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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我成了负心郎的顶头上司全文

叶风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让我大跌眼镜。到了给甄家下聘礼的前几天,婆母身边的丫头来请我。我一进屋门,就看见了一桌子菜,冒着热气。那道我最喜欢的秋叶冷淘,放在最显眼的位置。婆母一看见我就招呼着我坐下,热情的给我夹菜。我知道他们没安好心,但此时已至中午,我的肚子饿的咕咕叫,便也无所顾忌的吃了起来。等我吃的差不多了,婆母才慢悠悠的说:“惜弱啊,妈知道你那里还有钱,能不能拿出来一些给妈用啊?”“你要多少?”“一万两!”“母亲,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我故意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问她。“这个甄家也是,狮子大开口,要我们拿出两万两的银子做聘礼!就这东拼西凑能借的都借来了,还差一万两。”“妈知道你有钱,先拿出来顶上这个缺,以后元庆还你,毕竟是一家人嘛!”什么?天下还有这样的事!...

主角:刘惜弱刘子卿   更新:2025-03-17 18: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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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惜弱刘子卿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后,我成了负心郎的顶头上司全文》,由网络作家“叶风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让我大跌眼镜。到了给甄家下聘礼的前几天,婆母身边的丫头来请我。我一进屋门,就看见了一桌子菜,冒着热气。那道我最喜欢的秋叶冷淘,放在最显眼的位置。婆母一看见我就招呼着我坐下,热情的给我夹菜。我知道他们没安好心,但此时已至中午,我的肚子饿的咕咕叫,便也无所顾忌的吃了起来。等我吃的差不多了,婆母才慢悠悠的说:“惜弱啊,妈知道你那里还有钱,能不能拿出来一些给妈用啊?”“你要多少?”“一万两!”“母亲,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我故意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问她。“这个甄家也是,狮子大开口,要我们拿出两万两的银子做聘礼!就这东拼西凑能借的都借来了,还差一万两。”“妈知道你有钱,先拿出来顶上这个缺,以后元庆还你,毕竟是一家人嘛!”什么?天下还有这样的事!...

《和离后,我成了负心郎的顶头上司全文》精彩片段

让我大跌眼镜。

到了给甄家下聘礼的前几天,婆母身边的丫头来请我。

我一进屋门,就看见了一桌子菜,冒着热气。

那道我最喜欢的秋叶冷淘,放在最显眼的位置。

婆母一看见我就招呼着我坐下,热情的给我夹菜。

我知道他们没安好心,但此时已至中午,我的肚子饿的咕咕叫,便也无所顾忌的吃了起来。

等我吃的差不多了,婆母才慢悠悠的说:“惜弱啊,妈知道你那里还有钱,能不能拿出来一些给妈用啊?”

“你要多少?”

“一万两!”

“母亲,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我故意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问她。

“这个甄家也是,狮子大开口,要我们拿出两万两的银子做聘礼!

就这东拼西凑能借的都借来了,还差一万两。”

“妈知道你有钱,先拿出来顶上这个缺,以后元庆还你,毕竟是一家人嘛!”

什么?

天下还有这样的事!

丈夫纳妾还要拿妻子的嫁妆做聘礼?

真是离了个大谱,我真想当下就啐一口在这老太婆脸上,脸皮竟然已经厚到了这个地步。

“您说算借我的?

那麻烦您立个字据再按个手印!”

婆母脸上的愠怒一瞬间展开了。

“你说什么呢!

一家人何必这样算计,悠然过门了,咱们家只会越来越好,元庆的仕途光明,你这区区一万两银子又算得了什么?”

“这事您不必再说了,想要借钱就让他亲自来找我说,立下字据按了手印,我自会把钱借给他,不然一个仔没有!”

留下被气的咳声震天的老太婆,我转身回自己屋了。

我谅他这个薄情郎断不会没皮没脸到这个地步,真会来找我借钱。

萍儿说这几日周元庆在屋门口转悠了好几次,可终究是没有进来。

后来听说是甄悠然求他父亲减免聘礼,才不至于让周元庆如此尴尬。

也是一个可怜的女子,但愿周元庆不要负她,天下的痴情女子本不该视彼此为仇敌,我对甄悠然并没有怨气。

甄悠然与周元庆大婚的第二天,我去找周元庆,甩给他我早就已经写好的和离书,让他签字。

至于为什么选择这时候,因为我想让甄悠然亲自看看这薄情郎签下和离书的样子。

周元庆看见和离书的时候,既震惊又诧异。

“你这又是何必呢!

