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惜弱刘子卿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后,我成了负心郎的顶头上司全文》,由网络作家“叶风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让我大跌眼镜。到了给甄家下聘礼的前几天,婆母身边的丫头来请我。我一进屋门,就看见了一桌子菜,冒着热气。那道我最喜欢的秋叶冷淘,放在最显眼的位置。婆母一看见我就招呼着我坐下,热情的给我夹菜。我知道他们没安好心,但此时已至中午,我的肚子饿的咕咕叫,便也无所顾忌的吃了起来。等我吃的差不多了,婆母才慢悠悠的说:“惜弱啊,妈知道你那里还有钱,能不能拿出来一些给妈用啊?”“你要多少?”“一万两!”“母亲,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我故意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问她。“这个甄家也是,狮子大开口,要我们拿出两万两的银子做聘礼!就这东拼西凑能借的都借来了,还差一万两。”“妈知道你有钱,先拿出来顶上这个缺,以后元庆还你,毕竟是一家人嘛!”什么?天下还有这样的事!...
《和离后,我成了负心郎的顶头上司全文》精彩片段
让我大跌眼镜。
到了给甄家下聘礼的前几天,婆母身边的丫头来请我。
我一进屋门,就看见了一桌子菜,冒着热气。
那道我最喜欢的秋叶冷淘,放在最显眼的位置。
婆母一看见我就招呼着我坐下,热情的给我夹菜。
我知道他们没安好心,但此时已至中午,我的肚子饿的咕咕叫,便也无所顾忌的吃了起来。
等我吃的差不多了,婆母才慢悠悠的说:“惜弱啊,妈知道你那里还有钱,能不能拿出来一些给妈用啊?”
“你要多少?”
“一万两!”
“母亲,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我故意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问她。
“这个甄家也是,狮子大开口,要我们拿出两万两的银子做聘礼!
就这东拼西凑能借的都借来了,还差一万两。”
“妈知道你有钱,先拿出来顶上这个缺,以后元庆还你,毕竟是一家人嘛!”
什么?
天下还有这样的事!
丈夫纳妾还要拿妻子的嫁妆做聘礼?
真是离了个大谱,我真想当下就啐一口在这老太婆脸上,脸皮竟然已经厚到了这个地步。
“您说算借我的?
那麻烦您立个字据再按个手印!”
婆母脸上的愠怒一瞬间展开了。
“你说什么呢!
一家人何必这样算计,悠然过门了,咱们家只会越来越好,元庆的仕途光明,你这区区一万两银子又算得了什么?”
“这事您不必再说了,想要借钱就让他亲自来找我说,立下字据按了手印,我自会把钱借给他,不然一个仔没有!”
留下被气的咳声震天的老太婆,我转身回自己屋了。
我谅他这个薄情郎断不会没皮没脸到这个地步,真会来找我借钱。
萍儿说这几日周元庆在屋门口转悠了好几次,可终究是没有进来。
后来听说是甄悠然求他父亲减免聘礼,才不至于让周元庆如此尴尬。
也是一个可怜的女子,但愿周元庆不要负她,天下的痴情女子本不该视彼此为仇敌,我对甄悠然并没有怨气。
甄悠然与周元庆大婚的第二天,我去找周元庆,甩给他我早就已经写好的和离书,让他签字。
至于为什么选择这时候,因为我想让甄悠然亲自看看这薄情郎签下和离书的样子。
周元庆看见和离书的时候,既震惊又诧异。
“你这又是何必呢!
我说过悠然不会影响你在我周家的
有我一人而不能纳妾。
他都一一应允了我,那时我确信我遇到了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父亲深知他家境贫寒,至今还居住于京城边上租住的小院里,家中还有一个常年卧病在床的母亲。
为了不让我婚后过的辛苦,他为我准备了一大笔丰厚的嫁妆。
临了,父亲对着我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但愿我没有看走眼!”
