病狂”,凡是又春院的人都不准出府,方妈妈被捆了起来。
顾云溪明白万苓竹已经正式和她“开战”了。
来到欣华院,顾鹤安和顾云兰竟然都在。
“听说你向你祖父去信,想打听万家的事?”顾鹤安质问道。
“没错,父亲为我定下的夫君,我想让祖父把把关。”
“何必多此一举,你难道不信你的父亲母亲?那万子涛年纪轻轻就是秀才,是个有前途的,你嫁过去熬几年就能当官娘子。”
顾云溪难以置信,万苓竹到底给她爹灌了什么迷糊药?
顾鹤安贪财贪权,就算他不在乎女儿,也不应该把她说给万家,万家如今也只是个五品官,有什么利可图呢?
顾云兰也添了一把火,“是啊姐姐,表哥是个很好的人,而且我舅舅马上就要升官了,你嫁过去必吃不了苦,而且母亲还能为你撑腰呢。”
明了了,原来万家不知道攀了什么关系,竟然要升了,怪不得顾鹤安会松口。
顾云溪回怼,“妹妹,你要是能嫁到万家,母亲更能为你撑腰,必不会让你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顾云兰自得一笑,“这福气妹妹是享不到了,毕竟我很快就会入宫了。”
堂中硝烟弥漫。
顾云溪以一对三,面前一个个的不是亲人,而是豺狼虎豹,一心想把她推进火坑里去。
她只能撂下狠话,“父亲母亲如果决心让我嫁给万子涛,那女儿就绞了头去做姑子!”
万苓竹故作担忧,“傻姑娘,你怎么这么犟!你是不是瞧不上我是个继母,所以不愿嫁过去。”
顾云溪还没回话,顾鹤安就极冷酷的说道:“顾家没有出家的姑子!只有死了的姑娘!”
被冷待十几年的顾云溪本以为自己的心早已冷了,可听到这句话时,心还是不由自主地抽痛起来。
顾云溪忍住不让泪落下来,“好啊,爹,就算你把我捆着嫁到万家,我也会把你和万家都告到开封府!”
万云苓笑了,等顾云溪嫁过去,万家就会夺了她的嫁妆,把她禁在府中。
永平伯爵府知道了怎么办?
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反正顾云溪已经嫁进去了,伯爷能把外孙女接出去吗?
就算伯爷想,永平伯爵府其他人能同意吗?说到底,叶冬舒只是个庶女,她的女儿能在伯爵府占多大的份量呢?
顾鹤安气极,站起身来扇了顾云溪一巴掌,“你这个忤逆不孝的东西,还想把老子告到开封府!”
万苓竹跑过来,“老爷这是作何!你给大姑娘点时间,她必会想明白的。”
顾鹤安甩了下宽袖,“最好是这样。这几日就让她在自己的院子里反省,好好想想,想不明白不准出来!”
顾鹤安走后,万苓竹走到她的身边,“大姑娘,你也别犟了。”
顾云溪冷冷一笑。
万苓竹俯下身来,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云溪,如果你还是不肯,等着你的就是一碗哑药。我知道你是个刚强的女子,你也别急着死,想想晓春明夏和方妈妈。”
说完后,万苓竹畅意地离开了。
顾云兰蔑视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继姐,嘲讽一笑,“姐姐一定得好好想清楚啊。”
堂内只剩下顾云溪和晓春和明夏。
晓春明夏两人哭着把顾云溪从地上扶起来。
顾云溪右侧脸颊肿的高高的,足见下手之人下的力气。
“别哭了,咱们回去慢慢想办法。”顾云溪已经缓了过来。
方妈妈还在柴房,她亲自把方妈妈接了出来。
回到又春院,方妈妈拿出药膏给姑娘上药,语气哽咽道,“老爷下手太狠了。”
明夏和晓春双眼红肿,恨不得提起一把刀就杀了那三口。
“姑娘,咱们该怎么办?”明夏问道。
顾云溪闭上眼睛,府内外都被万苓竹的人把控起来,想把信送出去难于登天。
“再过一个多月,就是表姐的生日,她一定会给我下帖子,如果我不去,伯爵府一定能察觉出异样。”
怕的是,那夫妻两个急着把她嫁出去。
明夏却是松了口气,“那就好,伯爷知道了一定会救小姐的。”
顾云溪艰难地露出一个微笑,为了不引人注目,顾鹤安和万苓竹会把她悄悄嫁过去,必不会声张,等伯爵府发现就晚了。
“如果最后我真的嫁给万子涛,你们就拿着自己的卖身契,在成亲那日,寻着机会跑回伯爵府,外祖父他会护着你们的。”
方妈妈抱着顾云溪,心疼极了,“姑娘,夫人生前让老奴照顾您,老奴怎会弃你一人在万家。”
晓春和明夏也哭成一团,“是啊姑娘,别说这种话,我们一起逃吧。”
顾云溪噗嗤笑了出来,“明夏,你真是个傻丫头。”
她都上了花轿,就是万家的媳妇了。就算跑到伯爵府,也会被送回来。外祖父疼她,但也不会不管礼法。
出嫁前是顾家人,出嫁后是婆家人,自己的人生自己却做不了主。
唯能以命相争。
当然在离开之前,她会顺便带走万子涛的命。
万子涛可是万家唯一的儿子,如果能杀了他,万家和顾家就结仇了。
还好,这只是最坏的结果。
不到最后,谁输谁赢还不知道呢。
万苓竹和顾云兰这对母女倒是开怀的很,这回终于狠狠压了继女(继姐)一头。
“娘,顾云溪不喜这门婚事,必会想办法再捣乱。”
“放心,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要么死在顾家,要么嫁到万家。”
“让顾云溪嫁到万家这事儿虽然是为了她好,但外人不知道,说出去也是咱们吃亏。想让顾云溪心甘情愿嫁给表哥,女儿有一办法。”
“什么办法?”
“让他们生米煮成熟饭。”
万苓竹既惊讶于女儿的成熟狠辣,同时也觉得这个主意极好。
“我儿聪慧。明日我就让你表哥来家,让你姐姐相看相看,她必会同意这门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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