我说过悠然不会影响你在我周家的
有我一人而不能纳妾。

他都一一应允了我,那时我确信我遇到了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父亲深知他家境贫寒,至今还居住于京城边上租住的小院里,家中还有一个常年卧病在床的母亲。

为了不让我婚后过的辛苦,他为我准备了一大笔丰厚的嫁妆。

临了,父亲对着我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但愿我没有看走眼!”

婚后我用自己的嫁妆买了一套院落,用心照顾婆母。

他说他喜欢温婉居家的妻子,我学会了做女工以及一切这世道女子应该做的所有。

每月有限的俸银,他都交给我,与我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他虽然从六品主事升了一级,成了推事,但我们的日子并没有大富大贵。

但我很满足很幸福。

甚至有时候,还认为以前的那种想法,女儿家也要做一番事业的心思是多么荒诞可笑,做个相夫教子的妇人没什么不好,虽然我还没有生出儿子。

03我想变故就是从那最幸福的时候出现的。

结婚后一年,父亲因病去世,母亲也因为伤心过度,在几个月后去世了。

料理完父母的丧事,我遣散了家丁,变卖了家产。

在我最难过的时候,我庆幸还有周元庆,我的丈夫这个我可以依靠的亲人。

可是人心隔肚皮,善变的男人这时候渐渐露出了他的面目。

他开始埋怨我管他太紧,连喝酒应酬的银子都不给他。

他也渐渐的夜不归宿,连最基本的事情也不与我一起商量了。

在审理一起户部卖官卖爵的案子时,他表现出色,受到三省宰相班子的赏识,皇帝破格提拔他为大理寺院使,官居三品。

国朝都察院 刑部 大理寺同属司法审讯机构,大理寺专管皇亲国戚与涉及三公等勋贵的案子,所以地位在三司之中最为显赫。

无可辩驳他高升了,可以说是连升好几级,他的仕途一片光明。

这时候他也终于和我摊牌了。

我做了一大桌子菜庆祝他高升,他的脸上却看不出一丝愉悦。

当我起身为他盛饭的时候,他突然叫住了我。

“惜弱,你坐下,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说。”

“昨日皇上颁下圣旨,赐婚于我,是和大理寺卿甄明道之女…甄悠然!”

虽然我已经预感到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但是当亲耳听到这些话的时候,还是差点站不住身子。

是的
的,哪个优秀男人没有三妻四妾呢?

再说看看你这样子,我也用不着担心元庆把心放你这儿!”

小妮子攻击力还不弱。

哈哈,她以为这样的言语足以激怒我,殊不知我已经抱着玩乐的心态跟她斗法,这样的男人已经不值得我浪费一丝一毫的感情。

过了几日,当婆母的药吃完之后,鹿神医说什么也不肯再来给婆母看病了。

周元庆亲自去雪茸堂请他的时候,他躲出去云游四方了。

周元庆自然把这事迁怒于我了。

一日午后,周元庆怒气冲冲的来到我的房间。

萍儿被吓了一跳,但还是像座城墙一样挡在我身前。

“你干什么姑爷!

又来欺负我家姑娘?

要是这样你就给我出去!”

萍儿对着周元庆大吼。

他满腔的怒火正愁没处撒,这时候正好逮着了可怜的小萍儿。

只听啪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就呼在了萍儿的小脸蛋上。

“一个奴才也敢对我指手画脚!

找打!”

周元庆气还未消,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我也还了他一记同样重量的耳光。

他被打懵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萍儿也惊的张大了嘴巴,那一侧脸也明显的肿胀了起来。

“好!

刘惜弱,你这个耳光我忍了,可是你竟然拿母亲的生命开玩笑,你的心怎么如此歹毒啊!”

我告诉了他鹿神医的原话,他留下一句狠话就摔门而去。

“刘惜弱!

别逼我休了你!”

哈哈哈哈,他走后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句话只有威胁的成分,却滑稽的可笑。

休了我?

他敢吗?

并不是他顾念情分,而是他在乎名声,也怕与我父亲相熟的官员在朝堂上弹劾他,欺君之罪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拿出药箱,给萍儿肿胀的脸抹了药。

萍儿哭着说:“姑娘,他们怎么能这样欺负我们呢?”

“别着急!

好萍儿,再忍耐一下,我们马上就能离开这个破地方了!”

我摸着她的头安慰她。

“对了,让你盘点下咱们的财物,咱们还有多少钱?”

“纹银三千多两,还有首饰之类的加上也能换个一千两哩!”

萍儿这时候终于不再哭了,努力挤出了笑。

“这点银子虽然不能保咱们大富大贵,但余生过平淡日子也算是绰绰有余了!”

我心里面盘算着跟周家清算摊牌的时刻了。

05没想到这一家人的脸皮与行为真是又一次
他缓缓抬起头,瞳孔中散发着震惊与不可思议。

“刘惜弱!