婚后我用自己的嫁妆买了一套院落,用心照顾婆母。
他说他喜欢温婉居家的妻子,我学会了做女工以及一切这世道女子应该做的所有。
每月有限的俸银,他都交给我,与我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他虽然从六品主事升了一级,成了推事,但我们的日子并没有大富大贵。
但我很满足很幸福。
甚至有时候,还认为以前的那种想法,女儿家也要做一番事业的心思是多么荒诞可笑,做个相夫教子的妇人没什么不好,虽然我还没有生出儿子。
03我想变故就是从那最幸福的时候出现的。
结婚后一年,父亲因病去世,母亲也因为伤心过度,在几个月后去世了。
料理完父母的丧事,我遣散了家丁,变卖了家产。
在我最难过的时候,我庆幸还有周元庆,我的丈夫这个我可以依靠的亲人。
可是人心隔肚皮,善变的男人这时候渐渐露出了他的面目。
他开始埋怨我管他太紧,连喝酒应酬的银子都不给他。
他也渐渐的夜不归宿,连最基本的事情也不与我一起商量了。
在审理一起户部卖官卖爵的案子时,他表现出色,受到三省宰相班子的赏识,皇帝破格提拔他为大理寺院使,官居三品。
国朝都察院 刑部 大理寺同属司法审讯机构,大理寺专管皇亲国戚与涉及三公等勋贵的案子,所以地位在三司之中最为显赫。
无可辩驳他高升了,可以说是连升好几级,他的仕途一片光明。
这时候他也终于和我摊牌了。
我做了一大桌子菜庆祝他高升,他的脸上却看不出一丝愉悦。
当我起身为他盛饭的时候,他突然叫住了我。
“惜弱,你坐下,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说。”
“昨日皇上颁下圣旨,赐婚于我,是和大理寺卿甄明道之女…甄悠然!”
虽然我已经预感到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但是当亲耳听到这些话的时候,还是差点站不住身子。
是的
的,哪个优秀男人没有三妻四妾呢?
再说看看你这样子,我也用不着担心元庆把心放你这儿!”
小妮子攻击力还不弱。
哈哈,她以为这样的言语足以激怒我,殊不知我已经抱着玩乐的心态跟她斗法,这样的男人已经不值得我浪费一丝一毫的感情。
过了几日,当婆母的药吃完之后,鹿神医说什么也不肯再来给婆母看病了。
周元庆亲自去雪茸堂请他的时候,他躲出去云游四方了。
周元庆自然把这事迁怒于我了。
一日午后,周元庆怒气冲冲的来到我的房间。
萍儿被吓了一跳,但还是像座城墙一样挡在我身前。
“你干什么姑爷!
又来欺负我家姑娘?
要是这样你就给我出去!”
萍儿对着周元庆大吼。
他满腔的怒火正愁没处撒,这时候正好逮着了可怜的小萍儿。
只听啪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就呼在了萍儿的小脸蛋上。
“一个奴才也敢对我指手画脚!
找打!”
周元庆气还未消,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我也还了他一记同样重量的耳光。
他被打懵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萍儿也惊的张大了嘴巴,那一侧脸也明显的肿胀了起来。
“好!
刘惜弱,你这个耳光我忍了,可是你竟然拿母亲的生命开玩笑,你的心怎么如此歹毒啊!”
我告诉了他鹿神医的原话,他留下一句狠话就摔门而去。
“刘惜弱!
别逼我休了你!”
哈哈哈哈,他走后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句话只有威胁的成分,却滑稽的可笑。
休了我?
他敢吗?
并不是他顾念情分,而是他在乎名声,也怕与我父亲相熟的官员在朝堂上弹劾他,欺君之罪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拿出药箱,给萍儿肿胀的脸抹了药。
萍儿哭着说:“姑娘,他们怎么能这样欺负我们呢?”
“别着急!
好萍儿,再忍耐一下,我们马上就能离开这个破地方了!”
我摸着她的头安慰她。
“对了,让你盘点下咱们的财物,咱们还有多少钱?”
“纹银三千多两,还有首饰之类的加上也能换个一千两哩!”
萍儿这时候终于不再哭了,努力挤出了笑。
“这点银子虽然不能保咱们大富大贵,但余生过平淡日子也算是绰绰有余了!”
我心里面盘算着跟周家清算摊牌的时刻了。
05没想到这一家人的脸皮与行为真是又一次
他缓缓抬起头,瞳孔中散发着震惊与不可思议。
“刘惜弱!
怎么会是你?”
“我现在是你的上司,刑部尚书刘子卿!”