怎么会是你?”

“我现在是你的上司,刑部尚书刘子卿!”

看着周元庆,这个我曾经深爱,后来狠心抛弃我的人,我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情绪涌动着。

成为国朝第一位女部院尚书,还是拜他所赐。

01我叫刘惜弱,是许国帝京众多官家女子中的一个,比起那些平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妇人,我是与众不同的。

我的父亲是国朝二品大员,都察院的次主官,都察院都御史。

我是家中独女,从小就在父亲耳濡目染下,把国朝律令条目背的滚瓜烂熟。

父亲说我在司法上是有些天赋的。

母亲总是告诫我应该读女则,学女工,将来嫁一个良人相夫教子,这才是女人这辈子的归宿。

等大一些的时候,我学会了怎样反驳母亲的话。

“国朝的女子可不止有这一条路呢!

像先女皇就能做皇帝,如今朝堂上也有女将军和女大人哩!”

母亲被我说的哑口无言,却咯咯咯的开始笑起来。

直到遇见他,我改变了这些想法。

第一次听到他的名字,是从父亲的嘴里。

那天是中秋节,吃过晚饭后,全家人坐在院子里赏月。

父亲喝着母亲酿的桂花酒,自顾自的说着官衙里的事情。

母亲调侃他说,衙门里的事衙门说,你这也太敬业了吧。

蓦然,父亲发出一声感叹“真是不容易啊!”

我有点好奇,便追问父亲在说什么。

他老人家喝了一口酒,捋了捋胡须,又看了看我。

“今年年初,都察院从郎署遴选了几个补缺,我发现了一个刑律的天才少年,举荐他做了察院主事。”

“他是上届科举二甲进士,对国朝典故律令无一不精无一不晓。

更难能可贵的是出身寒门却一身正气,谦逊好学,待人接物挑不出一点毛病。”

我听着似懂非懂,因为我虽然对刑律之事很有兴趣,却对官场运行不能完全理解,不过我能听出来父亲对他的欣赏绝不止于他的政务能力。

“他叫什么名字?”

“周元庆!”

从那以后,这个名字就被我记在心里。

因为我坚信被父亲欣赏的人绝不会差。

再加上听父亲说他的年纪也只比我大了六岁,对于一个年方二八的少女来说,自然也对他多了一份期许。

第一次见他
话一股脑都甩给这个愚蠢的老女人,想到她这病怏怏的身体,我还是不刺激她了。

04次日早上去雪茸堂给婆母请药的时候,鹿神医看着我憔悴的神情,追问我事情的原委。

鹿邑林是父亲生前好友,年龄比我大不了多少,算是父亲的忘年交。

他听说了我的事情之后,气的鼻孔生烟。

在给我配了最后两粒药丸后,他嘱咐我以后不必再来找他,他不会再给如此品行之人看病。

这一年多来多亏了鹿神医的药,婆母的病情才有了些好转,如今这个局面当然也不怪我喽!

回到家里时,我的萍儿安慰我,给我出了一大堆主意。

要么妥协,就认了命,要么就去向皇帝告状,告他个欺君之罪,与这负心郎斗到底!

“傻妮子,一个变心的薄情郎就算妥协留了下来又有什么意思?

别忘了我当初可是因为爱情才嫁给他!”

“那就去宫里告他,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萍儿握着拳头,怒气冲冲说。

“对于这样的人毁掉他不是最好的方式。

他们以为我的父母过世,我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既然我没了靠山那自然由他们拿捏摆布了,可我偏不会随了他们的愿!”

“莫非姑娘已经有了主意?”

“萍儿你去收拾下咱们的细软,清点下我们私下的财务,心里也好有个数。”

虽然我从娘家带回来一大笔可观的嫁妆,但是只补贴了一部分给夫家,其余都留存在了自己的小金库,只有我与萍儿知晓。

这多亏了母亲生前对我高瞻远瞩的告诫。

萍儿走后,周元庆竟然带着甄悠然来到了我的房间。

甄悠然穿了一件碎花长裙,雪白的皮肤下一张神采奕奕的脸,略施粉黛就已经极美,是与我不同的风格。

这一年父母过世,我也顾不上拾掇自己,是憔悴了许多。

男人呐果然还是喜新厌旧的物种。

“你就是刘惜弱是吧!

放心好了我过来之后还是你当家,不会和你争风吃醋的,毕竟操持家务这样的活,我也干不来。”

甄悠然一开始就阴阳怪气的,还说自己不会争风吃醋。

“既然你是甄大人的女儿,想必也是大家闺秀,如何能甘心伏低做小?

与别的女人共享一夫,当真一点都不介意?”

我决心与这女子斗斗法。

“元庆是我父亲看中的,当然也是我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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