看着周元庆,这个我曾经深爱,后来狠心抛弃我的人,我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情绪涌动着。
成为国朝第一位女部院尚书,还是拜他所赐。
01我叫刘惜弱,是许国帝京众多官家女子中的一个,比起那些平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妇人,我是与众不同的。
我的父亲是国朝二品大员,都察院的次主官,都察院都御史。
我是家中独女,从小就在父亲耳濡目染下,把国朝律令条目背的滚瓜烂熟。
父亲说我在司法上是有些天赋的。
母亲总是告诫我应该读女则,学女工,将来嫁一个良人相夫教子,这才是女人这辈子的归宿。
等大一些的时候,我学会了怎样反驳母亲的话。
“国朝的女子可不止有这一条路呢!
像先女皇就能做皇帝,如今朝堂上也有女将军和女大人哩!”
母亲被我说的哑口无言,却咯咯咯的开始笑起来。
直到遇见他,我改变了这些想法。
第一次听到他的名字,是从父亲的嘴里。
那天是中秋节,吃过晚饭后,全家人坐在院子里赏月。
父亲喝着母亲酿的桂花酒,自顾自的说着官衙里的事情。
母亲调侃他说,衙门里的事衙门说,你这也太敬业了吧。
蓦然,父亲发出一声感叹“真是不容易啊!”
我有点好奇,便追问父亲在说什么。
他老人家喝了一口酒,捋了捋胡须,又看了看我。
“今年年初,都察院从郎署遴选了几个补缺,我发现了一个刑律的天才少年,举荐他做了察院主事。”
“他是上届科举二甲进士,对国朝典故律令无一不精无一不晓。
更难能可贵的是出身寒门却一身正气,谦逊好学,待人接物挑不出一点毛病。”
我听着似懂非懂,因为我虽然对刑律之事很有兴趣,却对官场运行不能完全理解,不过我能听出来父亲对他的欣赏绝不止于他的政务能力。
“他叫什么名字?”
“周元庆!”
从那以后,这个名字就被我记在心里。
因为我坚信被父亲欣赏的人绝不会差。
再加上听父亲说他的年纪也只比我大了六岁,对于一个年方二八的少女来说,自然也对他多了一份期许。
第一次见他
话一股脑都甩给这个愚蠢的老女人,想到她这病怏怏的身体,我还是不刺激她了。
04次日早上去雪茸堂给婆母请药的时候,鹿神医看着我憔悴的神情,追问我事情的原委。
鹿邑林是父亲生前好友,年龄比我大不了多少,算是父亲的忘年交。
他听说了我的事情之后,气的鼻孔生烟。
在给我配了最后两粒药丸后,他嘱咐我以后不必再来找他,他不会再给如此品行之人看病。
这一年多来多亏了鹿神医的药,婆母的病情才有了些好转,如今这个局面当然也不怪我喽!
回到家里时,我的萍儿安慰我,给我出了一大堆主意。
要么妥协,就认了命,要么就去向皇帝告状,告他个欺君之罪,与这负心郎斗到底!
“傻妮子,一个变心的薄情郎就算妥协留了下来又有什么意思?
别忘了我当初可是因为爱情才嫁给他!”
“那就去宫里告他,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萍儿握着拳头,怒气冲冲说。
“对于这样的人毁掉他不是最好的方式。
他们以为我的父母过世,我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既然我没了靠山那自然由他们拿捏摆布了,可我偏不会随了他们的愿!”
“莫非姑娘已经有了主意?”
“萍儿你去收拾下咱们的细软,清点下我们私下的财务,心里也好有个数。”
虽然我从娘家带回来一大笔可观的嫁妆,但是只补贴了一部分给夫家,其余都留存在了自己的小金库,只有我与萍儿知晓。
这多亏了母亲生前对我高瞻远瞩的告诫。
萍儿走后,周元庆竟然带着甄悠然来到了我的房间。
甄悠然穿了一件碎花长裙,雪白的皮肤下一张神采奕奕的脸,略施粉黛就已经极美,是与我不同的风格。
这一年父母过世,我也顾不上拾掇自己,是憔悴了许多。
男人呐果然还是喜新厌旧的物种。
“你就是刘惜弱是吧!
放心好了我过来之后还是你当家,不会和你争风吃醋的,毕竟操持家务这样的活,我也干不来。”
甄悠然一开始就阴阳怪气的,还说自己不会争风吃醋。
“既然你是甄大人的女儿,想必也是大家闺秀,如何能甘心伏低做小?
与别的女人共享一夫,当真一点都不介意?”
我决心与这女子斗斗法。
“元庆是我父亲看中的,当然也是我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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